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呼救?”
賈西月警惕的說了一句,并且橫跨一步站在了許鈊的前面,這里是敵獸城下的第二層地宮,數(shù)百年都沒有開放過,這時候聽到呼救聲,那不是鬼就是妖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不光是賈西月,就是我也緊張了起來,雖然聚靈丹方被我得到了,可誰知道許天賜在這地下二層還有什么布置?
我也顧不上看聚靈丹方了,拿著絕陽劍喝道:“誰?”
“救....命,救命啊。”
聲音中明顯帶上了興奮的聲音,我不由皺起了眉頭,因為我感覺這求救的聲音有些熟悉,只是聲音太過于虛弱和沙啞,讓我一時間判斷不出是誰。
就在這時候許鈊突然驚聲說道:“是彭紹輝。”
彭紹輝,我猛然想了起來,怪不得這聲音有些熟悉,原來是彭紹輝,這小子是彭家家主的兒子,是個徹頭徹尾的裝逼犯,不管干什么都十分的高調(diào),而且還對沈清霞姐妹意圖不軌,差一點就把沈清霞娶了,后來沈家的血脈承載沒用了,他竟然還退婚了,更過分的是要沈清霞做她的情人。
這小子跟著彭憲進來,要找機緣修煉,可自從傳送陣出來之后就一直沒有看到過他,對了,不光是他,連同彭家道主彭蕭虎也沒有看到過,按說彭蕭虎也是凝氣二層的高手,現(xiàn)在彭憲主持大局,彭蕭虎應該在旁邊輔佐才對啊,可彭蕭虎卻沒有露過面,要知道彭蕭虎可是彭憲的父親啊,兩個人卻沒在一起很不正常。
除了彭蕭虎和彭紹輝之外,彭憲還帶了九個彭家年輕子弟,都是彭家直系,說是要讓他們?nèi)汲蔀樾逕捳撸梢粯雍团硎捇⒑团斫B虎不見了。
怪不得我每次看到彭憲都覺得缺點什么,原來是缺少了彭家人,彭憲帶了很多人進來,可到了敵獸城卻只有他一個人,其他人都不見了。
我怎么都沒有想到,彭紹輝竟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只是彭紹輝一個普通人,怎么能下到地下二層地宮的?
拿著絕陽劍我?guī)俗呦蛄伺斫B輝,拐了三個彎之后,我們來到了一個上百平米的一個大廳,在大廳的中間有一個梯形的祭壇,祭壇周圍的地面都是鮮紅的血液,我辨認之后發(fā)現(xiàn)這些都是妖魔的血液,仔細查找之后發(fā)現(xiàn)大廳和外面有溝槽鏈接,一直通到邊緣的傾斜石壁,上面妖魔的鮮血不光順著石壁流到地下一層化為尸水,還有一部分滲透而下,流到了這個大廳中。
“虎道人....快救我們出去....快。”
“彭蕭虎,你怎么會被勾骨放血了?”
梯形祭壇的周圍刻畫著各種詭異的陣紋,組成一個個恐怖的畫面,無數(shù)的人被剪刀剪成了碎塊,鮮血流淌染紅了整個大地。
啊。
許鈊驚叫了一聲,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才讓她安定了下來,她指著祭壇上的畫面說道;“那些人是真的,他們都太慘了,肉身被剪碎了,靈魂還不能超脫,一次次的被剪開,經(jīng)受無盡的痛苦。”
我點了點頭,這祭壇滿是邪異的陰氣,我的陰陽眼也看到了大量的冤魂在嚎叫,他們想要超脫卻不能出去,無時無刻的被折磨,怨念讓祭壇變成了陰毒的血紅,和妖魔的血液融合在一起,顯得更加的恐怖。
更加恐怖的是彭家人,他們是一個人被祭壇伸出來的骨爪抓住了全身,就像是被定在了祭壇的外壁上,十一個人都無法動彈,就連凝氣二層的彭蕭虎都是一樣。
除了被骨爪定在祭壇上之外,彭家人的大動脈還*上了特殊的蛇管,鮮血順著蛇管流淌進祭壇上,然后融入到祭壇的法陣之上。
血色的祭壇都是用他們的鮮血染紅的,他們的血液有限,所以雙腿動脈也插著蛇管,妖魔的血液順著蛇管進入他們的體內(nèi),然后經(jīng)過轉(zhuǎn)化成為他們的血液,最后融入到祭壇里。
雖然有妖魔血液在補給,可轉(zhuǎn)化血液對彭家人來說也是無比痛苦的折磨,不光疼的窒息,還能感覺身體在一點點魔化,更重要的是本源在急速的消耗著,彭蕭虎就算是凝氣二層精血充盈飽滿,現(xiàn)在也是精血枯竭一副要死的樣子,更別說其他人了,那愛裝逼的彭紹輝現(xiàn)在已經(jīng)白發(fā)蒼蒼成為了一個老頭,滿臉老人斑和褶皺比我的樣子還要慘。
“不要問了....快就我們出去吧。”
彭蕭虎焦急的說著,現(xiàn)在是一個人只有他還有些力氣說話了,剛剛彭紹輝能喊出聲音求救已經(jīng)是回光返照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耷拉著腦袋說不出話來了。
我皺著眉頭看著他們身后的祭壇,他們已經(jīng)和這個祭壇融合在了一起,貿(mào)然將他們救下來只會讓他們死的更快,必須要切斷他們和祭壇的聯(lián)系才能救他們。
“來了,不....不要啊。”
就在我觀察祭壇的陣法的時候,突然垂死的彭紹輝突然驚恐的大叫了起來,眼睛瞪得老大,可是黑眼球卻縮成了黃豆大小,這是嫉妒恐怖才表現(xiàn)出來的神色,“救...救我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整個祭壇猛烈的震顫了起來,隨后陣法運轉(zhuǎn)了起來,閃耀著血色的光暈,我就看到大量的精血被法陣硬生生的抽走,彭紹輝整個人立刻變成了干尸的樣子,而且全身肉皮都在緊緊的縮進骨骼里,可見身體正承受著極大的吸力,就像是有什么東西要把他身體里所有的東西都吸走一樣。
試想一下,一個人被瞬間硬生生的抽走全身的血液,而且那種吸力還會持續(xù)很長時間,整個人處在窒息和痛苦之中,連呼救的聲音都發(fā)布出來,就像是仍在沙漠強烈陽光下的魚,那痛苦想想就讓人脊背發(fā)冷,怪不得彭紹輝就算是要死了還會那樣的恐懼。
許鈊不自覺緊緊抓住了我的手臂,雖然他對彭紹輝沒有好印象,可現(xiàn)在的彭紹輝實在太慘了,她既同情又害怕,只能抓著我才能有安全感。
“別急,他這次應該還死不了。”我的陰陽眼一直在看著彭紹輝,就看到被吸到極限的時候他就像是被榨過油的芝麻全身都癟了,這時候妖獸的血液開始順著雙腿的動脈流進他的身體,彭紹輝身上竟然出現(xiàn)了一層的鱗片,不過很快隱沒了下去,身體顫抖著吸收妖獸血液轉(zhuǎn)化為自身的血液,這段時間祭壇是不會在吸取他的血液的,而是繼續(xù)運轉(zhuǎn)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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