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知道害你的人是誰了沒有?”
宮云舒開口打破了葉真的遐想。
不管怎么說葉真都是她們潛龍殿的人,既然敢對她們的人動手,那么這件事她們潛龍殿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經(jīng)過宮云舒這一提醒,葉真倒是想起了那晚企圖對林清音不利的那個黑袍男子。
“幻族和蠱族?”
宮云舒一下就瞪大了眼珠子。
“我當時從他的口中聽到的就是這個名字,你好像對這兩個勢力很了解?”
葉真眨了眨眼睛。
“哼,他們竟然敢違背約定,擅自進入華夏不說,還敢對你動手,簡直不可饒恕!”
宮云舒冷哼了一聲,忘了自己身上還有傷,反應太大拉扯到了她的傷口,疼得她直皺眉。
看到葉真在一旁偷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你還好意思笑!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成這樣!”
宮云舒沖著他揮舞了一下拳頭。
“好好好,不笑就不笑,我們來說說這個幻族和蠱族,他們又是屬于什么勢力?
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
葉真憋住心中的笑意,然后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
說起這個,宮云舒總算才沒有繼續(xù)跟葉真算賬。
她告訴葉真,幻族跟蠱族都是古老的種族,在這個世上存在了幾千年,就跟月偃門差不多一樣,只不過一個是古族一個是幫派。
這些古族不能隨意出世,更不能對華夏出手,否則就是違背了約定。
“原本我不應該把這些告訴你的,因為按照你以前的實力,知道太多對你來說未必是一件好事兒,可是他們竟然敢打我們?nèi)A夏龍脈的主意,還違背約定對你出手,所以這梁子也算是結下了。”
宮云舒抿了抿嘴唇,說道。
“就算你不告訴我,他們也會遲早找上我的。”
葉真笑了笑,說道。
在宮云舒不解的眼神下,葉真只好解釋道:“我殺了他們的一個長老,好像是幻族的,你覺得他們會放過我嗎?”
“”聞言,宮云舒簡直不能用震驚來形容她現(xiàn)在的心情。
葉真居然還殺了幻族的長老?
那豈不是說,葉真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jīng)到了一個她難以仰望的地步?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能夠殺了他還是多虧了我體內(nèi)的這股力量。”
葉真被宮云舒給盯得有些發(fā)毛,忍不住輕咳了兩聲。
“這事回去以后我會告訴師兄的,等你能夠完全掌控住你體內(nèi)的那兩股能量之后記得回一趟潛龍殿。”
宮云舒有些復雜的看了葉真一眼。
沒想到葉真現(xiàn)在居然比她還要厲害了,這讓她有些郁悶。
眾人等了沒多久,就看到宮云舒去而復返。
看到宮云舒臉色有些不好看,青龍等人忍不住互相對視了一眼。
“副殿主,你受傷了?”
青龍一臉擔憂的問道。
他實在想不通,到底是誰能夠傷得到他們的副殿主,要知道他們副殿主的實力僅在他們的師傅,也就是潛龍王之下,連他們的少主葉真都不是宮云舒的對手。
沒想到明隱村居然藏龍臥虎,還有這么厲害的高手,能夠傷到他們的副殿主。
“我沒事,她還沒有醒嗎?”
宮云舒往屋子里面看了一眼。
“還沒有。”
眾人搖了搖頭。
似乎是擔心加害蘇錦黎的人還會去而復返,所以都沒有返回篝火晚會。
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他們也沒有心思再繼續(xù)參加篝火晚會了。
“宮小姐,請問你看到了是誰想要對錦黎不利嗎?”
林清音抿了抿嘴唇,最后還是將心中的疑惑給問了出來。
她相信這事一定不是宮云舒做的,沒有任何理由,因為她相信葉真,而宮云舒又是葉真的朋友,所以宮云舒沒理由去這么做。
如果讓宮云舒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的話,肯定會忍不住一陣牢騷。
把蘇錦黎害成這樣的人就是葉真,但是林清音卻對葉真深信不疑,從來沒有往葉真的身上去想過。
“當時黑燈瞎火的,我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一道黑影掐著她的脖子,那道黑影在看到我之后就丟下了她逃走了,再然后我也追了上去,我身上的傷就是在那個時候留下來的。”
宮云舒還原了當時的情景,但是卻刻意將葉真給隱瞞了。
既然葉真還不想讓眾人知道他還活著的消息,那她就只能幫忙瞞下去了。
“到底是誰?
居然能傷得了副殿主你?”
白虎忍不住開口說道。
“雖然我被他給傷到了,但是他也好不到哪去,短時間內(nèi)應該是不會再出現(xiàn)了,這點你們可以放心!”
宮云舒輕咳了兩聲,然后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還好當時沒有第三個人在場,否則的話一定會當場揭穿她。
當時她明明連還手之力都沒有,結果到了她的口中卻歪曲事實,還說跟葉真打得旗鼓相當。
不過眾人對她的話深信不疑,并沒有對她的話起疑心。
“行了,你們都回去吧,這里有我看著就夠了。”
宮云舒想到還要幫葉真封口,于是便將眾人給驅(qū)散了。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了以后她才用她們潛龍殿的秘術將蘇錦黎的那段記憶給封印起來,等她睡一覺醒來就會把昨晚發(fā)生的事情給忘得一干二凈。
第二天一早,蘇錦黎醒過來之后看到眾人都守在她的床前,不禁被嚇了一跳。
“你們這是怎么了?”
蘇錦黎被這么多人看著覺得有些不自在。
“錦黎,你好些了嗎?”
林清音坐在她的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關心的問道。
看到她一臉茫然的樣子,眾人不由得微微一愣。
“昨天晚上有人襲擊了你,你不記得了嗎?”
林清音企圖幫她回憶起昨晚上的事情。
“有人襲擊我?
誰啊?”
蘇錦黎抿了抿嘴唇,卻怎么也想不起來昨天到底都發(fā)生了什么。
“錦黎,你再好好想想,昨天晚上雅靜送你回來以后沒過多久你就被人襲擊在地,你真的想不起來是誰襲擊的你嗎?”
林清音耐著性子問道。
昨晚的事情這么多人都看著,總不能說所有人都記錯了吧?
蘇錦黎努力回想著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可是不管她怎么回想,依舊一點印象都沒有。
“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我好像一點都記不起來了”“我只記得昨天晚上我好像迷迷糊糊中看到了葉真,在之后是雅靜送我回來休息,然后,然后”蘇錦黎抱住腦袋,有些糾結的說道。
她也隱隱約約覺得昨天晚上好像發(fā)生了什么,直到現(xiàn)在她還覺得身上傳來一陣痛楚,可是任憑她怎么去回想也找不出一絲昨晚上的記憶,就好像記憶斷片了一樣。
“如果你實在想不起來的話就別想了。”
林清音看到她陷入懷疑人生當中,忍不住開口說道。
安撫好蘇錦黎以后,林清音這才和眾人一起走出屋子。
“云鶴,什么情況下一個人才會忘記近期發(fā)生過的事情?”
林清音看向云鶴,希望他能夠給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這個”云鶴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其實他心里早就已經(jīng)有了答案,但是卻不知道該怎么跟林清音說。
“也許是錦黎姐昨天晚上喝太多了,記憶出現(xiàn)混亂,記不起昨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也很正常,就像我們平時喝酒也一樣,睡一覺起來第二天就什么都忘了。”
最后云鶴只能說出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來。
林清音對他的話半信半疑,但是她也找不出更有力的回答,當下也只好作罷。
等到林清音走后任杰這才看向云鶴,意味深長的說道:“云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他能夠看出來云鶴是有意在隱瞞一些什么。
“好吧,既然被杰哥你看出來那我就不瞞你了。”
云鶴抓了抓頭發(fā),然后把自己心中所想給說了出來。
“什么?
你說你懷疑是有人對蘇錦黎的記憶動了手腳?”
任杰一下就瞪大了眼珠子。
“不錯,現(xiàn)在有些手段能夠封印人的記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云鶴點了點頭,同時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讓任杰不要說這么大聲,以免被人給聽到。
“那你剛才怎么不說?”
任杰好奇的問道。
既然云鶴懷疑是有人在背后動手腳,為什么不把這事給告訴林清音?
林清音又不是外人。
“我懷疑是那個姓宮的女人做的,但是嫂子好像挺信任她的,我這么說的話倒顯得我有些疑神疑鬼了。”
云鶴苦笑著說道。
不是他不把林清音當自己人,而是他也沒有證據(jù)證明這事是宮云舒做的。
“你懷疑是宮云舒做的?
這不可能吧?
我雖然跟她接觸的不是很多,但是以我對她的了解她絕對不是這種人!”
任杰想也不想就直接否認了云鶴的猜測,因為他實在說不服自己宮云舒為什么要這么做,這么做對宮云舒來說有什么好處?
看到任杰也這么相信宮云舒,云鶴不由得撇了撇嘴巴。
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不說,反正蘇錦黎也沒事,深究下去對他也沒什么好處,還不如裝糊涂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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