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半跪在榻前,用手帕先蘸熱水為他擦了一遍,接著又用冰水擦一遍。
蕭湛昏迷不醒,身上皮膚滑如凝脂,在舒安歌擦拭下,發出細碎的呻吟生。
如此魅惑萬千,讓人心笙蕩漾的美人兒,近乎****的玉體橫陳在面前,舒安歌心無雜念,一心為蕭湛紓解痛楚。
在為蕭湛擦拭了身體之后,舒安歌取出銀針,定下心神坐在榻上,將他半摟在懷中。
蕭湛赤、裸的身體在碰觸到冰涼的布料時,微不可覺的顫抖著,舒安歌扶好他的肩膀輕聲道:“阿湛,是我,我是云陽。”
混沌中,蕭湛只覺身體像被架在火上炙烤,直到有涼熱之意交替襲來,溫柔的擦拭緩解了他的痛苦。
蕭湛平素不喜他人碰觸,但又渾身無力難以掙扎,聽到熟悉的聲音還有云陽二字時,他才真正放松下來。
銀針一根根的刺入蕭湛身上,他灼人的溫度也慢慢降了下來。
在為蕭湛施針之后,舒安歌將他緩緩放倒,握住他的手指,用匕首在他手指上割了一個小口。
烏黑的血珠,從蕭湛指尖流出,一點點滴到銅盆中,他紅潤的臉色,慢慢變得蒼白。
舒安歌眸中醞釀起風暴,他回來不過一天,究竟是誰迫不及待的暗算蕭湛。
能在蕭府出手的,多是與蕭湛休戚相關之人。
蕭湛在路上遇刺,也有可能是幕后人手筆,對方如此心狠手辣,實在令人發指。
舒安歌不敢想象,若是沒有她在,蕭湛又是否能躲過重重算計。
那人心思縝密,應是以某種香料,摻入熏香或者火燭中,對蕭湛進行暗算。
對尋常人來說,這些香味十分微弱,幾乎不可察覺。
但對蕭湛來說,卻可能誘發他的心疾,讓他在不知不覺中吸入,然后深夜發病。
即使蕭湛沒挺下來,在外人看來,也不過是他深夜突發疾病,惋惜之余誰也想不到有人加害上去。
若非舒安歌為蕭湛調理了一段時間身體,他的體質大大增強,心疾有所緩解,那個人的陰謀可能已經得逞了。
當蕭湛指尖滲出的血珠變成紅色后,舒安歌用棉布將他手指傷口按住,又為他涂上了止血的藥膏。
處理完手指傷口后,舒安歌將蕭湛身上銀針一一拔去?
一番折騰之后,蕭湛終于悠悠醒轉,眨著長長的睫毛,有些迷茫的望著舒安歌。
他嘴唇因為缺水輕微的干裂,含混不清的喚了聲:“云陽。”
舒安歌扶著蕭湛倚在靠枕上,動作輕柔的為他蓋上薄被。
蕭湛尚處混沌中,以為他在做夢,故而伸手握住舒安歌的手艱難一笑:“云陽,我心中苦,你知道么。”
他的手心很涼,眼神充滿掙扎和痛苦,仿佛藏著千言萬語。
舒安歌反手握住蕭湛的手,聲音壓的很低:“阿湛,好好休息,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蕭湛視線變得清晰,也意識到了這不是夢,他有些困惑的按了按太陽穴:“這是怎么回事,什么時辰了。”
“寅時二刻了。”
舒安歌看了一眼更漏,為蕭湛掖了掖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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