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看他看過來，微笑著，揮了揮手。
手機鈴聲響起來。
“不一定。”顧延簡單的三個字，又面無表情地做試卷。
秦川覺得，他好像不想搭理她。
她再發消息過去，更像是打擾了。
楊旭進來，“秦川姐姐。”
秦川看向楊旭，柔聲說道：“水快燒好了，一會你先洗澡，洗完澡就睡覺，我再學習一會。”
“好的。”楊旭乖巧地說道，自己拿衣服。
秦川幫楊旭調好了水溫，繼續再燒一壺水。
她先去讀英語。
讀完，覺得疲倦的時候，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凌晨十二點半了。
她看向顧延那邊，他也還在學習。
她不行，熬不住了，索性澡洗好了，衣服也洗好了，上床，不一會就睡著了。
第二天七點沒有到，她就醒來了。
楊旭還在睡覺。
她輕手輕腳的出門，燒早飯的時候，刷牙洗漱，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顧延那邊，他沒有在閣樓，應該是沒有醒的。
她繼續讀書，一直讀到楊旭八點多鐘起來。
“秦川姐姐。”楊旭喊道。
“你先刷牙洗漱，我給你盛早飯。是你喜歡的咸泡飯哦。”秦川笑著說道，給楊旭盛了一碗。
“哇，太好了，我好久沒有吃咸泡飯了。”
“而且，是大龍蝦煮的咸粥哦，多吃一點。”秦川說道，也給自己盛了一碗，坐下來，陪楊旭一起。
楊旭吃完了一碗，又要了一碗，“哇，好好吃啊，秦川姐姐，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咸粥了。”
楊旭吃的開心，秦川也高興，“楊旭，有件事情，今天我有事情要出去，所以，這個禮拜不能帶你去找你爸爸媽媽了。”
“哦，沒關系，反正我已經等了那么久了，再多等點時間也沒有關系，秦川姐姐既然說有事，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去做的。”楊旭懂事地說道。
“所以，你今天白天會待在顧延哥哥那里，等我回來后接你。”秦川說道。
“嗯，好的。”楊旭把空碗遞給秦川，“秦川姐姐，我還想要吃一碗。”
秦川給楊旭去盛粥，對著楊旭說道：“你在顧延哥哥家里聽話一點，幫婆婆洗洗菜什么的，知道嗎？”
“嗯，我知道的，秦川姐姐。”
秦川揚起了笑容，摸了摸楊旭的腦袋，她知道楊旭很懂事的。
吃完早飯后，秦川給楊旭打開了電視，讓他先看會電影。
自己換上了白色的長裙，拿出了東哥送給她的化妝品。
她其實有點會，但還是先去看了教化妝的視頻，化了一個很淡的妝容，把臉兩側的頭發編成了對稱的三把小辮子，再把小辮子都扎到了后面嗎，看著挺淑女的。
她弄好后，看了下時間，只有九點。
還來得及讀會英語。
九點半的時候，手機響起來。
她看是東哥的，接聽。
“起來了嗎？”東哥問道。
“嗯，起了，十點的時候在學校門口見吧。”秦川說道。
“好，那一會見。”東哥倒是爽快，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秦川看向對面，顧延已經在閣樓里面復習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么，不太好意思給顧延發消息過去，總覺得他昨天不開心。
猶豫了下。
“楊旭，你今天在家里看電視可以嗎？還有兩碗粥，現在的天不是太冷，你中午可以吃。我教你一下怎么選電視，這邊的網絡電視可能有點卡，你要耐心等等。”秦川說道。
楊旭愣了愣，但還是點了點頭，“好的，秦川姐姐，放心吧，我不會亂跑的。”
“嗯。”秦川教了楊旭怎么看電視，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她出門。
顧延看到秦川出門了，有些煩躁，拿起了手機，翻出了秦川的電話號碼，猶豫了再三，給她撥打電話過去。
秦川看是顧延的，接聽。
“你出門了？”顧延不冷不淡地問道。
“嗯，有點事情，要下午才能回來。”
“楊旭呢？”顧延直入主題。
“他在家里看電視，你是要接過去嗎？”秦川主動問道。
顧延那邊停頓了會，“你不是說，今天讓楊旭在我們家的嗎？”
“嗯，他在看電視，你空了去接一下他啊，我大概要下午才能回來。”秦川好聲好氣地說道。
“知道了。”顧延說完，直接掛上了電話。
秦川：“……”
她怎么覺得，顧延還在生她的氣呢？
算了，可能是她多想了。
她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看到東哥那輛瑪莎拉蒂。
她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上去，看了一眼時間，才九點五十，“你來的好早。”
“我反正已經醒了，就早點過來了，我估計你也會早到的，果然。”東哥看著秦川的妝容，“挺好看，你平時彈鋼琴的時候，也應該這么打扮一下。”
“平時放學后趕過來，擔心遲到，我昨天的小說看了十章，你是怎么想的？”秦川問道。
“第一章是女主男朋友的媽媽要殺死女主，女主大著肚子掉入懸崖，第一上，我準備一張是女主男朋友的媽媽，手中拿著刀，一張是女主站在懸崖邊上驚恐萬分，然后最后一張就是女主跌入懸崖，其他用文字的形式說一下男主媽媽要讓女主死的原因，最后一張掉入懸崖，就是女主的那句，要是不死，必將千倍百萬的奉還。”東哥說道。
“可以。”秦川覺得這樣不錯。
“我今天就應該可以把第一二都畫好，第二上面的構圖你怎么想？”東哥問道。
“我覺得第一副畫可以是兩個寶寶背著書包外出，然后是他們外出的目的，他們搗亂，倒是被男主抓了，男主可以有一張特寫，然后是男主打電話。就是通知孩子母親來的那段。”
“第二幅畫已經是男主特寫了，我覺得第三幅畫應該是女主接電話，然后講明電話內容。”東哥說道。
“你這樣改后，果然更好了。”
東哥揚了揚嘴角。“我今天回去后就把第一二弄好，你弄好了一幅畫后，先給我看下。”
“嗯，可以。”秦川公事公辦道。
“那個……”東哥欲言又止，眉頭微微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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