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揮手,一輛的士車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打開了的士車門,對著項上聿勾起一笑,和他之前笑她的表情一模一樣,充滿了諷刺,張揚而又狂傲。
她上了的士車,對著司機師傅說道:“去項府。”
項上聿看著穆婉離開,臉上消失了笑容,眉頭再次擰了起來。
不爽,很不爽。
傅鑫優(yōu)的沒有也擰了起來,“她就這么走了啊,車子不要了嗎?這是什么意思?”
楚源過來。
項上聿降下車窗,緊鎖著前面的的士車,吩咐道:“處理下。”
“是。”楚源應(yīng)道。
傅鑫優(yōu)看項上聿的臉色很不好,問道“你連那輛的士車也要一起撞嗎?”
項上聿抿著嘴巴不說話。
他撞穆婉的那輛車,是清楚的知道車的性能。
就算穆婉的那輛車撞到稀巴爛了,穆婉也不會有事。
但是那輛廢鐵一般的的士就不一樣了,他要是撞上去,估計車上的人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他沒有撞上去,只是快速的經(jīng)過了那輛的士。
傅鑫優(yōu)回頭看向的士車,得意洋洋的,“上聿,我們今天去哪里吃晚飯。”
“我已經(jīng)訂好了,天香蔻,你不是一直想去那里吃飯的嗎?我把那里買下來了。”項上聿揚起嘴角說道,眼中卻分明沒有一點笑意,視線看向后車鏡,已經(jīng)看不到穆婉坐的那樣的士了。
“嗯嗯,上聿,你對我太好了。”傅鑫優(yōu)高興地說道,“那個,晚上你還有其他安排嗎?”
“一起看電影,然后送你回去。”項上聿說道。
傅鑫優(yōu)收起了笑容,暗示道:“晚上不回去也是可以的。”
“別,你媽第二天肯定要找我算賬的。”項上聿直接把她給拒絕了。
“反正我們以后是要結(jié)婚的,我媽很開明的,她不會有意見的。”傅鑫優(yōu)說道。
項上聿眸中暗波沉沉,睨向了傅鑫優(yōu)“想把第一次給我啊?”
傅鑫優(yōu)點了點頭。
項上聿笑了,“你是個好女孩,你最美好的第一次,我想留到結(jié)婚的那天。”
傅鑫優(yōu)聽出了項上聿的拒絕,可是他說的,她心里像是融進了蜜汁一般,“我就是想要陪著你。”
“嗯,想不想更爽點?”項上聿問道。
傅鑫優(yōu)想都不想的點頭。
項上聿勾起了嘴角,浮光在眼中若隱若現(xiàn)地閃耀著
穆婉打的去了項家。
她坐的的士,門衛(wèi)是不讓進的。
她步行去湖邊小屋。
手機響起來,是博比打過來的。
她立馬接聽了。
“他的住址,父母的住址都已經(jīng)查到了,現(xiàn)在給你發(fā)過去,另外,他剛從國回來,晚上約了一些朋友,在天香蔻吃飯。”博比說道。
“他的朋友中,有你的朋友嗎?”穆婉問道。
“有兩個。”
“讓你的朋友吃過飯后組一個局去,務(wù)必確保讓墨淵去,然后喊上我去。”穆婉吩咐道。
博比笑了“怎么,你看上墨淵了?想要釣他?”
她不是看上墨淵,是要了解一下情況,另外,如果可以,她還是想要通過墨家自保,“這個忙只有你能幫我了?”
“嗯,知道了,晚上等我通知。”
“謝謝。”穆婉說道,掛上了電話。
她朝著湖邊小院走去。
黑妹正在逗狗狗,看到穆婉走回來,抱起狗狗詫異的跑過去,問道“夫人怎么走回來了?”
“車子出了一點問題。”穆婉避重就輕地說道,不想讓黑妹擔心。
“今天晚上不用去相親了嗎?”黑妹滿懷希望的問道。
她不想穆婉去相親,私心里,她是希望穆婉和總統(tǒng)大人在一起的。
穆婉點了點頭,“對方有點事情,不過來了。”
“太好了。”黑妹蹦了起來。“我先去去做飯啊,我們在家里吃。”
穆婉知道黑妹的單純,也沒有慣她。
她還有事情要請教邢不霍,又怕耽誤邢不霍的工作,先發(fā)了消息過去,“有空嗎?有點事情想要請教。”
“等我五分鐘。”邢不霍立馬回過來了。
穆婉回去了房間,走進洗手間,看向鏡子中的自己。
臉上的妝容很精致,精致的仿佛戴了一張假面具,這張面具,要陪著她走好久好久。
她從洗手間走出來,換了一條去夜店穿的裙子,背后全部是鏤空的,外面穿上了一件灰色的風衣,風衣的口袋里戴上了項上聿那把雷音槍。
手機響起來
她看是邢不霍的視頻邀請,深吸了一口氣,接聽了。
視頻那邊,邢不霍在廚房,穿著居家的咖啡色毛衣,成熟,穩(wěn)重,內(nèi)斂。
明明是熟悉的他,她卻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今天晚上要出去?”邢不霍問道。
穆婉點頭,“準備出去,有點事情要處理下,不霍,我今天下午去外交部上班了。”
“嗯,還適應(yīng)嗎?”邢不霍柔聲問道。
穆婉露出笑容,“我好歹是你教出來的,生存能力還是很強的,外交部這邊的情況相對來說還是簡單的,我應(yīng)付自如好嗎?”
邢不霍也笑了,“我相信你,你學(xué)習能力還是很強的,你想跟我請教什么?”
“你知道蘭寧夫人嗎?”穆婉問道。
“知道,外交談判的一把好手,解決了很多惡劣而且嚴峻的事情,在國際上很有盛名,能力很強。”
“她今天找我,給了我一個項目,不是關(guān)于外交部的,而是關(guān)于生物科技方面的,她想讓我注冊一家公司,幫她買一些原料進來,她有買方,說實話,我很擔心是陷阱,項上聿即將娶她的女兒。我不知道她對你和項上聿的事情知道多少。”穆婉困惑道。
“應(yīng)該知道不少,就算項上聿不說,以她的聰明才智,也能看出不少,不然,她會把她的女兒嫁給華家那邊,而不是項家這邊。”
“所以,她陷害我的成分比試探我的成分要多?”穆婉猜測道。
“簡單來說,是放了一個魚簍,而你,就是那條魚,你進了魚簍,勢必就在她的掌控之中,但也不是沒有辦法逃走,就看你有沒有找到出口。”
穆婉認真的聽著點頭,認同邢不霍的說法。
他真的是她的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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