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讓。”穆婉轉(zhuǎn)身,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隨手拿了一杯雞尾酒,慢慢的品著,淡漠地看著這些人的紙醉金迷。
俗話說,物以類聚,果然說的沒錯。
項芝秋是什么樣的人,結(jié)交的朋友也是什么樣的人,要不是偽名流真小雞就是假紳士真流氓。
“單媽,像個辦法給她一點教訓(xùn),我看她很不順眼。”項芝秋鎖著穆婉生氣的說道。
“二小姐放心,我早就安排好了,一會你就等著看好戲吧。”單香自信的說道,看向角落,使了一個眼色。
兩個女孩從角落里出來,打扮的很精致,其中一個戴著長長的流蘇耳環(huán),一個戴著很大的圓形耳環(huán),脖子上還有玫瑰的紋身。
她們故意走到穆婉面前。
“咦,這個不是錄像的女主角嗎?聽說還是A國的總統(tǒng)夫人,A國的總統(tǒng)是那方面不行嗎,還要勾引自己的姨夫,真是不要臉啊。”流蘇女孩鄙夷地說道。
“是啊,看著倒是個老女人,骨子里那么風(fēng)騷啊,長的也不怎么樣,跟她小姨比都不能比,她姨夫怎么能看上她的啊。”圓形耳環(huán)配合著說道。
“肯定是床上比較厲害了,你看那些視頻,還有在野外就做的,還故意拍下錄像,賤的可以,有些男人就喜歡這種賤的,反正玩玩,又不要錢。”流蘇女孩說的越來越大聲。
“啊,還是倒貼啊,這年頭真的是什么腦殘女人都有,怪不得A國總統(tǒng)不要她,換做任何男人都受不了這種女人吧,這么賤,也不怕有病。”圓形耳環(huán)也說的越來越大聲。
“說不動已經(jīng)有病了,你看她那么一副病懨懨的模樣,活該被男人拋棄。”流蘇女孩繼續(xù)著。
穆婉像是沒有聽到他們說,面不改色的。
既然這是一場表演,她就好好當(dāng)一個看戲人,不管是多精彩的表演,總有落幕的時候。
“我聽說她以前就勾引自己的姨夫,被她小姨發(fā)現(xiàn)了,要趕她走,她才嫁到A國去的。”
“A國總統(tǒng)是個傻子嗎,這樣的女人都要,現(xiàn)在好了,戴綠帽了。”
黑妹看著那兩個人說說說,擰起了眉頭,問穆婉道“夫人,他們說的是你嗎?我看他們怎么一直看著你。”
穆婉微微一笑,“應(yīng)該是吧。”
“我去教訓(xùn)他們。”黑妹不淡定的說道,站了起來。
穆婉握住她的手,“這些人的目的就是要激怒你,要你難過,要讓你情緒崩潰,為什么要上他們的當(dāng)呢?”
“可是他們說的氣人。不給他們點教訓(xùn),就覺得我們好欺負(fù)。”黑妹生氣的說道。
“這里的人,都是他們的人,你有一點點不對,就會被他們拍成了錄像,用斷章取義的方式放到網(wǎng)上去,這些人既然敢來惹我,肯定要給他們點教訓(xùn)的,但是不是現(xiàn)在。更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們會指鹿為馬,明白嗎?”穆婉教黑妹道。
黑妹眼珠子轉(zhuǎn)啊轉(zhuǎn)啊,依稀的明白了。“我知道了。”
“他們既然粉墨登場,自然有下場的時候,不要給人留下把柄。”穆衛(wèi)娜提醒道。
“嗯。”黑妹應(yīng)了一聲。
穆婉有點累了,畢竟趕路了一天,斗智斗勇,很費(fèi)腦,可按照項芝秋的性格,今天晚上肯定要玩一晚上的。
她勾起嘴角,撥打了電話給項上聿。
項上聿聽著她那邊吵鬧的聲音,擰起眉頭,“怎么那么吵?”
“小姨搬了進(jìn)來,現(xiàn)在在弄派對,自然是吵的。”穆婉好聲好氣的說道。
“我說讓你住在我那,你非不聽,現(xiàn)在要我來接你啊?”
穆婉靠在沙發(fā)上,手肘撐著腦袋,“我打電話給你,不是讓你數(shù)落我的,不需要來接我,我只是想問問你,到家沒?”
“到了,你還是那么倔,她估計要開一晚上派對,而且,估計會天天開,你受得了嗎?”
“她已經(jīng)三十六了,而我才二十六,天天開派對,受不了的是她,不是我。”穆婉笑著說道,“只是掃了一圈,好像沒有一個長得有你帥,即便難得有一個,也沒有你有氣質(zhì),更沒有你的權(quán)勢。”
項上聿被她夸的心情不錯,“你現(xiàn)在才知道啊,我一會過來。”
“不用了,這么晚了,明天見。”穆婉主動邀約道。
“好。那明天見。”
穆婉掛上了電話,把手機(jī)房間包包里。
那兩個女的已經(jīng)表演十分鐘,詞窮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單香目露兇光,示意他們再狠一點。
“真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不要臉這么程度,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流蘇女孩說道。
戴著圓耳環(huán)的女孩直接拿著手中的酒潑到了穆婉的臉上。
黑妹恨恨的握緊了拳頭。
穆婉依舊平靜,抽了紙擦著臉上的水。
流蘇女孩看穆婉還沒有反應(yīng),把手中的酒也潑到了穆婉的臉上。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項問天咆哮道,瞪著流蘇女孩。
流蘇女孩害怕了,都說項問天是一頭雄獅,發(fā)怒的時候很可怕。
單香立馬使眼色,讓那兩個女孩離開。
流蘇女孩拉著圓耳環(huán)的女孩就走,項芝秋立馬打掩護(hù)道:“三哥,我辦個派對怎么了?以前你不是不管的嗎?”
“你要辦回你的別院辦,你在穆婉的小院里辦是什么意思!”項問天生氣的說道。
“這是婉婉答應(yīng)的,對吧,婉婉。”項芝秋看向穆婉。
穆婉幽冷的看著她,抿著嘴巴不說話。
項芝秋看向項問天,繼續(xù)說道“你看,婉婉也一起參加的。”
“她參加,你就往她身上潑酒!”項問天掃向人群,沒看到流蘇女孩,怒道:“酒是誰潑的?”
沒有人應(yīng)他。
他估計那兩個女孩走了,怒道:“還不給我散了!”
那群人看向項芝秋。
項芝秋懶散的點著頭。
那些人紛紛的散了。
“婉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要是不喜歡我開派對,你說啊,你又不說,還要跟三哥講,不是故意讓三哥對我有意見嗎?”項芝秋當(dāng)著項問天的面問穆婉道。
穆婉站了起來,眼神犀利而堅定,氣場突然的,變得很強(qi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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