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你離開,我把害怕你離開當(dāng)成了理由,你對我來說,是很特殊的存在,特殊到,除了你,我看不上其他女人,婉婉,以前的我不能給你幸福,現(xiàn)在我可以了。”陸博林激動的說道。
“我對性和愛分開來的男人,不敢興趣,而且,我有喜歡的人了,或許,會和他在一起。”穆婉眸色陰鷙了起來。
“誰,你的那個(gè)老公?那我要看看,權(quán)利和你,他會選那個(gè)。”陸博林有信心的說道。
穆婉知道,邢不霍不是為了權(quán)勢,而是為了白雅。
一切,都是為了白雅。
“我喜歡的,不是他。”穆婉沉聲道。
“不是他,那是誰?是誰!”陸博林不淡定起來。
“等我成了他的妻子,你就會知道是誰了。”穆婉回答道。
“汪。”
她聽到狗叫聲,驚了一下,掛上了電話,回頭。
邢不霍把籃子放下,兩只小狗從籃子里跳了出來,蹦蹦跳跳的,很是可愛,一黑一白。
穆婉心慌的厲害,不知道邢不霍什么時(shí)候出現(xiàn)的,聽到了多少。
她打量著他的臉色,他朝她微微笑著,臉色很正常。
不知道是他沒有聽到她說的,還是不在乎她說的,她卻有種失落的感覺在心頭繚繞,移開了眼神,蹲了下來。
狗狗立馬朝著她跑過來,在她的腳下打轉(zhuǎn)。
穆婉認(rèn)出來,是在白雅那里看到的狗狗,看似隨意的問道:“你一大早去南郊海域了嗎?”
“嗯,昨天你喝醉了,我忘記了把狗帶回來,今天特意去討要,一只狗太孤單了,我就要了兩只過來。”邢不霍解釋道。
白雅家里的狗很乖,穆婉撓著白色狗的脖子,白色的狗開心的搖著尾巴。
黑色的狗知道自己不被待見了,跑去雪堆里玩。
白色的狗看它玩的高興,叫喚了兩聲,也跟著黑色的狗去了。
穆婉站起來,視線放在狗上面,“它們叫什么名字?”
“我們可以給它們?nèi)⌒碌拿帧!毙喜换羧崧暤溃雌鹆俗旖牵质且桓钡鮾豪僧?dāng)?shù)你紤小?br />
穆婉沒說話。
狗,她是要回來了,可是初十,她就要和邢不霍離婚了,到時(shí)候她是把狗帶走呢,還是不帶走了,還是帶走一只呢?
以后的生活,每天都在刀尖上,她應(yīng)該不帶走狗狗,照顧不好它,就別讓它跟著自己受罪。
注定了別離,她就不想多放感情上面了,會舍不得離開,有牽掛的,早知道,不應(yīng)該問白雅要的。
邢不霍看穆婉不說話,緩緩的睨向穆婉,“有想到什么名字了嗎?”
“你想。”穆婉簡單兩個(gè)字,朝著房間走去。
邢不霍眸宇一沉,握住了她的手臂,意識到自己沖動了,松開了手,笑著說道:“白色的那只是你喜歡的,你取,黑色的那只是我喜歡的,我取。”
穆婉看著那只白色的狗,“就叫雪莉吧,下雪的雪,草字頭加個(gè)鋒利的利。”
邢不霍扯了扯嘴角。
她的意思,他怎么會不明白。
雪離,下雪的時(shí)候離別。
他不喜歡這個(gè)名字,可是,既然是她取的,就叫雪莉吧。
“黑色的那只叫騎士。”邢不霍說道。
穆婉輕笑出聲,果然符合男士的取名風(fēng)格,“餓了吧,我今天起晚了,沒有出去買菜,冰箱里還有餃子,我給你下點(diǎn)餃子,你晚上在家里吃飯嗎?”
“嗯。下午我陪你堆個(gè)雪人。”邢不霍應(yīng)道。
穆婉開心的笑了,此情此景,她一定要努力的記在腦子里,因?yàn)榻酉聛淼暮脦啄辏家窟@些支撐下去。
在穆婉下餃子的時(shí)候,家中出現(xiàn)了不速之客。
那個(gè)人穆婉并不認(rèn)識,沒有見過,但是他對邢不霍很尊重。
“沈亦衍果然來A國了,現(xiàn)在正和劉爽在一起,我通過劉爽玩的游戲賬號,追蹤到了他們現(xiàn)在居住的地址,我們什么時(shí)候動手?”李俊欽匯報(bào)道。
邢不霍習(xí)慣性的旋轉(zhuǎn)著戒指,若有所思的看著李俊欽,“不用動手,怕他,就不會放走他。”
“難道我們什么都不干嗎?”李俊欽不解道。
“干。明天上午,我去會會他,安排好,別輕舉妄動,聽我命令就可以了。”邢不霍沉著的說道。
穆婉知道邢不霍不會動手,因?yàn)樯蛞嘌苁莵硪妱⑺模麚?dān)心動手白雅會生氣。
她本想著親自動手的,可有一瞬間,想起了白雅說過的話。
劉爽和沈亦衍也是被迫分開的,分開的五年里遭受著非人的折磨,得了很嚴(yán)重的抑郁癥。
如今,愛人好不容易回來看她。
她再動手,那個(gè)女孩就太可憐了,或許是同命相連吧,她沒有忍心,可又自責(zé)。
穆婉,你這么婦人之仁,怎么保護(hù)自己要保護(hù)的人,就一次,就這么一次,讓她再做回以前的穆婉,以后不會了。
她不會再心軟,再善良,會不知廉恥,不折手?jǐn)唷?br />
她下好了餃子,給邢不霍端過去,什么也沒有問,“我去給你準(zhǔn)備酸醋。”
“好。”邢不霍去衛(wèi)生間洗手,出來,穆婉把醋碟子都準(zhǔn)備好了。
邢不霍沾了一些醬,“嗯,味道不錯,是海鮮醬嗎?”
“呵呵,是我獨(dú)家的配料,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以前去吃燒烤,發(fā)現(xiàn)用大蒜蓉鋪在下面一層,烤是都會覺得好香,冰箱里剛好有培根,我就把蒜蓉鋪在了下面,烤了培根,在把考出來的汁點(diǎn)進(jìn)醋碟子里,就會特別的香。”穆婉解釋道。
“你要是做廚師,也會很出色。”邢不霍夸贊道。
“或許吧,以后真的做一名廚師。”穆婉開玩笑的說道。
家里只有他們兩個(gè)人,這樣的機(jī)會很難得,好像真正的夫妻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他們沒有睡過。
“不霍,晚上你想吃什么?”穆婉問道。
“我記得有一次,我剛吃完任務(wù),饑腸轆轆,在你們M國吃過一碗面,吃完后,一直回味那個(gè)味道,叫大腸面,盡管后來我在別的國家也吃過,但是沒有你們國家的那個(gè)美味,再后來,我想去那家店吃,那家店已經(jīng)關(guān)門倒閉了,你知道怎么做嗎?”邢不霍第一次跟她說這個(gè)。
“知道的,不過,做之前,我有一件事情跟你說。”穆婉認(rèn)真起來,放下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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