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祁王理所當然道,“數千花燈,想要解開燈謎,也得兩三個時辰呀,之后還會有舞獅表演,雜耍,戲曲等等,一直熱鬧到天亮,期間若是餓了,就去島上吃東西,隨時去,隨時可以吃。”
蓋桐補充道:“大半夜,城門已關,你也回不去啊。”
“這倒也是。”甄建聞言點了點頭。
說話間,三人已經來到偏院外,守衛見到祁王,紛紛行禮,祁王點頭道:“我們來取賀禮,甄建的賀禮!”他說話間拿過甄建的請柬,讓他們看了一下名字,確認身份。
“祁王請稍等。”守衛回了一句,便到院子里去了。
過了一會兒,只見四個護衛抬著兩個木箱出來了,兩只木箱上都貼著標簽,標簽上寫著甄建的名字。
甄建看到他們抬出木箱,不禁有點擔憂暗忖:“這群家伙會不會把我的禮物給正面朝下了?”
他的禮物一個是荷花還有蛋糕,如果正面朝下的話,蛋糕肯定是一塌糊涂了,荷花估計也會被壓斷。
他拿到木箱后,趕緊打開查看,發現一切完好無損,頓時放心了,看來這群侍衛估計也知道這些賀禮十分貴重,保管得十分小心,正面朝下這種低級錯誤,應該不會犯。
蓋桐和祁王終于看到了甄建的禮物,不禁好奇問:“甄建,這兩個就是你的禮物嗎?荷花?還有個是什么東西?吃的么?”
“待會你們就知道了,先幫我抬到壽林園去,我一個人拿不了。”
祁王和蓋桐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哪里愿意做這番苦力,但是他們會指揮人呀,祁王朝四個守衛招了招手,道:“你們四個,抬著這兩個箱子,跟本王走。”
四人面面相覷了一番,無奈點頭:“是。”上前小心翼翼地抬起木箱,跟著甄建他們朝壽林園走去,他們是皇上派來保衛云親王的禁軍,怎敢違逆祁王的命令,畢竟祁王是皇子耶。
來到壽林園,太陽已經落山,四周一片黑暗,而整個壽林園的燈都點亮了,雖然燈籠的亮度較低,但數量多啊,整個壽林園被籠罩在一片昏黃的光亮中,湖心的島上一片熱鬧,賀壽已經開始了,甄建他們不禁加快了腳步。
湖心的歸元島面積不算大,十畝不到,延壽殿前是一片空曠的場地,三面臨水,通往島心的水榭太過擁擠,許多來賓是坐船從這里上島的。
此刻,延壽殿前的廣場上整整齊齊地擺滿了桌案,足有好幾百,每一個桌案上都放著一個木牌,木牌上寫著座位主人的名字,所有賓客對號入座。
而云親王就坐在延壽殿的高階上,云柔郡主坐在他左手邊,此時此刻,當朝樞密使秦桓之子秦軒正在道賀詞,其實就是把一些賀壽詞文縐縐地說出來,只要對仗或者押韻即可。
說完賀壽詞,秦軒朝后方招了招手,他的一個隨從手持一只四尺多長的木筒上前,秦軒接過木筒,轉頭面向云親王,行禮道:“王爺,家父政務繁忙,不能親至,特命晚輩前來獻上薄禮,聊表歉意。”
他說罷揭開木筒的塞子,從里面抽出了一卷比胳膊還粗的畫卷,云親王見狀趕忙道:“桌子!”
立刻便有幾個雜役弄來兩張長桌,拼在一起,秦軒將畫卷攤在桌上,輕輕推開,頓時人群之中發出了驚呼聲:“天哪!是秦牧之的《游春圖》!”
“是真跡嗎?”
“肯定是真跡啊!秦相對書畫鑒賞的功力在大楚都無人能及,他會收藏贗品嗎……”
“啊,真的是《游春圖》,沒想到我此生還能見到《游春圖》……”
此刻甄建剛好來到這里,他和祁王還有蓋桐紛紛入座,不過甄建的座位在最后一排,而祁王和蓋桐的座位在最前排。
甄建見眾人如此激動反應,不禁喃喃:“這畫很珍貴么?”
“當然珍貴了!”旁邊的一個中年人聞言激動無比地說道,“這可是五百年前的大書畫家秦牧之的畫,秦牧之遺留下來的書畫加起來不過五十幅,每一個都是無價之寶,而這《游春圖》是秦牧之畫作中唯一的巨幅,更是珍品中的珍品,據說秦相當年為了弄到這幅《游春圖》,花了五十萬兩!”
甄建聞言一陣蹙眉,一個宰相花五十萬兩買一幅畫,他很想知道這個宰相的俸祿是多少,五十萬兩從哪里來的,如此高調地花五十萬兩買一幅畫,皇帝也不管管嗎?
兩張桌子加起來有三米多長,不過這幅畫是巨幅,兩張桌子明顯不夠,云親王再次喝令:“加桌子!”
于是又有幾個雜役搬桌子過來,又加了五張桌子,終于夠了,長長的畫作平鋪在七張桌子上,足有十米長,甄建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長的畫,也是驚訝不已。
“哇,真的是《游春圖》,瞧這畫技和意境,除了秦牧之,當真無人能夠達到。”
“秦相當真大手筆啊!”
……
聽著眾人的驚呼聲,秦軒不禁得意昂起頭,他有自信,今天的賀禮中,沒有一個能比得上這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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