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定章節過多無法閱讀最新章節
這時候就非常需要耐心和細心容不得一絲差錯。
謝嶺的動作明顯不怎么熟練,一旁的左閑墨緊張地看著,就怕他一不留神反而毀損了原本的陣紋。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謝嶺似乎漸漸熟悉了手上的刻紋儀動作開始流暢了起來左閑墨一直提著的心也慢慢放松了下來。
兩人都太過專注,誰都沒留意到金蛋不知何時從謝嶺身上跳了下來悄悄向旁邊滾去。
實驗室中大多數煉金儀器都是用靈石驅動的由于儀器材質各不相同其中一些儀器并不能遮掩住靈石的氣息。
因此剛剛一進入房間,金蛋就聞到了滿屋子靈石的氣味。
而且還是中品靈石。
趁著謝嶺不注意,它悄悄滾到了一臺儀器的背面努力跳起來想要蹦到嵌著靈石的位置可惜角度沒有選好,一不小心就撞倒了旁邊一個細長的玉瓶。
“嘭”的一聲脆響謝嶺和左閑墨同時回過頭就看見金蛋正搖搖擺擺地從滿地的玉瓶碎片中鉆出來,金色的蛋殼上沾滿了紫色的液體看起來狼狽極了。
謝嶺眼神一凝急忙將它從地上抱了起來將蛋殼上的紫色液體擦拭干凈,然后聞了聞液體的味道,發現不過是無害的紫礬液,方才放下心。
他輕輕敲了敲阿硯的蛋殼,示意它不要調皮,然后才對左閑墨道:“金蛋不懂事,給左兄添麻煩了。這瓶紫礬液值多少靈石,直接從我的酬金里扣就行。”
紫礬液是常見的溶劑,價格并不貴,這么一瓶大概價值八百下品靈石左右,左閑墨并不放在心上。他只是有些擔心地看著謝嶺懷里的金蛋,這顆靈獸蛋好像不是個安分的主?
一瓶紫礬液本身也不值錢,毀了也就毀了,但這實驗室里各種瓶瓶罐罐可不少,里面許多都裝著珍貴的材料,要是不小心損毀了,一百顆靈獸蛋都賠不起。
剩下的時間里,左閑墨不再關注謝嶺,而是一直盯著金蛋,生怕它又鬧出什么動靜。好在金蛋剛剛似乎是被嚇到了,一直不安地縮在謝嶺懷里,整夜都沒再動彈。
修補陣紋的工作不是一天兩天能完成的,當清晨第一縷光線照進房間時,謝嶺便停了下來,和左閑墨一起離開了實驗室。
回到號舍,舍友們已經醒來,正準備去墨月齋。謝嶺一夜未歸,薛茂幾人自然是好奇的,不過見謝嶺不愿多說,也就沒有多問。
忙碌了一夜,謝嶺此時又累又困,等薛茂幾人離開后,倒頭便睡,直到中午才醒來。
接下來的日子,謝嶺每晚都會去公共實驗室中修復陣紋,而阿硯受到靈石的吸引,時不時總要弄出點動靜來。
左閑墨簡直頭疼死了,他就從未見過這般活潑好動的靈獸蛋,有心讓謝嶺不要再帶金蛋來實驗室了,但委婉地提過兩次,謝嶺卻裝聽不懂,直接含糊過去了。
阿硯現在還小,沒有一點自保之力,謝嶺是絕對不放心讓它離開自己視線之外的。
左閑墨沒有辦法,只能自己更加盯緊金蛋。他不知道金蛋是被靈石吸引,只覺得世間之大真是無奇不有,一顆蛋居然會對煉金儀器感興趣。
謝嶺心知肚明其中的原因,私底下也曾教訓過金蛋幾次,或者在來之前先用靈石將金蛋哄睡著,但基本沒什么用。阿硯靈智未開,不大聽得懂話,而實驗室里中品靈石太多,阿硯即便之前睡著,進入實驗室后,立刻又精神起來了。
謝嶺又試著把金蛋放到玉盒里關起來,但這樣的結果便是阿硯第二日出來后氣極了,鬧得他不得安生,連覺也沒法睡。
后來謝嶺見有左閑墨在一旁盯著,金蛋也鬧不出什么大亂子來,便索性丟開不管了,專心致志地修復陣紋。
這般雞飛狗跳地過了半個多月,在一天深夜,謝嶺終于順利將陣紋修復完畢,顯紋儀重新恢復了正常,可以正常使用。
左閑墨總算松了口氣,按照約定給了謝嶺十萬下品靈石的酬金。謝嶺考慮到這些日子金蛋惹的麻煩,估計這個麻煩在接下來的兩年里還要持續下去,索性退還他一萬靈石,就當作是對左閑墨的補償了。
拿人手短,左閑墨只得將滿腹的抱怨咽下去,打起精神繼續盯緊了金蛋。現在金蛋已經成為了左閑墨心中的頭號危險品,要不是有謝嶺在一旁看著,他真恨不得直接將它打暈了事。
顯紋儀已經修好,接下來,謝嶺便開始自己的賺錢大計。
其實一位高階陣法師想要掙靈石,是很容易的,最簡單的,就是制作高級靈符。隨隨便便一張,便能賣出天價。
但謝嶺現在沒有這個條件,他修為不足,一些復雜符文的繪制需要煉金儀器的輔助。而山麓學院雖然在北境還算出名,但放眼整個大燕,也算不得什么,根本就沒有能夠制作高級靈符的高端煉金儀器。
以目前的條件,只能在中級靈符中進行選擇。
謝嶺考慮良久,最終決定制作烈炎符。
烈炎符是常見的一種攻擊性靈符,配置符液的材料很常見,在學院的雜事堂中就能買到。
在前世的時候,由于烈炎符對抗魔物的效果很好,經由無數陣法師不斷鉆研改良,在改動了原本的符液配方和部分陣紋后,烈炎符的攻擊力比起原來提高了五成。
謝嶺決定制作的,就是這種改良后的新型烈炎符,相信在價格不變的情況下,應該不愁賣。
左閑墨是不放心把謝嶺單獨留在實驗室中的,時時刻刻都要盯著,因此謝嶺配置符液使用的各種材料,自然瞞不過他。
不過謝嶺也不在意,他所儀仗的,從來不是符液配方,而是他自己研究出來的陣法秘紋。
即便是再高明的陣法師,不花個數十年功夫潛心研究,也休想將秘紋破解掉。
回憶良久,仍然沒有頭緒,只好暫時先放棄睡覺。
接下來的幾日,小院里風平浪靜,鄭蘭和張永寧兩夫妻似是和好了,每天晚上,隔壁又開始響起了激烈的搖床聲。好在現在謝嶺已經習慣了,已經達到了充耳不聞的境界。
只是東錦牙行的生意仍然沒有起色。一日下午,二掌柜張宏金出去談生意,店里依舊沒什么客人上門,十幾個伙計都有些無聊,便趁著掌柜不在,躲在柜臺后面打牌九,每局二十靈錢。
謝嶺對此不感興趣,只在一旁看熱鬧。
今日吳楨的手氣挺好,連贏通殺,這么小的賭局,竟讓他贏了七百多文靈錢。
吳楨極為高興,覺得自己今日運道極好,打烊后,便說自己要去賭坊碰碰手氣,看看能不能贏一注大的。
謝嶺看他躊躇滿志的樣子,倒是想起前世的一樁事來,心中一動,出聲道:“我來東萊城后,還沒見識過賭場是什么樣呢,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賭場魚龍混雜,有熟人作伴相陪自然是好的,吳楨想也不想地答應了:“行,今晚帶著嶺哥你大殺四方去。”
東萊城里,大大小小的賭場不下數十家。打烊后,吳楨帶著謝嶺去了平安街上他常去的一家,叫金石賭坊。
金石賭坊門面很大,有兩層樓。一層是普通賭客聚賭的地方,都是些骰子、牌九之類的尋常玩法,數額玩得不大,一顆靈石就可以參賭。二層則專供貴客使用,往往一局下來,就是數百上千顆下品靈石。
吳楨顯然常來這里玩,熟門熟路地帶著謝嶺去柜臺上換籌碼。一顆下品靈石可以換取一個籌碼,作為一個普通的牙行伙計,吳楨自然是沒有多少余錢的,只換了十個籌碼,然后問謝嶺:“嶺哥,你要換多少籌碼?”
謝嶺想了想,道:“給我換二十顆下品靈石的吧。”
吳楨依知道謝嶺上個月連續出了幾筆大單,傭金提成很高,也不奇怪他身上有這么多靈石,依言幫他換了,又叮囑道:“嶺哥你沒經驗,就當是來玩玩,多看少下注。籌碼若是用不完,還可以來柜臺上換回靈石的。”
謝嶺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一樓的大廳中熱鬧得緊,每一張賭桌前都圍了不少客人,謝嶺跟著吳楨擠進一張圍了三、四十人的賭桌旁。桌子后站著一個黑胡子的中年男人,正將三枚骰子放到盅中,上下前后搖晃了數次,然后才“哐”地一聲放到桌上,然后大聲吆喝道:“下注下注,押一賠十!”
吳楨知道謝嶺是生手,一邊興奮地看著桌子上的籌碼,一邊對謝嶺解釋道:“這桌是賭骰子的點數,從三到十八點,隨便押注,只要壓中了點數,就能得到一賠十的賭注。”
此時桌旁的賭客們已經紛紛押到自己看中的點數上,吳楨也跟著押了一個籌碼在“十二”這一門上。
謝嶺沒有押注,不動聲色地看著,心里則是回憶著吳楨前世說過的話。
“昨晚我去的那家賭場,居然連續三局開出了十四的點數,也真是邪了門了”
此時“十四”這一門上,押的籌碼數并不多,桌案上籌碼最多的是“九”,其次便是吳楨押的“十二”,顯然大部分賭客都看好這兩個點數。
待賭客們下注完畢,荷官吆喝再三,見沒有人再繼續下注,方揭開了盅蓋。里面三個晶瑩剔透的骰子,面朝上的點數分別是“二,五,三”,加起來剛好是“十”這個點數。
賭桌邊發出了一陣巨大的嘆息,吳楨也是懊惱地捶了捶桌子。當然也有那押中的賭客,喜笑顏開地拿走了十倍的籌碼。
吳楨雖然押錯了,不過畢竟是久經賭場,很快便調整了情緒,聚精會神地等待下一輪開局,一邊還跟謝嶺傳授經驗:“嶺哥,一般押這種賭局,就要押前幾輪沒出現過的數字,這樣押中的幾率才大。”
吳楨繼續把籌碼壓在“十二”這一門上,他剛剛跟其他賭客打聽了,“十二”這個點數已經連續九輪沒出現過了。
不過他的運氣顯然不怎么樣,接下來連續五局,都沒有押中。吳楨手中的籌碼也去了一半,只剩下五個了。
而謝嶺則是始終沒有出手,耐心等待著。
周圍的賭客來來去去,失意的多,得意的少,畢竟是十六分之一的幾率,押中的概率太低了。
到第六局的時候,荷官揭開盅蓋,謝嶺目光看去,終于精神一振。
盅里赫然出現了他期待已久的點數,“十四”。
下一輪開局的時候,謝嶺毫不猶豫往“十四”這一門上押了十個籌碼。吳楨見了,只當謝嶺沒經驗,哭笑不得地勸道:“嶺哥,剛出現的點數再次出現的幾率是很低的,而且第一次隨便押一兩個籌碼試試手氣就行了,不必押這么多籌碼。”
謝嶺自然是不聽的,吳楨跟他的交情也沒深到那個地步,勸了一次,就不再勸了。他連輸了幾局,這輪就沒繼續下注,準備先觀望一下。
客人們紛紛下注,賭桌上很快堆滿了籌碼,荷官吆喝了一遍后,見再無人下注,便準備將盅蓋揭開。
這一瞬間,整個賭桌的人都屏氣凝神,等待著結果的出現。謝嶺緊盯著盅蓋,被周圍的人影響,竟也有了幾分緊張。
荷官熟練地將盅蓋揭開,里面赫然是七點!
謝嶺一瞬間愣住,迅速朝吳楨看去,難道這小子前世在撒謊吹牛?
吳楨只當謝嶺因賭輸了失望,安慰道:“這局是運氣不好,下幾局手氣也許就來了。”
謝嶺只楞了一瞬,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吳楨當時說的是“連續三局出了十四”,但不一定是這一局,也許是后面的幾輪才出的。
也是關心則亂,這么簡單的問題,竟然現在才想通。
謝嶺豁然開朗,心思定了下來,繼續等著十四點的出現。
吳楨手中的籌碼所剩不多了,沒有像剛開始那般回回下注,偶爾自覺看準了才出手。可惜的是,他一直押的十二,在第八局中終于出現了,偏偏這一輪他沒下注,后悔得直跳腳,嘆息自己今晚沒財運。
時間慢慢過去,到第十九局的時候,賭桌上再次出現了“十四”的點數。
吳楨手中的籌碼只剩下最后一個,正猶豫著要不要下注,便看見謝嶺又將剩余的十個籌碼,全部押到了十四這一門上。
他有些無語,看來謝嶺今晚是跟十四干上了。知道勸不動他,吳楨也不再白費力氣,手里捏著最后一個籌碼,猶豫著看來看去,直到荷官開蓋,最后還是沒下注。
直到盅蓋揭開,吳楨漫不經心地看過去,不由一愣。
盅蓋里三顆骰子的點數赫然是“四,四,六”,竟然再次出現了十四!
還真給謝嶺賭對了!
賭桌上也是一陣騷動,像這樣連續兩局出現同一個點數,可是很少見的,因此基本上這一局都賭輸了。
謝嶺則是心里一塊石頭落地,看來吳楨當初沒有撒謊,今晚不至于血本無歸了。
很快便有漂亮女侍者將謝嶺這一局贏的一百個籌碼送來,謝嶺笑吟吟地接過,無視女侍者期待討好的目光,直接全部收了起來。侍者等了一會兒,見謝嶺沒有打賞的意思,只得走開,心中不住暗罵謝嶺吝嗇。
謝嶺才不管她心中怎么想,他現在的靈石,每一顆都有大用,連阿硯都能狠心拒絕,怎么會毫無意義地浪費在這種女人身上。
再次開局,荷官將盅搖晃數次后放到桌上,開始下注。謝嶺直接將剛剛得到的一百個籌碼,全部推到了“十四”上。
吳楨眼睛都瞪大了,他本來是見謝嶺剛剛手氣不錯,這一輪想跟著下注的,沒想到謝嶺竟又繼續選了十四,還將剛贏的籌碼全部壓上去了!
那可是一百顆靈石啊,吳楨心中抽搐著,恨不得直接動手替謝嶺將桌上的籌碼搶回來!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同一個點數連續兩次出現就已經是罕見了,想要連續出現三次?做夢都比這個靠譜。
偏偏謝嶺還回過頭來,笑著道:“來,這一局跟著我下注,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就當是我請你這一局。”
吳楨捏著手里最后一個籌碼,聽了謝嶺的話,先是驚喜了一瞬,但看看謝嶺押的點數,又遲疑著道:“嶺哥,我能不能押其他的點數?”
這一局他比較看好“三”,已經連續十五輪沒有出現了,贏的幾率很大!
然而謝嶺殘酷地打斷了他的幻想,搖頭道:“不行,必須跟著我下。”
吳楨還想再掙扎幾句,謝嶺不耐煩了,從他手中搶過籌碼,直接押了上去。
他沒有去那些專門售賣丹藥的大商鋪,那樣的商鋪丹藥雖然齊全,品質有保障,但往往價格昂貴。而謝嶺只是打算買點靈徒期服用的常用丹藥,隨便找家雜貨鋪就行了。
謝嶺隨意逛著,在一家名叫“金線齋”的店鋪前停了下來。
金線齋的位置偏僻,店面也不大,與南街上那些富麗堂皇的大店鋪比起來,顯得極為寒酸。里面賣的貨物極為繁雜,丹藥、符箓、妖獸材料、礦石,平時修煉常用的東西應有盡有,不過看起來都不是什么貴重東西,大多都是些數百靈錢或者幾塊靈石就能買到的便宜貨。
店鋪只有一個伙計在守著,見謝嶺進來,只懶洋洋地招呼了一聲,便不動了。
謝嶺也不在意,問他養脈丹和蘊靈丹的價錢。
養脈丹和蘊靈丹都是靈徒時期服用的丹藥,養脈丹可以滋養經脈,延長每日修煉時間。現在謝嶺每日修煉半個時辰便到極限,服用養脈丹后,則能延長到一個時辰左右,增加了一倍的修煉時間。
而蘊靈丹則是直接提升靈力,一粒蘊靈丹,差不多相當于謝嶺三日的苦修。
伙計道:“養脈丹一塊靈石一粒,蘊靈丹七塊靈石一粒。”
謝嶺聽了,蘊靈丹他現在還用不起,想了想道:“給我十粒養脈丹。”
伙計聞言,便轉身去柜臺后的貨架上,取謝嶺要的丹藥。
謝嶺無聊地等著他,視線隨意地掃過柜臺后的幾排貨架時,目光忽然微微一凝。
在第二排貨架最左邊的角落里,有五只帶著褐色花紋的小玉瓶。
這玉瓶謝嶺前世見過一模一樣的,只是有些不太確定,遲疑片刻,對伙計道:“第二排左邊的那個玉瓶也給我看一下。”
伙計有些不耐煩,但還是和養脈丹一起拿了給他,謝嶺先檢查了養脈丹,丹藥通體圓潤,散發著絲絲微弱的丹氣,沒什么問題。接著便打開那只帶有褐色花紋的小玉瓶,輕輕嗅了嗅,一股刺鼻的鮮血味道頓時涌入鼻尖,隱隱帶著一股甜香。
“這個東西怎么賣?”
那伙計瞟了一眼,道:“這是紫蝎血,四顆下品靈石一瓶。”
果然!自己前世聽過的消息沒有錯,謝嶺壓下心中的驚喜,再度低頭聞了聞瓶中鮮血的味道,更加確定了,這不是紫蝎血而是紫金蜈蚣血!
兩者雖然顏色味道相似,但價值卻是天差地別。這么一小瓶紫金蜈蚣血,起碼價值六十多塊下品靈石!
金線齋的掌柜大概是進貨時沒注意,誤把紫金蜈蚣血當作紫蝎血買進來了。一個月后,將會被一個叫羅陌的靈徒以便宜的價格買下,然后拿到東錦牙行寄賣,轉手就大賺了一筆。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