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斗頓時(shí)沒了脾氣,自己的所做作為,好像并不能夠支撐自己大聲說話。
“本君聽聞王母乃是絕色,所以,既然都被劫掠來了,何不如試一試!崩钊穼ㄝ嗾f道。
“哈哈哈!被ㄝ嗳滩蛔》怕暣笮Φ,“魔君當(dāng)我是三歲孩童嗎?這個(gè)理由,也太蹩腳了吧!
“呵!”李三斗以冷笑回應(yīng)道,“本君是怎么來此的,你怕是比誰都最清楚吧。而且,本君身懷寶器,有著難以抑制的對女人的想法,你怕是也比誰都最清楚吧!
說得好說得好!惡賊啊惡賊,你總算是對自己有了一個(gè)準(zhǔn)確的評價(jià)了,唐雨連聲鼓掌叫好。
李三斗知道這是唐雨譏諷自己處處留情,但是偏偏事實(shí)上又是這樣,一點(diǎn)反駁都不能反駁。
花萼頓時(shí)嬌臉一紅,將身子朝著李三斗挪了挪道,“真真是討厭,說的奴家都……”說著,用手指在李三斗的手上刮了一下。
李三斗也回應(yīng)了一個(gè)笑容道,“不怕金丹也丟了?”
“壞人!”花萼趕緊把手縮了回去,自己實(shí)力不濟(jì),可不能再被他趁了危去。
花萼正了正色,問道,“魔君可真是想一嘗王母滋味?”
雖然這么說很不要臉,但是為了能夠幫助唐雨變回人形,李三斗也只說道,“當(dāng)然。玉帝千年前暗襲于我,如今,他二人又聯(lián)手讓瑤姬將我弄到了云霄,本君不能白來一趟吧。”
“果然是有解風(fēng)情之人!被ㄝ嗲尚χf道,“以魔君之姿,身懷寶器,讓女人心動的能力,無需多費(fèi)工夫,王母這要不夠的雌獸,定會將你生吞活剝了的!
說著,花萼又道,“再過幾日,便是云霄盛事蟠桃宴,盛會持續(xù)七日放休,屆時(shí),我會以師弟之名推薦你與會,想必玉帝肯定會應(yīng)允,到時(shí)候,便看魔君在蟠桃宴上的表現(xiàn),能否吸引王母目光了。”
李三斗當(dāng)即便問道,“你的要求呢?”
花萼撿起自己的衣裳,從里翻找出了一枚金色三角錐形的東西遞給了李三斗道,“這是如意天數(shù)斗,你若能進(jìn)王母內(nèi)室,便將此物放置在王母的天擇瓶中即可!
“就如此?”李三斗對花萼問道。
“就如此。”花萼很鄭重地點(diǎn)頭。
難怪她不深究我的目的,看來就算是我不想接觸王母,她也會千方百計(jì)地誘我去,李三斗在心里想著。
隨后,兩人一起對好了彼此的身份,李三斗搖身一變,成為了花萼的師弟,斷云島弟子李斗,此番前來,是受師姐邀請,來瞻仰天地最大的盛宴。
兩人對好了身份之后,花萼便對李三斗說道,“今日玉帝與我鬧了點(diǎn)小脾氣,而且要忙著蟠桃會,估摸著一段時(shí)間不會來了。正好,我虧給了魔君你,也得好好修煉調(diào)養(yǎng),魔君若想要在云霄逛逛,可以找瑤姬。”
見李三斗臉上帶著遲疑,花萼“噗嗤”一笑道,“魔君盡管放心,她是全心全意地跟我,甚至可以為我背叛玉帝王母,而且,如果魔君有意,我添這個(gè)彩頭給你,也無妨呀!
“你……”
見李三斗想問,花萼福至心靈地便說道,“最高境界的控制,便是情感控制,而并非蠱術(shù)仙藥甚至手段。”
看來這個(gè)女人頗為有點(diǎn)本事,李三斗在心里想著。
“來日方長,若魔君真心待我,我也會真心待魔君,我倆便在云霄之上,歡愉作樂,掌控萬千,豈不美哉!被ㄝ嗾f著,又再次搭上了李三斗的手。
李三斗嘿然一笑道,“你確定?”
“魔君要是吃了奴奴,奴奴也就認(rèn)了!被ㄝ嗾f完,妖嬈裊娜地一扭身子,猶如水蛇一樣,就扭到了李三斗身上。
你可別顧著享樂,好好探一探她的金丹所在,唐雨忽然對李三斗說道。
這是要?李三斗不明白唐雨的意思,一邊應(yīng)付著花萼,一邊對唐雨問道。
靈丹一失,修為便斷了,但是她卻能夠另結(jié)金丹,想必除玉帝之助外,還另外有秘法,若能得到此法,今后便身受重創(chuàng),將死將滅之際,興許也能夠有法子,唐雨對李三斗解釋說道。
有了這層意圖,李三斗便全情投入起來。
花萼自有自己的秘法,料想李三斗即便有通天能耐,也無法奪取自己金丹,于是更顯狂浪。
而李三斗幾經(jīng)折騰,卻也沒有找出金丹所在,更別提結(jié)丹之法了。
屋里兩人各懷鬼胎地彼此給予,而屋外,正好一雙眼睛盯著屋里的情形。
門外之人,便是瑤姬。
瑤姬本離開了此屋,結(jié)果遇上了五姐青娥,青娥央求瑤姬把金晶烈火竹送給她,挨不過青娥的央求,瑤姬便回來取,沒想到正巧看到了這一幕。
頓時(shí),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
本來瑤姬久侍花萼身邊,幫助其調(diào)香用藥,久而久之,不免也浸染了些許。
以往都避著玉帝,可是這次,換成了魔君,心里再無障礙,索性放開了好好看看。
果如白居易所言,亂花漸欲迷人眼!
但是,沒入淺草之中的,那馬蹄可是又急又快又深。
瑤姬之前雖然隱隱約約也聽過,但是卻沒有這般真切。
也未曾見過如此妖冶狂浪的花萼。
那一聲聲,恍如嘈嘈切切錯(cuò)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又如間關(guān)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
白樂天雖然所言未必是此,但其詞詩,在此卻恰到好處。
瑤姬忽聽花萼驚呼一聲,奴奴再給你啦,便忽覺臉上一涼,伸手摸去,卻是花萼恩賜的些許晶瑩飛濺到自己面頰。
竟能如此,這事可又是什么滋味,瑤姬偷偷地在心里想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花萼喊著自己要死了多少回,總之,瑤姬驚詫于花萼一次次的要不休。
最終,雨驟停,云撥開。
花萼渾身酸疼地躺在床榻之上,有氣無力地朝著門外呵斥道,“就只知道看么?還不進(jìn)來服侍親娘。”
瑤姬渾身一震,才知道自己被察覺到了,趕緊赤紅著臉頰,小步低頭地進(jìn)屋。
喲,你李三斗真是厲害,當(dāng)真成男主角了哈,一人辦事,兩女瞧著,能耐喲!唐雨不免有些酸酸地譏諷道。
李三斗趕緊束緊衣服,對唐雨以秘音說道,不是你讓我這樣的嗎?
那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沒有?唐雨趕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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