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地主牽著小福寶的手, 樂顛樂顛的跟著施小小往東屋去, 進了屋里, 他搓著手臉上帶著憨笑。“小小, 你給我算算, 我兒子什么時候能喊我爹。”他心里癢癢,今個兒子, 可是足足說了十二個字的話!
“這我哪能算的出來,這得看你自己,你想要聽福寶喊你爹,你努力點教他唄。”施小小倒了杯水給小福寶,讓他捧在手里慢些喝。
“我天天都教,夜里躺在床上也教,可他就是學不會。”熊地主急喲。一門心思的想當?shù)?br />
施小小就看著他干著急, 笑笑嘻嘻地。“定是你教得不好, 要不然, 福寶怎么會學不會。”
“對對對, 是我不會教,要不, 你來教。”熊地主毫不猶豫的接了這口黑禍。
“我教。”施小小眼里閃過狡黠。“老汪你確定讓我來教?”
熊地主想想, 他說得話完全沒問題, 可小丫頭這表情這神態(tài), 他琢磨著, 事情不對, 便謹慎了。“要不, 你教我,我再來教福寶。”
“老汪這回我可沒有占你便宜,是你自己說的。”施小小哈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熊地主這才反應過來,又給這小丫頭給遛了,真真是好無奈啊!
隔天,天蒙蒙亮,寨子里就漸漸熱鬧起來,沒多久,空氣里便飄起了濃濃的飯香,天光大亮,太陽還未出來,寨子里已經(jīng)吃過了早飯,這可是很罕見的事兒。
吃飽喝足四人稍稍收拾了下,便騎著高大的俊馬往縣城去。
也沒帶寨子里的兄弟,生怕引起誤會,小福寶想要跟著,他如今很是粘著熊地主跟施小小,熊地主原也想帶上兒子,可施小小沒讓,熊地主便也沒有多說什么,心想,只怕這回去縣城,是有點危險的。
不單是他有這想法,土匪頭頭和揚洪杰也有這想法,若是沒什么事兒,定會帶上小福寶的,這孩子,雖沒有哭,眼神兒卻水潤潤地瞅著他們,小模樣怪可憐的,看著都不落忍。
連進山打野味兒,都能把小福寶帶上,進縣城去趟衙門卻不帶小福寶,這么一想,怕是比山里的野獸還危險呢。
下山時,路上的氣氛莫名的有些凝重。
施小小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過了會,她忍不住了。“你們?nèi)齻干什么呢?一個兩個苦著張臉,難道還怕了不成?我都不怕!”
“小小,你能不能說說,這趟去縣城,到底會發(fā)生什么事?”土匪頭頭腆著臉問了句。
“什么事兒?”施小小訥悶了,然后,恍然大悟的道。“難道你們以為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怎么會!肯定是有好事啊!”
熊地主一下就炸了起來。“那你怎么不帶小福寶出來?昨兒還說那神神叨叨的話。”弄得他都不好意思問,這不是,知道這行里頭有各種忌諱,生怕問了也是白問,不想讓小丫頭為難。
“小福寶那么小,能跟著咱們騎馬?我都有些受不住。”施小小給了個眼神,仿佛在說,你是不是傻!
他們這是要趕去縣城,自然得騎馬,傍晚還得趕回來呢。
熊地主瞬間就沒聲音了。他覺的,自打碰上小丫頭,他似乎……確實挺傻的。
揚洪杰驚喜的問。“小小你的意思是,這趟去縣城,會心想事成?”
“肯定的啊!”施小小說得別提有多自信。
土匪頭頭看著小丫頭,眼睛開始冒光,心想,他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擄了這小丫頭進寨子里,這孩子可真是個大寶貝啊!
知道這趟定會心想事成,剛還心事重重的三個大男人,瞬間就精神抖擻容光煥發(fā)了。
待太陽自東邊完全升起時,空氣里開始冒著熱氣兒,六月的天,有點兒陽光,便熱的直冒汗,更別提趕路,到縣城時,四個人皆是滿頭大汗,找了個茶攤,喝了兩杯茶水,解了渴坐著歇了會兒,才往衙門里去。
熊地主確實是有點臉面的,得知是他,縣令擱了手里的事,抽空出來見他,見到施小小時,他愣了下,然后,笑了笑,露了點和藹。“小丫頭,我記得你呢。”一口一個縣令爺爺,喊得比他孫女兒還要甜,笑得也燦爛,說話逗趣兒。
“縣令爺爺我也記得你呢。”施小小臭不要臉的接了句。
要是換成了個旁人,縣令只怕會有些不悅,可眼前是個小豆芽,倒也沒生別的情緒,就是覺的,這丫頭,說話還是這般逗趣兒。
縣令是很忙的,手里一堆的事兒,雖覺的小丫頭有趣,重點還是放在了熊地主身上。“此回前來,可是有事?”
“是有點小事兒,得跟大人說聲,省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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