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三十，那蘇桀然那個時候多大啊？”白雅緊接著問道，睨向顧凌擎。
他深幽的看著她，“你對你前夫的關(guān)心在我的面前表現(xiàn)，不覺得不合適嗎？”
“我隨便問問而已。”
“隨便問問三句話就不離開前夫了，不隨便問問豈不是句句不離他了。白雅，是不是我對你太縱容了。”最后一句，顧凌擎說的有些嚴(yán)肅。
白雅閉嘴了。
她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
他也管的太寬了。
她走進(jìn)審訊室，看了一眼協(xié)議人的資料，“2020年4月12日，你在哪里？”
“拍片啊，我是攝影師，拍片肯定少不了我的。”攝影師理直氣壯的說道。
“拍的什么片？”白雅不動聲色的說道。
“什么片？你們不是拿過去看了嗎？我拍的特顯鏡頭不錯吧，非常的清晰，男的女的都愛看。”攝像師猥瑣的說道。
“你說的特顯鏡頭我沒看，倒是看到你說去看《美人海》首映，首映的時間是2019年6月份吧，所以，你這個錄像根本就不是在2020年4月12日晚上拍的，說，4月12號，你到底在干什么！”白雅厲聲道。
攝像師一臉懵逼的看著白雅，眼眸閃爍著，“我不知道你是說什么。”
“你不知道我在說什么沒有關(guān)系，法庭那邊知道我在說什么就沒問題了，仗義是美德，孝順是義務(wù)，你為別人扛下罪責(zé)，你年老的外婆會覺得你是對的嗎？”白雅問道，打量著攝影師的臉。
他眼中閃現(xiàn)一道恐慌，“別告訴我外婆。”
“我不會告訴她，但是以訛傳訛，傳到她耳朵里的，可能比事實(shí)更血腥，更黑暗，你確定要作為謀殺案的主謀？可能，你連孝順的義務(wù)都做不到？或許，你外婆壓根不愿意見你。”白雅字字戳中了攝像師的心。
“我其實(shí)，什么都不知道。”攝像師驚慌的說道。
“那就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我和麥森是合作伙伴，他誘美女過來，自愿拍攝一些錄像，發(fā)在網(wǎng)上賺一些錢，也有一些，直接賣給日本的影視公司。
去年，他帶來了一個女孩，叫王冬兒。
他說這個女孩很不一樣。
我給他們拍攝錄像，只負(fù)責(zé)拍攝，其他都是麥森在處理。
有一天，他們找我拍驚悚片，說是有途徑放到網(wǎng)絡(luò)視頻app上面。
我們就開始拍攝，但是，畫面太血腥，太暴戾，太真實(shí)，太情色。審核壓根不通過。
然后王冬兒和麥森就消失了，我就自己拍拍微電影什么的。
4月12號那天深夜，麥森聯(lián)系我，說要是有人問起我，就說4月12日我在拍片，事情就是這樣。”攝像師交代道。
“核實(shí)你說的是真的，我們會放你走。”白雅站了起來，顧凌擎已經(jīng)站在門外了。
“我現(xiàn)在去審?fù)醵瑑骸！卑籽艑χ櫫枨嬲f道。
“她可能會承認(rèn)錄像的事情，但是不一定會承認(rèn)謀殺的事情，我把王夏荷的日記全部看完了，其中有說道關(guān)于王冬兒的地方我都記了下來，你先看下。”顧凌擎把折的四四方方的紙遞給白雅。
白雅現(xiàn)在明白，為什么他看起來很疲倦的模樣，估計(jì)是昨晚熬夜看的。
“你怎么不早點(diǎn)給我啊？”白雅不解的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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