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衍將藥品名字告訴了醫生，醫生立馬給錢真真打了一針鎮定劑，看著錢真真緩緩睡著，稍微松了口氣。
“她沒事了嗎？”
醫生搖了搖頭，“顧先生，她身體里的藥還沒有消除，我得離開一趟去拿點藥。”
“這個藥很厲害？”
“嗯，一般人都承受不了，這些人真是夠壞的，給一個女人下這樣的藥。”
承受不住……
顧衍想到剛剛在床上錢真真的表現，真的很急不可耐，他也知道是藥的緣故，清醒過來后沒有碰她。
他希望他們的第一次是沒有任何外力的原因，她心甘情愿的。
可是那之后，錢真真表現得很鎮定，一動不動的……
他的眉頭皺了起來，低頭看了錢真真一眼，發現她小臉煞白，心里泛起一抹心疼，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
“嗯，你先回去拿藥。”
等醫生離開，顧衍坐在床邊陪了錢真真一會兒，看到她緊皺的眉頭漸漸松開，這才收回手，替她掖了掖被子，轉身離開房間。
那哥倆已經被顧衍的保鏢折磨得不成人形，還留著最后一口氣。
兩人是真的怕了，該招的全部都招了。
顧衍一進來，那哥倆就哭著喊道：“先生，我們是拿人錢財辦事，不知道惹到了您頭上，請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一命。”
顧衍掃了兩人一眼，轉頭問保鏢，“招了沒有？”
“招了，都在這里。”
顧衍接過電話走到一邊的座位坐下，打開了手機錄音。
里面先是一陣慘叫伴隨著“我招我招”的聲音。
接著就是兩人迫不及待招供的話。
“是一個女人給我們錢，讓我們輪了這個女人。”
聽到這句話，顧衍眼底彌漫出一股強烈的殺意。
接著錄音里面兩人又說：“我們也不認識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只是和我們電話聯系，先打了二十萬給我們，讓我們多錄視頻和照片，將這個女人折騰得越慘，給我們的錢越多。我們哥倆沒錢了，所以才接了這活兒。”
里面斷斷續續還有一些保鏢的聲音和問話。
然后又是兩個男人爭先回答的聲音，“我們跟著她去了酒吧，趁著她一個人坐著，就冒充她手下那個藝人的朋友過去搭訕，她相信了，我們就趁機下了藥。”
顧衍將錄音大致聽了一遍，站起身走向兩個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的男人。
“你們看起來對她的事情很了解？”
“是那個女人告訴我們的。”
“把你們還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我，說得好，我可能會留你們一條命。”
兩人心底“咯噔”一下，清晰地從男人眼底感覺到了殺意，“我說，我們都說。”
“那個女人還告訴了你們一些什么，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顧衍說著，在他們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去，眼底迸射著寒冽的光芒。
“那個女人說她是個經紀人，手下有三個藝人，其中一個楊曼琳挺火的，我們哥倆也認識，所以跟著她去了酒吧，看到楊曼琳，就用楊曼琳的朋友靠近她，她才沒有防備。”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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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呢？”
“還有那女人說如果她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讓我們千萬不能下手。”
“誰？”
“我手機里面有她的照片。”
顧衍抬了抬下顎，示意保鏢將手機拿過來。
翻開之后，他看到了安歆的照片，凌廷軒的女人，他是知道的，在m國的時候也見過。
他微微瞇眼，看來背后對真真動手的女人對她的工作環境，朋友身份都很了解。
那整個人是誰？
顧衍將手機丟回給地上的男人，“把電話打過去，約她見面。”
男人不敢違逆，按照顧衍說的，給宋佳瑩打了一個電話。
顧衍知道辦這種事情不可能用真實的號碼，所以他并沒有多此一舉地去查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通，那邊傳來了一道女聲，“喂，這時候打電話過來是，事情辦好了？”
男人抬頭看了顧衍一眼，被他眼里寒冽的光芒嚇得一抖，立馬回答：“嗯，辦好了，尾款什么時候打給我們？”
“你先把東西給我，我自然會把錢打給你。”
“不行，我們要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萬一你拿了東西不給錢，我們去哪里找你？”
男人這點機敏勁兒還是有的，面前的男人太可怕了，他覺得對方如果真的要他的命，他可能真的活不了。
宋佳瑩遲疑了片刻，根本不知道那邊正鋪了一張大網等待她跳下去。
“可以，什么時候？”
男人又抬頭看了一眼顧衍，顧衍已經在手機上打好字，“明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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