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夢瑩特地將馬原崇引到后臺,為的就是讓他上鉤,對周美云起心思。
她永遠(yuǎn)都忘不了,祈衡宇將她視為空氣,對周美云照顧有加,還有周美云朝她臉上砸的冰淇淋。
每當(dāng)想到來自周美云的羞辱,何夢瑩夜不能寐恨得牙癢癢,如果詛咒一個人能讓對方下地獄,她一定天天詛咒周美云。
何夢瑩不是沒想過借助父親之手收拾周美云,但何大帥忌憚著祈衡宇,不但不幫她忙,反而訓(xùn)斥她不懂事。
為了收拾周美云,她也算費盡心機(jī)了,如今終于有了可乘之機(jī),何夢瑩怎會輕易放過,她笑吟吟的望著馬原崇:“大帥,周美云如今住在仁和街156號,她每周都要到崇雅女科班上課,您若是有意倒可以制造機(jī)會,來一場美麗的邂逅。”
馬原崇笑而不語,將話題扯到了別處,記下了周美云的住址,心中已然有了計較。
兩人各懷心事,又聊了一會兒后就互相告別了。
舒安歌乘坐汽車到了家中,掛在墻上的西洋自鳴鐘已經(jīng)指向十一點了,她解了坎肩兒和外氅,斟酌了片刻后,走到話機(jī)處撥出了祈衡宇的號碼。
這么晚了給人打電話,是非常失禮的事兒,但自打見過馬原崇后,心中就盤桓著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她行事一向謹(jǐn)慎,遇到棘手的事情,會想各種辦法去解決,不會低估任何一個敵人。
冷風(fēng)卷著細(xì)碎的雪屑,輕輕拍在彩色的玻璃格窗上。
舒安歌坐在電話機(jī)前,眉頭微蹙,何夢瑩和馬原崇兩人在她腦海中反復(fù)閃現(xiàn)著。
電話終于接通了,舒安歌眼神一亮,提起話筒,電話那頭傳來略帶喑啞的醇厚男音:“是安歌么,這么晚打電話過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
不知是不是因為夜晚的緣故,祈衡宇的聲音少了幾分清冷,多了幾分溫柔。
舒安歌抓著話筒,有些緊張道:“晚上好,祈先生,這么晚了打電話給您,很抱歉,影響到您睡覺了吧?”
祈衡宇穿著睡衣坐在床邊,昏黃的小夜燈,照著他明亮的眼眸和俊挺的鼻梁。
他的被子像他人一樣,整整齊齊的在床上鋪著,掀起的一個小角下,床單微微的往下陷著,仿佛還殘留著他身體的溫度。
凌晨時,話機(jī)突兀響起,若不是電話那頭的人是舒安歌,祈衡宇大約會直接拔掉電線。
因為是她,所以他打開燈,從床上坐了起來。
“沒睡,正在辦公,有什么事么?”
為了不讓舒安歌心中有愧,祈衡宇隨口撒了一個謊。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后,他有片刻怔忡——他以前從不這樣的。
“這么晚了還在工作,太辛苦了,身體最要緊。”
舒安歌叮囑了一句后,考慮到不能影響到祈衡宇休息,于是長話短說:“是有一點小麻煩,但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事兒。何夢瑩帶著馬原崇刻意接近我,你還記得她吧——何大帥的女兒。”
聽到馬原崇三字,祈衡宇皺了眉頭:“馬原崇?離他遠(yuǎn)一些,這個人是混賬東西,土匪出身,流氓習(xí)氣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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