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陸余問道。
“別著急,冥姬讓你來青丘之內(nèi)尋找第九個那落迦的所在,但現(xiàn)在,還不是你進(jìn)入其中的時候。”白源說道。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陸余疑惑,“可是我現(xiàn)在的修為已經(jīng)處于玄仙境后期的巔峰位置,靈氣在體內(nèi)都快要滿溢出來了,現(xiàn)在不正是突破到金仙境的時候嗎?”
白源淡淡一笑,而后搖了搖頭,道:“金仙境與你想象的不一樣,并非是修為到達(dá)極致就一定能夠突破的,不然的話,這天地間金仙境的數(shù)量,也就不會那般的少了。”
原來如此,陸余不是個聽不進(jìn)去別人說話的人,畢竟對方可是這青丘狐族的圣主,人家在金仙境停留的時間,都已經(jīng)萬萬年之久了。
陸余點了點頭,而后說道:“那一切聽從前輩安排。”
又想到了什么,陸余對白源道:“對了前輩,這青丘之內(nèi)的冥族……”
“那些家伙變由他們蹦跶去吧,那人覬覦我們青丘,不過就是為了古神界朝歌的秘密而已,那種事情,靠那些小嘍嘍是不可能得知的。”白源道。
他所說的那人,自然就是冥界之主了,陸余又道:“那些冥族狡猾無比,還是應(yīng)該小心為好。”
“你放心,我們現(xiàn)在正在請君入甕。”白源道。
白源都這么說了,那陸余也就沒什么好講的了,希望不會出什么事情才好。
“那前輩,我這段時間,做些什么才好。”陸余問道。
“你的血脈之力雖然已經(jīng)強大了很多,但是還不到極致,你應(yīng)該清楚自己血脈的渾濁程度,而想要進(jìn)入金仙境,有著一個必要的條件,那就是自身血脈的純凈,如果是你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的話,卻是肯定進(jìn)不了金仙境的。”白源道。
陸余聞言一驚,卻是不知道還有這一問題。
“那……”
“別著急,你的血脈雖然斑駁渾濁,但卻勝在強大,甚至已經(jīng)比老夫的血脈更加強大,而只要強大了,那么一切便是都有可能。”白源道,“既然都已經(jīng)渾濁了,那么想要再重新讓之純凈,卻是不可能的,只有……繼續(xù)讓之渾濁下去。”
“前輩的意思是,讓我繼續(xù)吸收別人的血脈之力?”陸余疑惑道。
“沒錯,再繼續(xù)吸收那些強大種族的血脈之力,可以讓你的血脈達(dá)到極致,進(jìn)入金仙境之后,血脈力量就不會繼續(xù)提升,所以,只能夠在現(xiàn)在進(jìn)行。”白源道。
“那,我還得離開這青丘,到外界去一趟。”陸余道,畢竟這青丘之中,只有著青丘狐族的血脈對他有作用而已,其它的,都是些沒有力量的普通種族,而青丘狐族的血脈之力,陸余已經(jīng)從白源那里得到了。
“不需要到外界去。”白源道,“這些年來,我青丘狐族一直都有從外界收集那些強族的血脈之力,現(xiàn)在,是到了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你跟我來。”白源說罷,便是直接轉(zhuǎn)身走去。
陸余猶豫了一下,還是立刻跟上,而暗靈獸還有血骷髏,則是留在了原地等待。
跟著白源,陸余走在這青丘圣地之中,約莫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他們才來到了一處神殿之前。
那神殿之上有著一塊白金牌匾,刻著血神殿三個大字。
白源繼續(xù)走入那血神殿中,而陸余緊緊跟上。
進(jìn)入了那血神殿,外界濃郁到極致的靈氣在這里便是消失無蹤了,這里竟是連一滴靈氣的存在都沒有,很是詭異。
血神殿中,一切都是淡紅的顏色,陸余跟著白源走到了深處,終于看到了一方被紅色雷電包圍著的祭壇。
在那祭壇的智商,漂浮著一滴滴的血珠子,粗略數(shù)去,也有一百多滴!
“這些血珠子,便是這天地間強者的血脈之力了。”白源道,“有了這些,應(yīng)該能夠讓你的血脈之力達(dá)到極致,而只要達(dá)到極致,你的血脈便是可以自稱一脈,那樣的話,渾濁也就是純凈,純凈也就是渾濁,金仙境的禁錮,便將對你無效。”
陸余點了點頭,就要進(jìn)入那祭壇之中。
“慢。”白源喊住了他。
“怎么了?”
“在進(jìn)入祭壇之前,你還需要先經(jīng)過這血神殿的認(rèn)可。”白源道。
“血神殿的認(rèn)可?那是什么?”陸余疑惑。
“你抬頭看向這祭壇的上方。”白源道。
陸余聞言抬頭看去,只見那祭壇之上,竟是有一頭黑色的雷狐懸停在上,此時,也正低頭看來,與陸余對視。
“那是……”
“血神殿的守護神。”
突然之間,那黑色雷狐竟是直接從上方掠了下來,落到了地面之上。
“不要使用自身的修為去抗拒它,它的力量將會流經(jīng)你的全身,在感受雷電洗禮的同時,你也能夠獲得一點雷暴之力,只要你承受住了雷狐的力量,便算是得到了認(rèn)可,便是能夠進(jìn)入那祭壇之中。”白源說道。
陸余點了點頭,看向了那黑色雷狐,而后,干脆直接在地面之上盤坐而下。
那黑色雷狐見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便是立即朝他掠了過來,而后,緊緊的纏在了陸余的身上……
黑色雷電蔓延了陸余的全身,在他的周圍,恐怖的雷電之力已經(jīng)開始炸開,將空間都是不停的炸裂,而修煉了九冥功法青山篇的陸余,此時的肉體力量已經(jīng)極為之強,勉強的,竟是能夠支撐下去。
一旁的白源暗自點了點頭,而時間在這血神殿中緩緩的流逝,三天的時間過去了……
在白源的周圍,突然一道空間裂縫張開,白若的身影,從里面走了出來。
“若兒,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jīng)]有規(guī)矩了,血神殿是族中禁地,你怎么沒有得到許可就自己進(jìn)來了?”白源無奈地?fù)u了搖頭。
“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別人也不知道。”
白若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讓的白源很是頭疼,不過對于這個血脈之力已經(jīng)超過自己的后代,他卻是不舍得責(zé)罵的。
“陸余在做什么?”白若好奇問道。
“雷狐的洗禮,上次,你不是失敗了嗎?”白源道。
“上次我失敗了?我什么時候經(jīng)歷過這雷狐洗禮了?”白若道,她可不記得自己有過這種事情,而且這血神殿,她今天也才是第一次進(jìn)來而已。
“在你剛剛誕生的那一天,你便經(jīng)歷過了。”白源道,“可惜那一次你差一些便可以成功,如果能夠成功的話……”
白源說到最后,卻是不繼續(xù)說下去了。
“剛出生的時候?我剛出生怎么可能承受住這種雷電之力,如果是現(xiàn)在的話,我一定不會失敗的!”白若不服氣道。
“現(xiàn)在不能了,我們一族,在剛誕生之時,都必將經(jīng)歷不同等級的雷狐洗禮,這血神殿的黑色雷狐,便是最高的等級,一生只能夠一次,失敗便就是失敗。”白源道。
白源越聽越不服氣,這算什么,什么都沒做就被掛上個失敗者的頭銜,這么說的話,那她還比不過陸余了?
“噼里噼里!”
在兩人對話的時候,那盤坐在地面之上,被黑色雷狐纏著的陸余,竟是直接睜開了眼來。
此時他的眼睛之內(nèi),黑色雷芒一閃而過,切中了這血神殿中的一根承重柱,在那上面,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切痕!
白源帶著白若往后退了一段距離,此時他看向陸余的眼睛之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點光芒,因為他能夠感應(yīng)得到,陸余正在無限地吸收著黑色雷狐的力量,而黑色雷狐也認(rèn)可了他,正在緩緩融入了他的體內(nèi)!
“真是不可思議,我們一族最高的洗禮,族中從未有人能夠成功,最后,卻是讓一個外族之人,做到了這一步。”白源喃喃自語道。
現(xiàn)在整座血神殿中,都是被雷電之力所充斥,而陸余便是那些雷電之力的中心,恐怖的銀色或黑色的雷電在他的身上不停的反射而出,將這座血神殿,給切割得傷痕累累。
白若看得都呆住了,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陸余能夠成功,那現(xiàn)在看來,陸余豈不是真的比自己還要強了?
其實陸余能夠?qū)⒛抢缀眨是多虧了之前白源贈送的血脈之力的緣故,如果沒有白源的血脈之力的話,他不可能與這雷狐有一絲親和之力。
陸余緩緩站了起來,現(xiàn)在他的身上,那纏著他的黑色雷狐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他將這血神殿中的雷電之力一收,瞬間在他的身體之上,那些雷電之力,形成了之前的那頭雷狐,神威閃爍!
白源與白若走上前來,白源道:“沒想到你真的能夠成功,這還真是讓老夫我意外。”
陸余收起身上的黑色雷狐虛像,道:“還是因為前輩之前的贈與的血脈之力的功勞,要是沒有那血脈之力的話,陸余是絕對不能夠成功的。”
“固然有著原因,但你自身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畢竟,連我都沒有承受住這黑色雷狐的考驗,而我的一點血脈之力,又能夠起到多大的作用?”白源笑道。
“前輩之前說的果真不假,本來吸收了黑色雷狐的力量,我本以為肯定能夠進(jìn)入金仙境的,沒有想到,現(xiàn)在居然還是停留在了玄仙境后期,看來正如前輩所說,自身血脈的渾濁,是進(jìn)入金仙境的一個難題,這個難題不解決的話,是肯定與金仙境無緣的。”陸余道。
“但你現(xiàn)在吸收了雷狐之力,身體的各個方面又將上升好幾個層次,這樣的話,那祭臺之上的各族血脈之力,你是肯定能夠?qū)⒅昝牢盏牧恕!卑自吹溃爸灰樟四切┭}之力,必定能夠讓你自身的血脈自成一派,那時候,金仙境的禁錮,你就算破了,再進(jìn)入第九個那落迦中,肯定能夠讓你,成為這天地間最強的金仙境初期!”
陸余點了點頭,轉(zhuǎn)身直接又掠入了后方的祭壇之中,在那祭壇的中心,盤坐而下了。
在陸余的身下,一座妖艷的血色紅蓮,也是在這個時候立刻盛開,那冥界的神火,紅蓮業(yè)火,便是在這血神殿中,熊熊燃燒了起來。
祭壇之上那些懸浮著的血珠子,也是開始一點一點的朝著陸余的體內(nèi)掠去,被陸余逐一吸收……
白源和白若守在祭臺之外,看著陸余不停的吸收著那各族的血脈之力,而后,他的血脈之力,也是逐漸的增強。
“圣主爺爺,陸余他現(xiàn)在的血脈之力,真的已經(jīng)比我們一族還強了?”白若看著那祭臺之中的陸余,不由得出聲問道。
“也不是說比我們一族更強,血脈之力這種東西,講究的是一個純字,陸余的血脈之力雖強,但畢竟是通過吸收別人的血脈之力給堆出來的,所以這兩者并不能夠比較。”白源道,“不過,只要他吸收了這血神殿中的血脈之力,那他自身的血脈之力,就會達(dá)到一個極致,而那個極致,會讓他的血脈之力,從渾濁變成純凈,自成這天地間的一道新血脈,那個時候的話,他血脈的強大就會被縮減,或許就會與我們持平,但想必應(yīng)該不會弱于我們。”
聽了白源的話,白若點了點頭,想了想,又道:“圣主爺爺,那這天地間的種族,還有比我們血脈之力更強大的人嗎?”
“當(dāng)然有了,就像那冥界的冥界之主,他便是遠(yuǎn)古神族血脈,他的血脈之力,跟我們是兩種不同的境界。”白源道。
“那這世間,豈不是沒有能夠敵得過他的人了?”
“或許吧,不過如果有的話,可能那人,便在我們的眼前。”白源道。
“你是說陸余?不會吧,這個家伙真有那么厲害?”白若不信。
“畢竟他是你白溪姐姐選中的人,而且能夠在二三十年的時間里,從一個普通人成長在如今這個地步,也是足可見他的不凡之處,你也與他相處了幾天的時間,沒有感受到嗎?”
“他的確是有很多奇怪的神通術(shù),即使靈氣被禁錮,也能夠使用奇怪的力量,這一點的話,的確是讓人驚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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