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你怎么在這里,吳家沒有給你安排座位,真是不應該啊。”
在吳悔身旁,陸草的身影出現,看到吳悔如眾人一般,站在人群后面,有些不滿的說道。
“無妨,我并不想太過顯眼,畢竟我不是圣人。”
吳悔擺了擺手,不在意的說道,大殿中除了那三名圣人,還有好幾位仙尊,他們也都是站在眾人中,沒有落座,畢竟他們的身份與圣人比起來,差了不少。
“吳家主去接親了,這會也該回來了,真是有些羨慕他們兩人,原本他們三十年前便是要大婚,沒想到出了諸多的變故,直到拖到此時,他們也算是終成眷屬了。”
陸草臉色有些感慨的說道,他與吳家關系極為密切,經常的來往,知道吳家所發生的幾乎所有事情。
“恩,吳家也算是多災多難吧。”
吳悔點了點頭,臉色有些感慨,他與小悔交談過,知道吳家所發出的事情,當初自己與小悔分別之后,吳家便是遭受了劫難,一伙強敵攻擊了吳家,吳家老祖吳云海隕落其中,小悔的父母也是下落不明,不知生死,小悔被一位高人相救,才得以生還,后來小悔修煉有成,終于報仇,重建了吳家,讓吳家也是恢復到了現在的規模。
“現在吳家主雖然還未達圣人,卻已經是圣靈天第一強者,即便那些圣君、圣王也不敢再對吳家進犯了。”
陸草說道,他可以說是見證了吳家的興衰。
“陸兄,吳家現在的聲望如日中天,家主更是圣靈天第一強者,為何今日所來觀禮的只有三位圣君人物?”
吳悔目光看向人群前方,三位圣君無論在何處都是一股難以輕視的力量,不過吳悔歷練過圣靈天,雖然說圣靈天中的圣人強者并不多,不過達到圣人以上的起碼有著數百人,而現在只出現了三人,顯得有些的寒酸。
“這個……吳家主大婚的事情雖然傳來,不過圣靈天終究太過廣袤,那些圣人或許因為路途遙遠,無法前來,不過吳兄也莫要小看這三名圣君,他們也有著莫大的名號,都是一方巨摯。”
陸草向吳悔介紹著三名圣君的身份。
若是以前,吳悔或許會驚嘆圣君的實力,不過現在他已經堪比圣王巔峰,圣君在他眼中,能夠翻手而滅,吳悔并沒有多少在意,此刻他的心中感到小悔的大婚必然有所變故,只是這變故模糊,吳悔無法推演,只能夠靜看事情的發展。
大殿中人數雖然不少,卻并不嘈雜,眾人的目光都是看向大殿門外,等待著吳悔的到來。
“新郎、新娘,到!”
終于,一道高昂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大殿門口,披紅戴綠的小悔牽著一根紅繩走了進來,紅繩的另一端則是一位頭蒙輕紗的女子,隱隱可見女子的絕世容顏。
兩個人的到來,讓大殿氣氛也是熱鬧起來,眾人紛紛出言祝賀,那三名圣君此時也是站起來,向小悔道賀。
此時的小悔身穿新郎服,頭戴新郎帽,身材挺拔,更顯英姿。
小悔滿臉笑容的一一拱手回禮,而星思念則是因為頭蒙輕紗,并未還禮。
兩人從大殿門口一路前行,來到了大殿的前方。
負責吳家事物的管事陸行擔當了司儀。
陸行站在小悔與星思念的身旁,臉上同樣是一臉笑意。
“吉時到!新人拜堂,一拜天地!”
陸行高聲叫道,小悔與星思念兩人面向大殿門外,躬身行禮。
“高堂入座!”
陸行再次喊道,眾人的目光看向了大殿上首,上首處雖然擺放了兩張椅子,卻無人入座。
一些人已經開始了低聲的議論,他們知道吳家三十年前的變故,吳家的一些長輩在變故中隕落,雖然說吳家還有一些人的輩分大過吳悔,不過能夠在此刻坐在高堂位置的幾乎沒有。
人群后方,陸草拉了拉吳悔的衣袖,“白兄,走,我們坐上去。”
“啊!這不合適吧。”
吳悔臉色一怔,有些詫異的說道。
“怎么不合適,你答應吳悔做他的大婚見證,而且你對于吳家有著大恩,這兩個位置就是留給我們兩人的,這也是吳悔的意思。”
陸草再次說道,強拉著吳悔走出了人群。
吳悔也有些無奈,他雖然答應小悔做他的大婚見證,卻并不是坐在高堂之位,雖然此刻的吳悔易容成白無崖,不示真容,在吳悔的心中依然感到此事不妥,不過在陸草強拉下,兩人已經來到了上首處。
陸草臉上喜氣洋洋,毫不客氣的直接坐在右側椅子上,擺了擺手,示意吳悔也坐下。
吳悔微微猶豫,終于坐了下去。
兩人的出現讓大殿眾人發出了陣陣嘩然聲音,他們原本還在猜測誰能夠坐在那兩張椅子上,現在出現的則是陸草與一個從未見過的年輕人。
眾人都識得陸草,陸草與吳家交好,已經結交了數百年,對于吳家幫助極大,如今吳家長輩缺少,陸草坐在高堂位置上,也無可厚非,不過那看似普通的青年又是吳家何人,眾人中無人知道其身份。
修煉界中,樣貌年輕不代表年紀小,這青年散發出仙尊氣息,同樣也是一位大能。
“二拜高堂!”
司儀陸行再次高聲喊道,小悔與星思念向著陸草與吳悔躬身行禮。
“夫妻對拜!”
陸行再喊一聲,小悔與星思念轉身相對,再行一禮。
“禮成!”
陸行的聲音再次響起,眾人都是紛紛道賀。
拜堂之后,便是大擺宴席,大殿中數百人分為好幾十桌,吳悔與陸草兩人也被安排在了一處酒席上,這張桌子除了他們兩人外,便是那三名圣人,小悔與星思念兩人親自陪客。
“吳家主,不知道這位仁兄是何人?
與吳家何等關系?”
落座后,一位圣君終于忍不住開口向小悔問道,目光則是看向了吳悔。
這位圣君身穿白袍,看似三十左右,面容溫和儒雅,氣度非凡,他是三人中修為最高的一位,達到了圣君中期,而另外兩人則是圣君初期層次。
“書畫圣君,這位是我吳家的恩人白無崖,他曾經救過吳某的性命。”
小悔說道,轉頭向吳悔介紹起三名圣君身份,“白前輩,這位是書山門的門主圣君張書畫,這兩位是云瀾宗宗主紫云仙君與靈隱宗的宗主厲無缺。”
紫云是那女子圣君,其面容秀美艷麗,一身紫色衣裙,上面繡著仙鶴靈草,波光流轉,宛如靈物一般。
厲無缺的模樣同樣極為年輕,看似不過二十左右,身穿黑袍,劍眉星目,面容甚是俊朗。
吳悔向著三人一一見禮,三人也是客氣還禮,雖然在他們的眼中,吳悔只是仙尊中期層次,不過因為吳家的緣故,吳悔的身份在他們的眼中無形中高出許多。
“不知道白仙尊出自哪一個勢力?
圣靈天雖然極為廣闊,不過若是方圓千萬里的大勢力,張某還是聽說過的。”
張書畫目光看向吳悔,有些的好奇的問道,在他眼中,雖然能夠看出吳悔的仙尊中期的修為氣息,不過自己的神識想要進一步的探查,卻是有一種無形的阻礙。
“我只是一個歷練散人而已,到處歷練尋求機緣,并無什么宗派。”
吳悔淡淡說道,相對于這圣靈天來說,他屬于天外之人,即便說出靈山宗,這些人也不可能知道。
“哦?
歷練散人能夠修煉到仙尊層次,可是極為不易,白仙尊應該有過大機緣。”
張書畫臉色微微一怔,有些詫異的說道,在圣靈天中,雖然說有歷練散人的存在,不過這些人一般都不會有大成就,畢竟單靠一個人尋求機緣比不上一個宗門勢力,不過事無絕對,若是有了極好的運氣得到大的機緣,同樣能夠成就極高,當然這種幸運的人少之又少,在張書畫的心中,吳悔便是這樣的人。
張書畫再次向吳悔詢問了幾個問題,吳悔也都是一一回應,面對這些圣君,吳悔神情也甚是隨意。
“吳家主,當年吳家大難,聽說有一位高人將你救走,不知道這位高人在何處,如今你大婚,也應該將他請來才是。”
交談一番后,吳悔向小悔詢問起了當年的事情,自己曾經救過小悔,被他奉為高堂之位,那高人同樣救過小悔,按說此刻也應該被請到此地。
“那人名為薛天旺,是一位圣君,當年他也是游歷到云石城,恰好遇到家族遭難,才出手救了我,我曾經去尋找過他,卻并無他的消息,不過我大婚的事情已經傳來,若他無其它要緊的事情,想必應該會前來。”
小悔說道。
“薛天旺?
此人我認得。”
這時,一旁的紫云開口說道。
“哦?
紫云仙君認得此人?
可知道他在何處?”
小悔臉色一怔,急忙問道。
“薛天旺乃是靈火宗的宗主,靈火宗距離此地極為遙遠,薛天旺得不到消息也屬正常,不過,我聽說靈火宗最近遭受了一些變故。”
紫云緩緩說道,秀眉輕皺起來。
“什么變故?”
小悔臉色一變,身上一抹寒意散發出來,讓紫云也不由得身軀顫抖,她雖然是圣人,小悔只是仙尊巔峰,不過小悔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紫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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