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媚當然不能走,她要說服唐瀟,因為劉建國的手術日期已經(jīng)確定就是明天,早動早脫離危險。否則即便是蘇媚這樣的頂級外科醫(yī)生也不能保證病人的情況一直可以暫時穩(wěn)定下去。
醫(yī)生從來都是人,不是神。
醫(yī)生能做的其實一直都很有限。
但是她眼前所面對的卻是一個接近神的人,她開始收拾碗筷,不大一會就把那家伙吩咐的家務活都干完了。
那家伙連看都沒多看她一眼,吃飽喝足直接窩在沙發(fā)里玩他最鐘愛的貪吃蛇,玩的不亦樂乎,根本就當身前的超級熟女醫(yī)生不存在。
“你的房子租我一半,我跟你分攤房租怎么樣?即便只住個三五天我也給你一個月的房租,好不好?”蘇媚突然提出一個十分另類的請求。
“你這房子一個月300,給你,這是150,所以我現(xiàn)在就回醫(yī)院宿舍把行李拿過來,從此以后咱們就是合租的鄰居了。”蘇媚自說自話的直接拿出150塊錢放到了唐瀟眼前的茶幾上。
150塊對于一個馬上就能拿到60萬現(xiàn)金支票的家伙來說根本毫無意義,可是唐瀟居然也沒有出言反對,沒人知道他腦袋里在想什么。蘇媚趕緊趁機回到醫(yī)院宿舍飛快的把自己的那套新行李抱了過來,生怕唐瀟一眨眼就后悔一樣。她小心翼翼的抱著行李走進那個相對小一點的房間,房間里本來就有張木床,挺破的,但好在還算比較結(jié)實
,還能主人。
而且在唐瀟剛才洗澡的時候她就打掃干凈了,現(xiàn)在只需要直接動手把行李在上面鋪好就行了。
20分鐘,一切準備妥當,這里就是她的新家,盡管這個法子看起來很愚蠢,不過蘇媚也絕不是病急亂投醫(yī),她完全有著自己一套獨特的說服和接近計劃。
她和他的關系可不是只有眼前劉建國一場心臟手術這么簡單。
他們首先是一個戰(zhàn)隊的黃金搭檔,戰(zhàn)隊的名字是唐瀟決定的,醫(yī)生。
他們是醫(yī)生。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嘩啦啦的水聲,她下意識透過虛掩的房門看過去,立刻有點臉紅,原來唐瀟正在放水。
他放水的姿態(tài)很瀟灑,一只手放水一只手繼續(xù)風雨不誤的玩貪吃蛇,兩不耽誤,放完水洗手也只需要只洗一只就可以了。
很方面。
不過專注貪吃蛇的他總算發(fā)發(fā)覺有什么不對,邁步走了進來,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床鋪和坐在床鋪上那個風情萬種的美女醫(yī)生。
“這是怎么回事?誰讓你搬進來的?”他果然很擅長翻臉不認人,幸虧蘇媚早有覺悟打了個時間差。
“這里是我的新家啊,合租一個月的租金剛才不都給你了么?你可以答應了的。”蘇媚不慌不忙據(jù)理力爭,實際上就是強詞奪理。
而強詞奪理則正是天下所有女人最擅長的一種本能。
“什么合租一個月?誰答應你的?什么時候答應你的?錢?什么錢?錢在哪我怎么沒看見?”唐瀟的臉色有些難看,顯然他內(nèi)心并不想接納一個像蘇媚這樣的女人做合租者。
這要是讓醫(yī)院里那些單身男人知道,肯定會忍不住拿出菜刀水果刀手術刀把他千刀萬剮了的,蘇媚蘇醫(yī)生這種頂級的極品美女醫(yī)生送上門都不要?
那這個男人還是特么的男人么?
別說什么柳下惠,哪個姑娘不善懷春,哪個男人不整天想著睡美女?
都是狼,誰也別特么假裝小綿羊。
裝比過頭了會倒霉的,會死的很慘的。
可眼前一邊跟人家發(fā)怒一邊玩貪吃蛇的唐瀟就是這樣,在他眼里貪吃蛇比風情萬種的女醫(yī)生重要太多了,他的人生已經(jīng)有貪吃蛇了就再也容不下任何人和事了。
看他不分晝夜起早貪黑,吃飯睡覺上廁所都在玩貪吃蛇的勁頭,他完全可以什么都不要直接跟貪吃蛇結(jié)婚過一輩子了。
蘇媚馬上起身來到客廳,伸手拿過茶幾上的150塊現(xiàn)金,高高舉起,在唐瀟的眼前用力晃了晃,“看見沒?150塊,一個月的合租房租,給你了!所以現(xiàn)在你根本沒有權(quán)力趕我出去,知道了吧?”
蘇媚繼續(xù)強詞奪理,不過她心里并沒有多大把握,可誰知臉色極差的唐瀟看了看她憤怒的樣子,又看了看那貨真價實的150塊。有些發(fā)呆的點點頭,“喔,原來你真給錢了,那就住吧,但是有個前提,你就當是這房間里的隱形人,我會完全當你不存在,該干啥干啥。對了,還有以后家里的所有家務活都由你來做,洗衣服做飯買菜倒
垃圾什么的通通都要做,而且事先聲明,買菜買米買面的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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