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溪自稱晚輩,卻不稱末學,只此一言便明確的表達了自己的態度,你們年齡大,所以是長者,我尊敬你們,我年齡雖輕,但只是你們的晚輩,你們沒資格管教我,而且,在身份上我是當朝太傅,你們也不能拿輩分壓我。
堂中都是聰明人,大家都明白姬溪的意思,也識趣不會去追究。鄭玄還了姬溪一禮,而后許昭恭敬的請姬溪落座。
在座位上,姬溪同樣沒有想讓,既然打定主意論身份地位,那姬溪顯然要坐在蔡邕上首,對此,蔡邕面色不悅,可卻知道姬溪的堅持,于是略微讓了些,令姬溪坐在了首位。
姬溪對蔡邕歉然的一笑,而后說:“諸位先生莫要在乎晚輩,請隨意。”說罷端起茶盞,向眾人微微一示意,開始自顧自的抿茶。
姬溪的到來,令堂上有些不倫不類,但這樣的場合,是永遠不會出現冷場的情況的,這不,僅片刻便再有人開口,接著姬溪到來之前的話題,繼續談論經義。
姬溪低著頭,也不插嘴,看似毫無興趣,然而卻一直在豎起耳朵饒有興趣的聽著,聽對這堂上眾人的學問感到由衷的欽佩。
轉生之前,姬溪對經學雖有涉獵,但遠遠達不到精通的程度,而轉生之后,許是因為需要,姬溪借助劉辯記憶中的學識開始精研經學,并在這幾年中陸續將《陸九淵集》和《傳習錄》默寫了出來。姬溪的本意是利用這兩本書為姬溪在文人士子的圈子博得名望,他甚至曾幻想著成為天下之師,然而時事使然,他的幻想統統成為了泡沫,照現在的局勢看來,只怕終他一生都不會得到天下士子的歸心了。
不得不承認,姬溪精研經學似乎是做了無用功,但在費盡心力默寫《陸九淵集》和《傳習錄》的過程中,他卻漸漸的發自內心的開始喜歡經義的研究,當然,他的研究是站在后世現代人的立場上進行研究的,他不會如這個時代的士子們那般被經義洗腦,他會取其精華去其糟泊,利用經義完善自己。
如今的姬溪,自覺對經義的研究已入佳境,今日這般機會,正好用來與自己的研究相考證,所以姬溪聽的很是入神。
不知不覺間,天已經黑了,姬溪在這里做了也已經將近半個時辰,表面上看起來是枯坐,實則那意猶未盡的感覺只有姬溪自己知道。
正聽的入神時,仆人匆忙來報,說太后和天子即將架到。
今日的早朝上,劉協已經說過了會來參加詩會,所以堂中眾人并不驚訝,只不過畢竟是天子架到,沒人敢怠慢,而姬溪在這里身份是最高的,理應率眾迎接太后和天子。
姬溪沒有耽擱,站起身來直接說:“諸位先生隨我一起去迎接陛下和太后吧。”
帶著眾人出了許宅,不多時,何后和劉協的車架架到。
眾人相繼跪地,唯有姬溪穩穩當當的站著。
姬溪此舉,乃是刻意的強勢,他是借此機會再一次提醒眾人自己的身份地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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