胡軫也算是身經百戰,卻從未經歷過如今日這般的攻城戰,沒有誘敵,沒有內應,沒有反間,沒有任何的計謀,可偏偏,這座雖然有些殘破卻有足足兩千精兵駐守的涅陽縣城,竟連半個時辰都沒有堅持到,便被姬溪的這四千人勢如破竹的攻破,全無反抗之力。
這一戰,殺敵數百,俘虜上千,這是一個巨大的戰果,而取得這個戰果的姬溪,卻只付出了陣亡七人,傷者數十的代價。
胡軫不得不重新的審視姬溪,直到此刻他才徹底的相信,原來從始至終,自己在姬溪的面前,充其量就是一只狼,而姬溪,則是一只披著羊皮的虎,在這支老虎的身邊,還有數以千計的狼以及一只雄獅。
此刻的胡軫,終于服氣了,徹底的心服口服,也終于在此刻擺正了自己的心態,他明白:姬溪只是架空他卻沒有殺他,便說明姬溪還是念著情分的,既然如此,何不順勢就做了他身邊的狼呢?不求聞達諸侯,但最起碼能夠明哲保身。
于是乎,胡軫對姬溪的態度徹底的改變了,不再有仇怨,而是選擇了跟隨。
對胡軫的改變,姬溪很是欣慰,說真的,姬溪不想殺這個漢子,能有這般的結果實在是再好不過。
命令軍隊不得侵犯百姓,姬溪挑選出了千人,命他們換上了俘虜的衣服,然后找來了胡軫,對他說:“大哥啊,累不累,可能再出去跑一圈?”
胡軫微微一愣,隨即歡喜的道:“賢弟的所作所為,實在令為兄嘆服,不過,這是為兄最后一次以兄長自稱了。”說完,略微頓了一下,隨后,單膝跪地抱拳,口中凝重的道:“現在,請主公下令,屬下刀山火海,萬死不辭。”
姬溪笑著扶起胡軫,沒有過多的客套直言道:“自此后,你我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胡軫謝后,領兵而去,姬溪給他的命令是:佯裝敗兵,向宛城方向逃,路上定能遇到袁術的援軍,不必與他們糾纏,直接繞過他們繼續向后逃,直到遇到運送糧草的隊伍,暴起發難,劫了他的糧,之后,前軍必定后援,介時,姬溪會率領軍隊與他前后夾擊,定能大破敵軍。
計策似乎有些淺薄,但姬溪對胡軫說:我等之所以攻打涅陽,便是要讓袁術手忙腳亂,他若是不出兵,那說明他能沉得住氣,則我等便沒有機會,而只要他出了兵,便證明他已經亂了方寸,我等便有機可乘。
胡軫被姬溪說服了,于是沒有片刻猶豫的率兵而去,上千人佯裝慌張的模樣,不顧絲毫隊形的向東奔逃,胡軫殘雜其中,絲毫不起眼,但若是在明白人眼中,便能發現,上千人雖然四散奔逃,但眼角的余光卻片刻不離的釘在胡軫的身上,只要胡軫下令,他們便能瞬間聚集起來,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胡軫領命而去后,姬溪對跪在堂中的縣令置若罔聞,只是下令道:“張安,分出五百人用城內的糧草制作干糧,記住,劫掠百姓者,定斬不饒。張康,集結剩余人馬,原地休息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后,隨我出兵。”
二人領命而去后,身邊的姬淵問:“大哥,那些俘虜怎么辦?”
姬溪沉吟道:“這南陽不是我們藍田,這些俘虜的決定不能留在身邊,要不殺了,要么放了,你覺得是殺還是放呢?”
姬淵立刻擺手道:“還是放了把,不能殺,不能殺啊大哥。”
姬溪哈哈大笑,對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涅陽縣令說:“聽到了沒?吾弟替你們求情了,還不謝謝吾弟。”
這涅陽縣令一看就是個庸才,此刻早已是六神無主,是以聞言后竟是呆若木雞,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姬溪搖了搖頭,便不在理會他,帶著姬淵便往外走去。
半個時辰后,大軍出發,行不過三十里,前方果然傳來了廝殺之聲,姬溪哈哈大笑說:“老子說袁術是個廢物吧,瞧瞧,這么明顯的套他都沒有防備,這不是找死嗎?兄弟們,跟我沖。”
袁術的援軍約有八千人,領軍的將領乃是橋蕤。
自從得知董卓要進攻南陽,袁術便將身邊的心腹將領全部召集到了宛城共商防御大事,這橋蕤也在其中。
當知道呂布已經提起五萬大軍自洛陽向南陽開進時,眾人更是緊張兮兮的臉覺都睡不好,五萬大軍不可怕,可怕的是那呂布。
呂布的驍勇,無人能敵,這已是世間公認的,所以,眾人誰都沒那個自信去和呂布正面交戰,于是乎,便定下了堅守不出,求援袁紹的計策。
可誰成想,那呂布還沒來,涅陽就失守了。
當快馬報知這個消息的時候,眾人正在袁術哪里商討戰事,聽到這個消息后,諸人都愣了,啥?涅陽失守了?涅陽怎么失守的?呂布不是才從洛陽出兵嗎?再快也得七天才能到南陽啊?而且,方向也不一樣啊,呂布從洛陽來,得先打魯陽啊?絕對不是呂布打的,那是誰打的?涅陽在宛城西面,那就是從西面來的了?可西面也沒誰有那個膽子啊?
于是乎,當姬溪的名字傳入諸人的耳朵的時候,眾人先是愣了一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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