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小小有點意外, 沒想到會是梅子坳的人在搞事。就這么個巴掌大的村子, 一眼可以望到頭, 卻弄了樁這么大的事情來。
陸續丟了十一個黃花大閨女。
會是誰呢?為什么要做這件事?
施小小邊琢磨著, 邊豎起耳朵細細地聽外面的動靜。
那人走得很慢, 一步一步,相當的小心翼翼。
她聽見, 人已經走到了屋檐下,正往窗戶靠近。便是沒有天光,外面黑漆漆地,以防萬一,她還是迅速的躺進了被窩里,動作很注意,并沒有弄出聲響來。
旁邊炕尾的宋家兄弟睡得很香, 宋大正小聲的打著呼嚕。
施小小翻了個身, 背對著窗戶, 聚精會神的聽著外頭的動靜。屋檐下沒有積雪, 走起路來沒有響聲,聽不見任何動靜, 她有點緊張。
過了會, 她聞著股若有似無的香味, 很淡很淡, 意識到不對勁, 她趕緊屏住呼吸。
難怪, 所有人都不知道, 為什么一覺醒來后,家里的閨女就不見了,原來是這么回事。要不是她心生警惕,這會兒只怕也著了道。
屏住呼吸的同時,施小小調動周身的能量氣場,室內,忽地卷起一陣微風,將迷煙吹散。
她聽見腳步聲,正在漸漸遠去,帶著些許急躁。
顯然,這人認為屋里人都陷入沉睡,不會輕易醒來,他有所放松。
等人走遠,聽方向,是往劉大夫妻倆屋里去,傍晚接回來的兩個閨女,便與劉大夫妻倆睡一個炕。由此可見,這人白天也在村里,且暗地里密切關注著村里,或者也可以說是村長家里。
確定人已經走遠,施小小輕手輕腳的往炕尾爬去,將熟睡的宋二拍醒,捂住了他的嘴,湊到耳邊輕聲說了句!叭藖砹!
迷迷懵懵的宋二頓時就清醒了,他將哥哥弄醒,壓低著嗓子說了句話。然后,三人穿好衣服,利落的下了炕。
宋大和宋二讓施小小留在屋里別出去,黑漆漆的,又下著雪,太危險了。
施小小點著頭同意了,她去的話,怕是會拖后腿。
機會太難,錯過了,也許就再也沒有了,她不能任性。
宋二揉了揉小丫頭的頭發,和哥哥利落的竄出了屋子,朝著劉大夫妻倆的屋子走去。
那人對自己的迷煙太過自信,他摸黑進屋,將劉家的大閨女扛起,大搖大擺的出了屋,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宋家兄弟就埋伏在門口,見他出來,兄弟倆很有默契,便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同樣將人給死死的拿住了。
施小小人在屋里,卻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知道人已經被抓住,她點了盞油燈,端著油燈噠噠噠地走了出去。想看看,到底是誰,這般喪盡天良,做出這樣的豬狗不如的事情來。
“咱們去屋里,外頭風大!彼未笏浪赖哪米≠\子,對著走過來的施小小說了句。
施小小應了聲,往堂屋里去。
而宋二則抱著劉家大閨女進了屋里,將她放回了炕上。接著,他走到外面,抓了把雪,將手凍僵后,又進了屋里,冷冷地雙手放在了劉大的臉上。
這刺激,酸爽的沒法形容。
劉大從慌亂中醒來,帶了些許恐懼。“誰誰!誰誰,哪個……”
“大兄弟是我,別怕,賊子來偷你的大閨女,被我們抓住了,就在堂屋里由我兄弟看著,你把家里人叫醒,就用我剛剛的方法,他們都吸了點迷煙,不來點刺激的,醒不過來。”宋二提醒著。
劉大呼哧呼哧的喘著氣,過了會,才說話。“我閨女呢?”
“在炕上睡覺,不需要喊醒她,把大人叫醒就行,我先過去堂屋里,你快點兒的。”宋二說著,匆匆地出了屋。
施小小把油燈放在桌上,看清被拿住的賊子時,她嚇了跳!霸趺磿撬。”
“你認識?”劉大看著很是平靜淡定的賊子,有點兒訥悶。
施小小搖了搖頭。“昨天見過而已,他醉熏熏地躺在雪地里睡覺,就是村里那棵百年老樹,他窩在樹下睡覺!苯忉屚,她看了看賊子!澳銥槭裁匆獡镒叽謇锏墓媚?”
“因為我要知道一個真相!辟\子回答的很平靜。“想知道什么,你們可以問,我都會告訴你們。只有一個要求,明天當著全村人的面,我要問一件事情,如果沒有答案,那么,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們,那些姑娘在哪里!
“你是說,她們還活著?”
賊子扯著嘴角,露出個嘲諷的笑!白匀贿活著,而且,活得挺好!
“那你說說,你為什么要擄走這些姑娘,你想知道個什么真相?”宋二從外面走了進來,隨口問了句。來到火塘前,蹲身,三兩下就把火給燒起來了,屋里有了火,變得溫暖了不少。就算不點油燈,也很見明亮。
“自然是為了報復!辟\子滿目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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