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相信你說的話,他若是真的那么好讓你安心,為何遇到了這種事情你不讓他來幫你呢?”
陶晨竹就是一個倔脾氣,無論怎么勸說都是不肯退縮的。
周七七沒有辦法,也只能在這種自我譴責中度過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他又提著幾個袋子走了過來。
周七七正拿著平板看電視劇聽到動靜兒,一轉身疑惑的說,“你怎么突然買來這么多吃的一下子吃不完啊,這里沒有冰箱不太方便。”
“這些點心都是我跟著一個飯店的廚師學的,特意想要親手做些東西給你吃,來表達我的心意。”
周七七的心更是沉重了幾分,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甚至想,如果高雅活著的話,倒是可以跟他成為一對兒兩個人互相多少也有些好感有彼此謙讓,應該也能成為幸福的一對兒。
只是不知道高雅對于閻珂的執(zhí)念,是否也像他對這高雅那么深,從此在心里留下遺憾。
“好啦,隨便你怎么對我好,反正我也說清楚了,我是不可能喜歡你的。”
“那我們就不要說這些事情了,東西都送過來了,趕快過來吃吧。”
“好。”
陶晨竹一次的把袋子里的東西放在了小木桌上,有各種精致的點心造型都是特意的弄出來的。
有些點心的造型雖然看起來有些粗糙,不過他一個不是專業(yè)的,短時間能弄出這種效果來也是難得了。
陶晨竹又去一邊兒燒了壺熱水泡了一杯奶茶,放在了周七七的手邊說,“這幾天讓你住在這雨類似與世隔絕的地方,還真是辛苦你了。”
周心虛的笑了笑,其實這些天就知道吃和睡還要麻煩她每天為自己想這想那的哪里辛苦啊。
陶晨竹突然臉色一沉,一本正經(jīng)的說,“不過這幾天仔細想一想,你給我的感覺跟以前除了冷漠一些,其它的地方也不同了。”
周七七干笑了兩聲,故意轉移了話題,拿起來了一個粉紅色的糕點,吃了一口說,“你這點心做的可真好吃啊,就是糖放太多了,下一次要做的話最好少放點。”
陶晨竹拿起了一塊心形的咖啡色,糕點說,“你嘗嘗這個,這個絕對不甜。”
周七七想也沒想拿過了放在嘴里嚼了一口只覺得有些苦澀的確是一點兒也不甜。
陶晨竹但是忽然把臉湊近瞪大眼睛詢問,“你覺得味道如何?”
“我覺得還好哇。”周奇奇不舒服的后退了一些說,“你做了這么多,我一個人吃不完你也一起吃啊。”
陶晨竹拿起了一個跟剛才一樣的咖啡色高點,細細的嚼了一點兒說,“這味道微微苦澀,釋放了咖啡豆的,以前約你出去一起喝咖啡,你說喝不了咖啡胃會不舒服。”
周七七暗自一驚,連忙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
按照常理來說,這身體依舊是高雅的,如果身體有什么問題,應該也會一樣有問題。
可是她并沒有覺得身上有任何的不適,也不知道陶晨竹說的是真是假,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氣氛詭異的沉默了兩分鐘。
周七七勉強說,“你不說我都給忘了以前喝了咖啡的確容易肚子不舒服,但是現(xiàn)在好像自然就好了,可能是重生過來,所以就沒事了。”
“是因為重生嗎?”陶晨竹說著微瞇著眼睛,眼里閃過一絲懷疑。
周七七后知后覺自己說出重生這個詞似乎有點兒欠妥。
她又拿起來了兩塊白色的糕點,走向窗邊說,“你看我發(fā)現(xiàn)那棵樹上新搭了一個鳥窩,好像還住著一對的鳥說不定不久就產(chǎn)下鳥蛋,成為一家了。”
“是嗎?你還真的是挺閑的,對鳥的事情也如此的上心。”
“也不是了,每天就聽見鳥在樹上叫,所以就在意了一下。”
周期七一回頭卻是暗自一驚,差點兒就臉貼上了陶晨竹的臉。
她急忙躲閃,走到了另一邊說,“你干嘛突然出現(xiàn)在我身后,嚇我一跳。”
“你難道從心里就這么難以接受我嗎?”
陶晨竹抓住了她的手腕眼神你閃動著一種熱切的情愫。
周七七急忙的甩開了他的手,慌亂的走到了墻角說,“你不要說這種話,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如果你還不死心的話,怕是我們連普通朋友都難以做了。”
“普通朋友都沒資格了嗎?”陶晨竹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頗為自嘲的勾了勾嘴角說,“不能做情侶,天天的看著你,哪一天你會成為別人的妻子這種感覺還不如永不相見。”
既然不能相守,不如相忘于江湖。
那些能夠親手把心愛的人推到另一個人面前的人,絕非是兩種極端,一種不夠深愛,另一種是極度的能夠隱忍,往往選擇孑然一身。
陶晨竹兩種都不是,他只是中間的那一種人,既不能放下,也不能永遠的藏在心里,所以她是無法接受,看著高雅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還跟他們能夠當朋友的。
他平時雖然這樣答應著高雅,不過也只是裝裝樣子,還是沒有放棄跟她相處的機會。
他更死不能理解目前的高雅,為何如此的冷漠,其實早已是他人。
周七七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不出那些絕情的話。她并非一個做事果斷的人,承受了別人這么多的好,更是不能說出從此毫不相干的話來。
“陶晨竹隨便你怎么想吧,總有一天你會看到我和別人在一起過得幸福你這樣的時間越長越是痛苦。”
周七七這么說著,難免心情變得沉重起來。
她說著自己好像已經(jīng)有了難以忘懷之人,可是那個人又是誰呢?
林卿君死了。
閻珂嘛嗎?可是他也并非可以托付終身之人。
陶晨竹完全不明白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只是糾結于自己的情感。
他握緊了拳頭說,“我既然都已經(jīng)說明了,自然不會輕易的放棄,你放心好了,與日后你要真跟他人過的幸福,我便也不插手了,你倘若過得不幸福,我一定會把你從那個人的手里搶過來。”
他這個話也算,說得真心實意。
周七七低下了頭,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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