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澤五郎的臉色驟變,“裕子小姐,這中間可能有什么誤會,或者……你可以提條件,不管提什么條件,我都滿足你,前提是你讓凌先生不要再追究,我們也會盡力配合這次的合作。”
聽到這話,安歆就明白了,凌廷軒恐怕已經(jīng)動作了。
吉澤五郎慌了,所以才過來求她。
吉澤亞美的所作所為,讓她非常氣憤,根本不是原諒不原諒的事情。
要是換成其他人,現(xiàn)在估計就已經(jīng)沒有開口的機會。
吉澤亞美仗著自己有錢,就能不承擔責任?
這種事情就是她一直不忿想要抵制的事情。
這個世界玩弄特權(quán)的人很多,但只要不傷害別人,安歆沒那么嫉惡如仇
但是傷害了人,造成了非常惡劣的影響,卻要用特權(quán)來掩護,那樣就讓安歆無法縱容。
“吉澤先生請回吧,這世界上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錢擺平,我說過了,亞美小姐已經(jīng)成年,對自己的所做作為應該承擔自己的責任。”安歆冷漠出聲,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她還餓著呢,哪里有心情和吉澤五郎多說?
走進電梯,吉澤五郎也跟了進來。
安歆看他一眼,看來他是鐵了心要讓自己松口。
“裕子小姐,你最好想清楚!”吉澤五郎這話就帶了一些威脅的口吻。
安歆冷冷一笑,“我想得非常清楚,不管你說一遍還是十遍,也不管你是請求還是威脅,在我這里,犯了法就是犯了法,就得為自己的過錯接受懲罰。”
吉澤五郎的臉沉了下來,“裕子小姐,你們別忘了,這是r國的地盤,如果你們想平安離開這里,最好撤訴。”
電梯門恰好到了,安歆也正好走到門口,她緩緩回頭看向吉澤五郎,“吉澤先生,我勸你別打這樣的注意,原因是什么,你自己應該清楚,最后能不能從他手中討到好,你自己也應該清楚。”
吉澤五郎臉色一白,正因為非常清楚,他才不敢直接找凌廷軒,而是選擇找安歆。
安歆邁步離開,這一次,吉澤五郎沒有追上來,而是在她后面說道:“我記得你們?nèi)A國有一個成語,叫困獸猶斗。”
安歆只是微微停了一下,沒有再理會他,繼續(xù)往前走。
吉澤五郎是在告訴她狗被逼急了都會跳墻,他要是真做什么,的確對她和凌廷軒非常不利。
凌廷軒的手段雖然強,但這畢竟是吉澤五郎的主場。
他有錢有勢力,真要做什么,恐怕對他們非常不利。
可是安歆過不了心底這道坎,而且覺得吉澤五郎應該不會因為自己女兒的事情徹底和凌廷軒鬧翻。
不管怎樣,她還是打算一會兒將這件事告訴凌廷軒,看看他怎么打算。
正想著,電話就響了起來。
接聽之后,傳來凌廷軒的聲音,“去哪兒了?”
“我看你在開會,就先下來了,要一起吃飯嗎?”安歆問道。
“嗯,等我。”
說完,凌廷軒就掛了電話。
安歆先去了餐廳,大概等了五分鐘,凌廷軒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門口。
他邁著長腿走過來,挨著她坐下,看她發(fā)呆,開口問道:“在想什么?”
“剛剛吉澤五郎找過我,想讓我原諒吉澤亞美,你對他做什么了?”
凌廷軒抬起手,端起茶壺給安歆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這才緩緩說道:“全面打壓了他的生意。”
“全面打壓?”安歆眨眨眼。
凌廷軒“嗯”了一聲,“估計他一天能虧數(shù)億r幣。”
安歆微微咋舌,就算r幣沒有人民幣值錢,但也只是近二十倍的差距,要是一天虧損數(shù)億r幣,吉澤五郎哪怕是r國首富,也虧不了太長時間就會破產(chǎn)。
凌廷軒才說完,發(fā)現(xiàn)安歆趴在桌上,突然湊近過來,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他垂眸,深黑的眼底溢出笑意,“看什么?你這樣的目光會讓我覺得我沒把你喂飽。”
安歆習慣了他的污力強大,直接無視,盯著他說道:“我只是覺得千萬不能得罪你,我發(fā)現(xiàn)得罪你的人都沒有好下場的。”
凌廷軒笑起來,將茶杯放下,“其他人或許應該有這樣的擔心,但你不需要。”
安歆不解,“我為什么不需要。”
她覺得最應該擔心的人就是自己了。
接著,她就聽凌廷軒說道:“因為只有你,讓我下不了手。”
安歆聽著,心底狠狠一顫,剛剛他調(diào)戲她的時候,她的臉都沒有紅,這會兒竟然覺得里臉頰有些發(fā)燙。
“你就不怕我蹬鼻子上臉,不停虐你?”安歆回敬一句,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我知道你舍不得的。”凌廷軒十分淡定地說了一句。
安歆剛喝的一口水嗆在喉嚨,讓她差點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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