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怪我對你隱瞞自己的身份了?”
葉真目光閃爍的看著林清音說道。
雖然他表面平靜不已,但是心里早就暗自竊喜,早知道女人這么容易哄,他一回來就直接裝病,也省得被甩臉色。
“嗯,不怪了,我喜歡的是你,跟你的身份沒關系,如果你一開始就用你真實的身份接近我,我反而會對你避而遠之。”
林清音表情認真的說道。
她這點倒是沒有騙人,不是沒有過富家子弟追求過她,但是全部都被她給拒絕在千里之外,就連葉真的表弟沈從洲苦苦追求了她半年最后也只能以失敗告終。
原因無他,單純的不喜歡這些豪門世家的子弟。
在商場混跡這么多年,林清音早就看清那些紈绔子弟,身邊的女人無數,換女朋友跟換衣服一樣,她跟那些拜金女人不一樣,她想要什么完全可以自己去爭取,而不是靠依附男人獲取。
如果葉真一開始就對她表明身份的話,她反而會戴有色眼鏡看葉真,也許就不會有后面一系列的故事了。
聞言,葉真忍不住嘴角抽搐。
雖然他從來沒有以自己是葉家繼承人的身份引以為傲過,但是沒想到能讓他最終追到林清音的身份,居然會是無業游民,還有什么比這更讓人郁悶的嗎?
估計也就只有林清音才會這么口味特殊,別人都是嫌貧愛富,她是嫌富愛貧。
“對了,丹瑤她怎么樣了?”
林清音忽然想起什么來,然后開口問道。
葉真回來后她就一直給葉真擺臉色,還沒有問過丹瑤的狀況。
“她暫時沒事了,都怪我,要是那晚我堅持送她回去的話,說不定她就不會出事了。”
葉真想起還在昏迷不醒的丹瑤,頓時喜憂參半。
“這不能怪你,誰能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林清音看到他自責便替他開解道。
“我知道你是不想讓我自責,我只是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把她給害成現在這個樣子。”
葉真目光閃爍的說道。
要知道在他沒有釋放那股邪惡能量的時候,丹瑤的實力跟他不分伯仲,但是連丹瑤都對付不了的人,到底是有多強大?
“會不會是那些人?”
葉真的腦海中快速的閃過一個念頭,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魔族的身上。
可是他想不通的是,魔族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們想要的是自己身上的這股邪惡能量,他們不對自己動手,反而對丹瑤下手,還栽贓嫁禍給自己,目的是什么?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葉真覺得腦子很混亂。
一向精明的葉真都覺得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哪些人?”
林清音一臉茫然的問道。
“沒事,這事跟你沒關系,知道太多反而對你不好,你就別問這么多了。”
葉真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一臉笑意的說道。
林清音知道葉真是不想把她給牽扯到其中來,當下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只是心中想要變強的念頭更加堅定了。
只有變強才有資格跟葉真一起并肩作戰。
“時間不早了,葉真,我扶你上樓去休息吧,云鶴特意交代了,讓你好好休息。”
林清音十分體貼的說道。
為了更加方便照顧葉真,林清音干脆跟葉真住到一間房。
一開始葉真還覺得自己有戲,但是一想到自己現在正在裝病,便只能將心頭里的那股邪惡念頭給壓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葉真直接被莫北打來的電話給吵醒了。
“老大,大事不好了!”
一向沉穩的莫北驚魂未定的說道。
剛剛起床還一臉迷糊的葉真讓他有事慢慢說。
“嚴松他、他出事兒了……”莫北話音剛落,原本還睡眼朦朧的葉真一下就變得精神起來。
“你說什么?
嚴松他怎么了?”
葉真當下忘了自己還在裝病,迅速的起身下床,便換衣服便讓莫北把話講清楚。
他昨晚才讓嚴松去保護好若璇,結果今天一早就傳來壞消息,這讓他有些始料未及。
而且最讓他想不通的是,以嚴松如今的實力,還有誰能夠傷得了他?
“老大你還是過來看看再說吧。”
莫北不知道該怎么跟葉真說,便讓葉真親自過去一趟。
掛了電話后,葉真火急火燎的跑下樓,正好撞到剛做好早餐的林清音。
林清音原本是想上樓去叫葉真起床吃早餐,結果卻看到葉真一臉慌張的從樓上下來,當下微微一愣。
“葉真,你不是……”昨晚葉真還一副傷得很嚴重的樣子,睡了一覺起來卻又生龍活虎,這讓她有些疑惑。
“清音,我沒時間跟你解釋,嚴松出事了,我現在得出去一趟,最近有些不太平,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你就待在這里哪里都不要去。”
葉真沒時間和林清音解釋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只能強調讓她別離開葉家。
至少,林清音待在葉家還是安全的。
“那錦黎她們怎么辦?”
林清音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蘇錦黎她們,昨天她們不告而別,留下蘇錦黎在葉氏莊園,還沒來得及把她們給接過來。
“有夏夏和雅靜她們在應該不會有事的。”
葉真安慰完她以后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等葉真趕到的時候,莫北早在門口等待多時。
“快帶我去見嚴松。”
葉真看到莫北神情少有的嚴肅,就知道嚴松一定是出大事了。
等他被帶到屋子的時候,看到整個房間都圍滿了人。
除了任杰不知去向,蒼龍的所有弟兄都聚集在此。
從他進門之后就有個人一直低著腦袋不敢看自己,葉真看了一眼站在角落的若璇,目光在她的身上只停留了一秒就挪開了。
“老大,你來了。”
眾人看到葉真以后紛紛喊了一聲。
葉真看到眾人的情緒都很低落,當下心中不由得“咯噔”一響。
當他看到嚴松袒露著上身躺在床上,差點控制不足怒氣爆發出來。
只見嚴松的身上有著多處傷痕,最致命的一處傷口在他胸口上。
那道傷口似乎是被利器所割開,形成一道十幾公分的傷口,深可見骨。
雖然云鶴已經處理過傷口,但是傷口還在不斷的往外滲出一絲絲黑色的鮮血,看上去觸目驚心。
難以想象嚴松到底都經歷了一些什么。
即使在昏迷當中,雙拳也緊緊握著,仿佛隨時都準備與人展開搏殺。
“怎么會這樣?”
葉真皺著眉頭說道,看上去在瀕臨爆發的邊緣。
“昨晚我從老大你那里離開以后,心里記著你說的話,就勸告她讓她不要到處亂跑,免得惹禍上身,可她似乎還在氣頭上,非要在大半夜離開,沒辦法我只能讓松哥護送她回去。”
云鶴說到這,不由自主的朝著角落的若璇看了一眼。
“后半夜的時候,我聽到院子傳來一陣動靜就趕緊跑出來看,結果就看到她扛著滿身是血的松哥出現在我的面前……”“在離開之后發生了什么我還沒來得及問,只顧著替松哥處理傷口了。”
雖然云鶴沒有說一句若璇的不是,但是從他的語氣中還是能夠感受得到他對若璇充滿了責怪。
他覺得要不是若璇不聽勸告,非要在半夜離開,也不至于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若璇像一個做錯事的人一樣,全程低著腦袋,不敢抬頭直視葉真,生怕葉真責罵她。
“是誰攻擊的你們?
看清楚沒有?”
葉真此時也顧不上責怪若璇,只想知道是誰做的。
“是一個女人,長相我沒有看清楚,她使用了某種秘術將臉給遮擋起來。”
若璇回憶起當時的情景來,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據她所說,如果當時不是嚴松拼了命的護她,她早就死在那個女人的手里了。
“那個女人使用的功法極其詭異,不像是出自我們華夏的門派,而且她在跟我們交手時并沒有完全用盡全力,就好像是在刻意掩飾她真正的實力,怕被我們給看出來她的真實身份一樣。”
若璇咬著手指說道,她在思考的時候經常會這樣。
雖然當時場面一度混亂,但是她觀察得很仔細。
“在沒有完全用盡全力的情況下還能把嚴松給傷成這個樣子,看來對方的身份并不簡單。”
聽完若璇的回憶,葉真忍不住皺眉說道。
他懷疑傷嚴松和丹瑤的是同一個人,這樣就比較說得過去了。
丹瑤是鳳凰宮的大弟子,都能在對方的手里慘敗,嚴松不是她的對手也很正常。
這一次的確是他過于疏忽了。
明知道對方很強大,連丹瑤都不是對手,他居然讓嚴松去保護若璇。
要不是嚴松拼命的殺出一條血路來,還不知道兩人會怎么樣。
“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松哥怎么可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就是一個掃把星,第一次出現就破壞我們老大的婚禮,第二次出現就把松哥給害成現在這個樣子。”
“要不是看在你是個女人的份上,我早就對你不客氣了!”
這時,一直隱忍著怒火的正午再也忍受不了了,指著若璇張口大罵道。
一向高傲無比的若璇這一次居然沒有還嘴,任憑正午罵她,也許她也覺得這次是她連累了嚴松。
要不是因為她,嚴松也不會躺在這里,該躺著的人應該是她。
“好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就算你把她給打死,難道嚴松就會好轉過來嗎?
我們現在要想的事情應該是怎么把嚴松給治好,而不是在這里指責她的不是。”
葉真要是在不出聲制止,恐怕正午都要上手了。
看到自己把嚴松給害成這個樣子,葉真還愿意替她說話,若璇情不自禁的對著葉真露出一抹感激的神情來。
她本來已經做好被葉真給罵得狗血淋頭的心理準備了,結果葉真不但沒有責怪她,反而還替她說話,這反而讓她越發的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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