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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一線希望問道:“張老,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比如,如果能找到這臺顯紋儀原本的制作者知道原始的陣法符文,自然就不用破解密碼,可以直接修復了。”
左閑墨噎了一下,天下之大,讓他上哪兒找人去。不過,眼前的張老是他眼下唯一能指望得上的陣法師了倒也不敢得罪,陪著笑臉說了一堆好話,請他務必繼續(xù)幫忙研究。
謝嶺這兩日沒有去小竹林擺攤,因為進入山麓學院的第二次考試快要到了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教訓,這次謝嶺可不敢再掉以輕心。在號舍里窩了兩天將玉簡中的內容全部看了一遍,確保這次考試不論怎么出題自己都能答得上來。
考試如期而至在謝嶺的充分準備下,這次的考試到是很順利不到半個時辰便全部完成了。而周圍的學員卻有不少都愁眉苦臉這次的考試比起上一次可難多了。
出考場的時候考試前信心滿滿的薛茂差點哭了,苦著臉道:“我覺得這一次怕是要完。”
周竹庭也嘆了一口氣,道:“考試只會一次比一次難,不然每年也不會淘汰那么多人了。”
謝嶺在旁邊閉著嘴沒吭聲。
考試成績當晚便出來了,謝嶺不出意外的得了甲等,晶卡等級升了一級。周竹庭則是乙等,晶卡等級不變。而薛茂卻得了丙等,晶卡降了一級,變回了初始的十級。
不過,由于謝嶺第一次考試成績太差,號舍里目前仍是他的晶卡等級最低。好在提升了一級之后,每日花費的靈石也隨之減少,壓力驟然減輕了許多。
為了保住晶卡等級不再繼續(xù)下降,薛茂開始玩命的努力用功,向號舍里那位季寒師兄看齊。每天只睡一兩個時辰,其余時間全部用來看玉簡。
而謝嶺則繼續(xù)去小竹林擺攤,他不在了兩日,生意不但沒有下降,反而更加紅火,攤前經(jīng)常排起長長的隊伍。
謝嶺每日忙得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開始默默醞釀著下一輪的漲價。不過現(xiàn)在距離上次漲價還沒隔多久,決定先緩幾日再說。
這日收攤,謝嶺正要去飯?zhí)贸燥垼S久不見的左欽竟又出現(xiàn)了,旁邊還跟著一位跟左欽長相相似的中年人,正默不作聲地打量他。
謝嶺還記得那臺顯紋儀的事,好長時間沒有見到左欽,謝嶺還以為他已經(jīng)放棄了,沒想到今日又找了過來。
見左欽陪著笑想說什么,謝嶺直接道:“我們去飯?zhí)谜f。”他可不想餓著肚子談事,萬一眼前這中年人也和左欽一樣是個拎不清的,他豈不是白費功夫。
飯?zhí)美铮x嶺一口氣點了四個菜,悶著頭只管吃。忙碌了一天,中午也沒抽出空來吃飯,他早就餓壞了。
旁邊的左閑墨一直在觀察著謝嶺,他其實并不相信謝嶺能夠修復顯紋儀。這些天的無數(shù)次碰壁,已經(jīng)讓他充分認識到這其中的難度,連那些成名已久的陣法師都束手無策,學院中的一名普通學員怎么可能有這等本事。
只是左閑墨實在是沒有其他辦法了,左欽又一直信誓旦旦地保證謝嶺說過能修好,走投無路之下,左閑墨還是抱著萬一的希望來了。
“你們這趟過來,是為了顯紋儀的事吧?”吃了個半飽后,謝嶺總算放下了筷子,直接開口問道。
左閑墨耐心極好,剛剛一直安靜地等著謝嶺吃飯,此刻見他發(fā)問,才道:“不錯,我聽欽兒說,謝公子上次曾跟他說過,能將顯紋儀修好?”
謝嶺點了點頭,道:“我是這樣說過沒錯,不過,我好像已經(jīng)跟左師弟說清楚了,這事太費功夫,我沒時間做。”
左閑墨今日才看到謝嶺在小竹林擺了一天攤,自然不信他是沒時間,不過是嫌價碼太低,托詞而已,想了想道:“上次是欽兒不懂規(guī)矩,讓謝公子見笑了。若是謝公子愿意出手幫忙,待顯紋儀修好后,我愿意奉上兩萬下品靈石的酬金。”
兩萬靈石聽起來不少,但其實蜀州城內隨便一個稍有名氣的陣法師出手,都不止這個價格。說到底,其實還是左閑墨不怎么相信謝嶺有這樣的本事,言語間便留了三分余地。
謝嶺笑了笑沒吭聲,挾了一筷子菜放入口中,半晌才道:“我現(xiàn)在不過是一階靈師,沒有合適的煉金儀器輔助,即便想幫忙,恐怕也是有心無力呀。”
因為來之前被小叔教訓過,左欽剛剛一直閉著嘴沒插話,此時聽謝嶺口風松動,還是沒忍住,插言道:“我小叔是學院中負責管理公共實驗室煉金儀器的執(zhí)事,只要謝師兄肯幫忙,儀器什么的都不是問題。”
這句話蘊含的信息就太多了,謝嶺心中一動,笑看了左閑墨一眼。
左閑墨簡直恨不得把自己這侄兒的嘴巴縫起來,正要開口解釋,謝嶺已擺手道:“這樣吧,左兄先把這個東西拿回去看看,然后我們再接著談。”
謝嶺取出一枚空白的玉簡,刷刷地用靈力畫了幾筆,然后交給左閑墨。
左閑墨接過看了一眼,里面畫的似乎是個簡單的陣紋圖形,不過他看不太懂,揣測著謝嶺的用意,遲疑著道:“那我先回去看看,過幾日再來勞煩公子。”
拿著謝嶺給的玉簡,左閑墨回去后立刻找到了張老,請他幫忙看看。
張老先是不以為然,看了一會兒,臉色漸漸嚴肅起來,問左閑墨:“你這是從哪里得來的?”
“是一個陣法師給我的。”左閑墨見了張老的神色,心知有戲,忙問道:“怎么樣,這東西有用嗎?”
張老沒有回答,重新拿了一枚玉簡,埋頭計算著什么,過了半晌,才道:“沒錯了,這是被隱藏的一部分陣法秘紋。”
左閑墨聞言,眼睛一亮,問道:“這么說,這陣紋有希望修復了?”
張老眼睛一直盯著玉簡,頭也不抬地道:“這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秘紋,想要修復陣紋,得把所有秘紋全部解出來才行。不過,既然已經(jīng)解出了一部分,想必已經(jīng)找到了竅門,剩下的那些,也就是水磨工夫了。老朽之前看了半個月也沒琢磨出門道來,你找的這位陣法師,倒是挺厲害。”
困擾多日的難題終于能夠得到解決,左閑墨先是驚喜了一瞬,但緊接著想到謝嶺的態(tài)度,又有些頭疼。
謝嶺看著,可不像是好說話的人。聯(lián)想到自己報價兩萬靈石時,謝嶺那漫不經(jīng)心的反應,左閑墨確定,想請動謝嶺,只怕不會那么容易。
號舍里,謝嶺正拿著靈石喂金蛋,連續(xù)吸收了三十多顆靈石后,阿硯仍然有些意猶未盡,在謝嶺手邊徘徊不去。
謝嶺伸手彈了彈它金色的蛋殼,嘆息一聲:“你都吸收這么多靈石了,怎么還不破殼呢。”
阿硯聽不大懂,以為謝嶺在同它玩鬧,高興地蹭了上去,用圓圓的腦袋親呢地頂著謝嶺的掌心。
謝嶺無奈又好笑,將金蛋抱了起來,低頭親了親它光滑冰涼的蛋殼。
林岸此時也將他的靈劍收回了體內,御使靈器是非常耗費靈力的,以林岸現(xiàn)在的修為,最多也只能堅持半刻鐘的時間。
他看向謝嶺:“你剛剛是如何發(fā)現(xiàn)那精怪的?”
薛青青幾人也明顯對此很感興趣,聞言都看了過來。
謝嶺道:“其實剛才也是碰巧了,我擔心會出事,一直睡得不沉,不免有些草木皆兵。剛剛感到身旁似乎有風吹過,覺得有些不對勁,本能地就刺了出去。”
羅文成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其實現(xiàn)在看起來,這精怪除了能隱身,也沒什么可怕的。連凡兵都能傷到它,若剛剛換作是林前輩的靈劍,想必這精怪也就直接一命嗚呼了。”
薛青青也道:“只要我們想辦法克制住它的隱身,這精怪也就不足為慮了。”
大家都振奮起來,這兩日籠罩在心頭的陰云散去,開始七嘴八舌地商討對策。
最后,魏長青貢獻出他的一串風鈴,拆開后掛滿車廂,這樣,若是精怪再來,也能提前發(fā)出鈴聲示警。
那風鈴制作得十分精巧,空氣中稍微有點氣流便響個不停,也不知道魏長青隨身帶著這東西是做什么用。
謝嶺沒有發(fā)表什么意見,其實前世在魔災爆發(fā)后,很快便有靈師研制出了能感應到妖魔的靈符,非常有效。只是他現(xiàn)在還不是靈師,根本無法畫出一道完整的靈符。
接下來的兩天,不知是不是因為那魔物心有忌憚,一直沒有再出現(xiàn)。不過車上諸人誰也不敢掉以輕心,晚上還是輪流守夜,以防不測。
這樣一路小心戒備,五日后,他們一行人終于平安來到了溫陽鎮(zhèn)。
看著高大的城墻,熙熙攘攘的人流,謝嶺心里也松了一口氣。這樣眾多靈修聚集的地方,普通的魔物,一般都是不敢靠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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