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任何猶豫,一躍而下,朝著那浮浮沉沉飄了一段距離的人靠近。
穿著衛(wèi)衣的男人掙扎著,明顯不會水。
她快速游過去,不敢靠近他前面,從后面托著他。
而這種距離,安歆也看到了男人的側(cè)臉。
男人的長相很普通,嘴上貼著一塊膠布。
看到男人的瞬間,她也不知道是該后悔還是該高興。
“別亂動,你要亂動的話,我們倆都回不去了。”
因為有安歆的幫助,男人已經(jīng)能呼吸,他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慌張,沖著安歆點了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安歆摸到男人腰上系著一根繩子。
眼底光亮閃爍了一下,看來譚剛還是有分寸的,不敢真的弄出人命。
這會兒風(fēng)浪不小,如果沒這根繩子,她一個人游到岸邊倒沒什么問題,帶著這么高大一個男人,就成了問題。
安歆又說道:“別吭聲,我?guī)懵位厝ィ隳兀ブ@根繩子,借著這根繩子的力量往回拉,明白嗎?明白就點點頭。”
男人又點了點頭。
安歆這才往回游。
因為風(fēng)浪不小,這一小會兒的時間,他們已經(jīng)被風(fēng)浪帶著遠(yuǎn)離了海邊。
至少五十米左右的距離。
安歆奮力地往回游,大概游了二十米左右的時候,譚剛手中抓著一根繩子站在岸邊,沖她惡狠狠地說道:“想要上來,就先答應(yīng)我的要求。”
沒有那根繩子借力,她游得有些艱難,何況等會兒她上岸,肯定是她最虛弱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多體力去對付岸上一群男人。
她這人并不迂腐,腦子里也從來沒有和小人一諾千金的概念。
一諾千金是分對象的,和君子相交,她自然是一諾千金的。
但和譚剛這種陰險小人,她要是一諾千金了,就是傻子。
體力越來越差,帶著個男人明顯很吃力,她沖著岸上的譚剛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趕快拉我們上去。”
譚剛卻不太相信安歆,“你真答應(yīng)?我這里有一份合同,你上來簽了,我就相信你。”
安歆沒有猶豫,直接說“好”。
他不相信譚剛還拿給她一份必須認(rèn)輸?shù)暮贤退闼灹四菢拥暮贤梢膊粫J(rèn)可的。
譚剛在安歆手里吃了不少的虧,帶著幾分懷疑,沒有立馬將安歆拉上來。
他見識過安歆的武力,現(xiàn)在他手中已經(jīng)沒有了牽制對方的把柄,所以他很慎重。
“我先讓你上來,簽了合同,再讓他上來。”
安歆算看明白了,譚剛是真以為這個和凌廷軒穿著差不多衛(wèi)衣的男人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她準(zhǔn)備先上去穩(wěn)住譚剛,畢竟有根繩子拉扯著,不至于被風(fēng)浪帶遠(yuǎn)。
可就在這時候,一道大浪打過來,安歆和男人同時被浪帶遠(yuǎn)了幾米。
安歆還沒回過神,男人就驚叫道:“繩子,繩子不見了……”
安歆臉都白了,這是他的救命繩子,這個男人竟然連根繩子都抓不住。
眼看他們被風(fēng)浪帶得越來越遠(yuǎn),安歆抓著男人拼命往回游。
但隨著風(fēng)浪越來越大,繩子也消失不見,男人越來越慌亂,竟然伸手來抓安歆。
安歆被他用力抓住,游得非常費力,她真恨不得一腳踹開旁邊的男人。
岸邊的譚剛也傻眼兒了,手上的繩子明顯松動,那兩人也被風(fēng)浪帶得更遠(yuǎn)了。
心底恐慌的同時,一個陰暗的念頭也升了起來:她被風(fēng)浪帶走了更加一了白了,況且這一段路不是比賽場地,根本沒有攝像頭,誰會知道是他干的?
他猛地回頭,沖著幾個保鏢說道:“今晚的事情誰都不準(zhǔn)說出去!”
幾個保鏢也被嚇住了,要他們懲罰嚇唬一下人倒沒什么,可真正涉及到人命,他們也不敢……
安歆覺得自己的身體灌了鉛,明明在努力往回游,可是游了這么久,離岸邊反而越來越遠(yuǎn)。
她被男人拉扯著,灌了好幾口水。
明知道現(xiàn)在最明智的辦法是解決了身邊這個男人,借著最后一點體力,她說不定能游回岸邊。
可是幾次想要拍向男人的手都收了回去,這是一條人命。
如果她解決了他,自己逃回去,和那些謀害人命的劊子手有什么區(qū)別?
她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努力吸氣讓自己保持冷靜。
然后保持理智沖男人說道:“給我冷靜點,你這樣用力扯著我,我的體力已經(jīng)快耗盡了,到時候我們倆都別想上岸!”
嘴上的膠布泡了水,加上掙扎,早已經(jīng)松動,他顫抖惶恐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可我不抓著你,我會沉下去。”
安歆閉了閉眼,忍住一腳踹開對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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