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們就這么走了的話,怎么聯(lián)系?這案子恐怕日后少不了互相幫襯的。”
山鬼見靈詭揣著鐵盒子就準(zhǔn)備和宮司嶼他們一起撤離,也未攔著。
“有事直接打我電話就可,電話問阿黛要。”靈詭說完就準(zhǔn)備離開,但剛走下樓,又折了回來,“對了山鬼,你認(rèn)識法舍這老頭嗎?他現(xiàn)在……還健在嗎?”
和舍老有交集還是在二十多年前自己還是紀(jì)由乃的時候,那時候,那糟老頭子就已經(jīng)百歲了,但是他修為不淺,又和鐘馗、路星澤交情甚好,也不知道還活沒活著。
“舍老?”山鬼沒想到靈詭會忽然提及這么神秘且元老級的前輩,遺憾的搖了搖頭,“十多年前就去世了,那時候新聞還報道了,他都多大歲數(shù)了,不過他無妻無子,從前都拿老路當(dāng)兒子看,所以你要是想知道有關(guān)舍老的事兒,就得去問老路了。”
“好,告辭,改日聯(liá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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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詭他們離開后,回到了西北省寧城下榻的酒店內(nèi)。
而老佘山這邊兒,山鬼帶著其手下和冥界陰陽司通力合作,在老佘山的周圍設(shè)下了結(jié)界,暫時禁止任何無干人員靠近,因為現(xiàn)場勘查的工作量太大,阿黛不得不從冥界調(diào)派了鬼差來幫忙。
渭南老佘山出現(xiàn)離奇大案這件事也傳入了正在海市建立人界治安管理局海市新分局的路星澤耳中。
路星澤在得知靈詭和山鬼聯(lián)手調(diào)查的案子,和八十年前的他干爹法舍破獲的一宗案子有關(guān),親臨老佘山案發(fā)現(xiàn)場和山鬼交涉。
因為冥界和人界聯(lián)手調(diào)查案件,勢必會經(jīng)過人界總局。
所以,路星澤也參與了進(jìn)來。
清晨,全能真知教道觀的密室中,路星澤將靈詭的手機號碼交給了山鬼,然而問道:“阿詭他們現(xiàn)在在哪?”
山鬼沒答上來,倒是在使喚手下搬運煉丹爐的阿黛聽見,大聲道:“在西北省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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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詭他們一群人回到下榻酒店時,那林驚語留了紙條,出門替他們找人去尋元昊墓的線索了。
兩天兩夜沒合眼,靈詭和宮司嶼他們紛紛補了一覺。
中午叫了客房服務(wù),讓酒店準(zhǔn)備了豐盛的中餐,飽腹一頓后,他們就一整天都呆在酒店中,研究著那從村長水泥屋花圃里挖到的生銹鐵盒。
靈詭、宮司嶼、封錦玄、阿蘿分工合作。
靈詭和宮司嶼看那摞來往書信,封錦玄和阿蘿研究那張老羊皮卷上的丹藥配方。
而法爾里德雖然中文很好,可還沒好到能夠看懂毛筆字和篆文草書的地步,只能精神與他們同在,在一旁無聊的看著電視,時不時幫靈詭他們添茶倒水,或是用靈詭的手機替靈詭和山鬼、阿黛交流,發(fā)送消息。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流逝。
看完手中書信的靈詭,在手邊的白紙上記錄了一大堆信中的關(guān)鍵之處。
從信中所述,靈詭得知,這村長叫道伎。
這村長道伎每個月的第一天和月末都會和給他寄信的人聯(lián)絡(luò)。
但是寄信方的署名卻只是一個圖案,一只眼睛中畫有陰陽八卦的黑白圖案。
這圖案靈詭再熟悉不過,是全能真知的標(biāo)記。
“村長道伎每個月都會定時和全能真知的人書信往來,內(nèi)容很單一,都是月初對方寄來丹藥需要的數(shù)量和所注意事項,月末道伎寄去丹藥煉得的具體數(shù)目和匯報村中情況……”
靈詭簡明扼要的闡述道,旋即又拿出一張被自己標(biāo)記的信紙,道。
“不過有三封信最后處寫了這么三句話……”
“村中已無老者可用,無奈之下唯有用青壯年替代。”
“村中除我與道明,已無活口,請道長速尋解決之道,否則恐遭暴露。”
“謝道長授予妙法復(fù)活我村中上下民眾,丹爐已損,如不換新,恐耽誤道長計劃。”
靈詭冷冷的念出了那三封信中最后的話。
這三句話引人深思,卻又十分易懂。
村里面已經(jīng)沒有老人可以用了,只能用其他人替代。
村中已無活口,急求辦法掩蓋。
有一個來自全能真知的道長教會了道伎“光照生死決”,所以道家村的人才成了白天活,晚上死的怪物。
村長道伎在全能真知密室中所煉的丹藥全都是為了這個信中的“道長”,而丹爐損壞,效率大打折扣,這也正是道伎擔(dān)心的。
封錦玄隨后也放下了手中的泛黃羊皮卷,目光清幽冷冷,凝重道:“這羊皮紙上記載的是一種煉就長生不老內(nèi)丹的古法,說是長生不老,實則就是靠奪人命,煉其魂,終成內(nèi)丹服下后,可延長壽命,道家村的村長在密室中煉的就是這么個東西,藥引中提及的魂魄、稀有藥草,用的就是道家村的人,藥草就是那些藏在耳室內(nèi)的晾干草藥,換而言之,全能真知用道家村中人做藥引……還有!”
封錦玄欲言又止,展開泛黃的羊皮卷,指了指羊皮卷右下角已經(jīng)漠視不清的落款字。
“你們看看這個字,像不像炁字?”
靈詭和宮司嶼都湊了上來,因為這羊皮卷是古物,泛黃發(fā)脆不說,上面的許多字跡和邊緣都已經(jīng)淡化。
封錦玄所指的字也模糊不堪,字幾乎只能看到一半。
但是“炁”這個字太過特殊,盡管只能辨認(rèn)出一半,但是靈詭和宮司嶼點點頭,異口同聲:“像!”
“炁?欸?這落款是不是道炁的名字?”
阿蘿鉆進(jìn)封錦玄的臂彎,趴在茶幾邊上,忽然想到,驚訝問。
道炁?
全能真知的創(chuàng)始者,那個八百年前就被逮住丟進(jìn)冥界地獄的道士?
他已經(jīng)灰飛煙滅了,天魔親口去地獄十七層詢問過告訴靈詭的。
線索很多,但都是零零碎碎的。
靈詭他們并沒有能夠從這些鐵盒中的信箋內(nèi)找到任何有關(guān)全能真知成員藏匿地點的線索。
而靈詭唯一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是:“他們的煉丹爐壞了,所以……他們需要一個新爐鼎。”
阿蘿機智的拍桌,忽然高舉手,激動道:“我知道我知道,阿詭你的意思是,他們接下來的目標(biāo)就是兩儀陰虛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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