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不知什么時候沒了影子,東天之上也泛起了一絲魚肚白,修士們三三倆倆的湊在一起說著話,只偶爾將眼睛往點仙臺上瞧兩眼。卻說昨夜里,眾修見有人上臺挑戰,一個個頓時跟進了洞天福地一般瞪大了眼。誰知道才開始打,點仙臺上就起了粉色濃霧,將臺上的景況給遮的嚴嚴實實的,就連摩崖石的上光影屏里也只有兩個模糊的影子在那里動來動去,只將他們給瞧的云里霧里的。倒是有那一兩個有見識的,識得這是陰魂宗的天香幻境,卻也不知這場上是個什么情景,所以一個兩個索性丟開了去,只等這結果出來。誰知這兩人竟是打了大半夜,一時又起了興致,開始問起兩人的來歷來。
“我想起來啦,這位云前輩可不就是我們在仙島會時遇見的那位。”池曉猛的拍了下朱溫的肩膀道。
彼時,朱溫正瞇著眼,后背舒服的靠在旁邊的歪脖子樹上。被這么一拍,還以為出了什么事,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發生了什么事?”
“好你個朱溫,我這正跟你說話呢,你竟敢偷偷睡起覺來。”池曉瞪大了一眼。
“還不是你話太多,我這才.......對了,你剛才說什么?”朱溫本是據理力爭,誰知池曉剛舉起了手,他就笑嘻嘻的轉移了話題,這婆娘狠心的很,且最喜歡揪他耳朵,疼的很,也不知自己怎么就看上了她,還真是眼瞎了。
“你可是又在心里罵我?”池曉見朱溫眼珠亂轉,就知道這廝在腹誹。
“沒,我那敢。”朱溫委屈的道。
“知道就好。我才只是想告訴你,臺上那位云前輩,你我都認識,正是當日站在花王邊上的那位。你記不記得,當日你罵我丑,我用簪子刺你,你回手的時候,簪子差點傷了前輩的弟弟,好在前輩并沒追究。沒想到一別經年,你我依然在臺下,前輩卻是站在了臺上。”池曉有些落寞的道。
“各人自有造化,你我何須羨慕他人。還有當日我說的只是氣話,你雖沒有傾城之色,可是絕算不上丑,小爺我可是很挑剔的。”朱溫將手里抓著的葉子拋出去道。
“算你有眼光。”池曉難得溫柔的道。
“你要是每日里都如此才好,明明長的一副溫婉的模樣,脾氣卻是恁的火爆。”朱溫嘀咕道。若是平日里,他說這話,池曉必會還嘴,這也是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誰知這一次池曉卻是沒有回他的話,只盯著前面。朱溫忙跟著往仙緣石看,只見那厚厚的粉霧已然消散,臺上的兩人一左一右的站在臺上。一陣風來,繞在云草手腕上的金線搖了兩下。緊接著,黃衣女子的衣服就被鮮血染紅了大半。
“承讓。”云草淡淡的道。她如今也不好受,因著使用了過多的死氣,生死二氣的平衡被徹底打亂。如今死氣占了上峰,竟如游魚一般在她的經脈里亂鉆,將她體內的靈力和星力都擠到了一邊不說,還生生的將她的經脈又擴大了一圈,順道將她的經脈腐蝕了大半。要不是她早前經過多重天之力鍛體,如今恐早被這亂竄的死氣給撐爆了。說來,早前她也算經了一回,只先時到底只是小綠瀉了一星半點的死氣出來,與她此次調用的死氣猶如大河對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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