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姬溪說的隨意,胡軫卻聽的一愣一愣的,若是不了解姬溪的為人,胡軫可能還真的會被姬溪的這番忠心赤膽所感動,但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接觸,胡軫卻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或許有忠心,但這忠心,卻絕對不會付諸于董卓,而且,不知為何,胡軫總有種感覺,姬溪表面上對董卓沒有任何的不敬,但卻從心底里看不起那個權(quán)勢滔天的相國。
既然不是真的衷心,那姬溪這么回應(yīng)董卓又是什么意思呢,不用想也知道,這是眼看著忽悠不過去了,開始打起苦情牌了,裝成一個忠心耿耿的鷹犬,以此來滿足董卓的虛榮,然后從董卓的虛榮中得到憐憫,從而而已幸免。
這根本就稱不上是個計策,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有些時候,搖尾乞憐便是最好的計策。而且胡軫是知道董卓的為人的,其人好大喜功,賞罰不明,任人唯親,他根本就看不出手下是不是真的有才能,所以,他會覺得但凡對自己忠心的人都是有才能的人,對這種人,他還是很慷慨的。
胡軫不知道姬溪為什么比常年在董卓身邊的自己還了解董卓,但是他細(xì)思一下,便他卻知道這番話只要被自己聲情并茂的在董卓面前說出來,那么,一定能夠取得董卓的諒解甚至嘉獎。
于是乎,胡軫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剛想動身,卻猛然想起一事,猶豫了一下,還是轉(zhuǎn)身問道:“主公便這么相信屬下嗎?難道就不擔(dān)心屬下離開藍(lán)田之后再無約束,從而對主公不利嗎?”
聞言,姬溪啞然失笑,道:“兄長與我,或有芥蒂,但并無仇怨,我兄弟二人相處數(shù)月,兄長的為人小弟再清楚不過,所以小弟愿意相信,兄長絕不會有負(fù)于我。”
這話說的直白,講的淺顯,可越是這般的直白淺顯,有時候越是能感染人心,姬溪在發(fā)自內(nèi)心的告訴胡軫,我就是相信你,至于你相不相信,那是你的問題。
胡軫咬咬牙,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頭也不回的出了縣衙,未有片刻耽誤的收拾妥當(dāng),只帶了三兩兵甲,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快馬出了城門,直奔洛陽而去。
送走了胡軫,姬溪百無聊賴的坐了一會,然后在縣衙里面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后便遇到了同樣百無聊賴,正在馬廄里面給大黑馬躡影洗澡的姬淵。
那畜生本來正享受著姬淵的梳洗呢,可一見姬溪來了,立刻打了個響鼻,把馬頭轉(zhuǎn)過去,馬屁股對準(zhǔn)了姬溪,而且看那架勢,只怕姬溪再上前兩步,進(jìn)入它的攻擊范圍,它便會干脆利索的給姬溪來個雷霆一擊。
姬溪見狀,都被氣笑了,便舉起姬淵放在旁邊白虎噬月刀作勢欲砍,口中罵道:“你個畜生,老子今天非砍了你不可。”
姬淵見狀,哪里能讓姬溪真的砍下去,便游龍般前探兩步,伸手一拉一帶,那白虎噬月刀便乖巧利索的易了主。
姬溪一愣,更怒了,心想:老子怎么也算是個武學(xué)宗師級別的人物,你小子才跟我練了年把的功夫,就給老子來了個空手套白刃,是不是太瞧不起人了。
于是乎,姬溪驟然一聲叫:“好小子,長進(jìn)不小啊,來,大哥考較考較。”
說罷,也不待姬淵答話,探身便攻了過去。
姬溪的功夫章法,無跡可尋,舉手抬足間宛若天成,或凌厲,或風(fēng)清,或如火,或如水,一招一式間具在要害。
而姬淵呢,只習(xí)了姬溪的太極拳,隨意登堂入室,但遠(yuǎn)不到登峰造極,可架不住這家伙的氣力大啊,所謂一力降十會,絕非虛言,氣力大了,可絕不是僅僅體現(xiàn)在殺傷力上,更直觀的體現(xiàn)在速度上,再加上太極的拳理,足以應(yīng)對任何的進(jìn)攻。
是以姬溪雖然游走在姬淵四周拳腳如風(fēng),但是卻根本就不能給資源帶來任何的威脅,反而姬淵偶爾的一次反擊,姬溪就躲的甚是艱險。
姬溪本以為,在不用兵刃的情況下,自己怎么也能跟姬淵斗個旗鼓相當(dāng),但現(xiàn)實卻殘酷的告訴他,就算是不用兵刃,自己也不是姬淵的對手了,而若是陣前短兵相接的話,只怕自己不是姬淵的一合之?dāng)场?br />
一時間,姬溪悵然若失,難免有些心灰意冷,而就在這一分神的剎那,姬溪探出的拳頭竟是被姬淵牢牢的控于掌中,錯身而過間,眼看著一個泰山靠近在咫尺,要是真被這怪物撞實了,只怕姬溪也不用出征了,在床上躺著吧。
于是乎,姬溪一聲尖叫:“虎娃,你反了天啦。”
令姬溪沒想到的是,姬淵根本就沒盡全力,要不怎么會在姬溪叫聲剛剛發(fā)出的時候就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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