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只讓她殺狗演戲,卻沒想到她還讓人綁走了錢真真。
錢真真失蹤,那么整件事的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
顧先生肯定不會放過自己,自己的家人也會跟著一起倒霉。
她知道只有坦白,也許才能讓顧先生看在這么多年主仆情分饒過自己一家人。
她沒有去看司徒靜,卻能感覺到司徒靜那威脅的目光。
“先生,是司徒靜給了我五百萬,讓我設(shè)計了一個圈套,溺死了小乖,冤枉錢小姐!卑材蓊D了一下,“但是她之前和我說的時候,只說是離間錢小姐和夫人之間的感情,我想著不害人性命就答應(yīng)了,但是沒想到她之后還帶走了錢真真!
司徒靜一顆心往下不停地沉,但依舊一口咬定,“阿衍,她在血口噴人,我真的沒有!
她知道自己要是承認的話,在顧衍心里,可能會更加厭惡自己。
哪知道她說完,脖子突然被顧衍狠狠掐住,“司徒靜,不要再在我面前演戲,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是說出真真的下落,也許我還會給你們司徒家一個好結(jié)局,二是不承認,我會逼你說出來……”
這兩天,顧衍的心一直被一根繩子繃著,隨時都會崩斷。
真真已經(jīng)失蹤了兩天,他幾乎沒有睡眠,一直在徹查這件事情,安妮這邊是唯一的線索。
他相信小乖溺亡和真真失蹤有必然聯(lián)系。
既然真真沒有線索,他就只能從安妮這里出發(fā)。
幸好,皇天不負有心人,他找到了安妮,幾乎已經(jīng)有九成的懷疑就是司徒靜做的。
哪怕只有九成的懷疑,他也不介意用特殊手段逼迫司徒靜說出來。
這一次,他才清楚地認識到真真在自己心里的地位,他知道,自己沒辦法失去她。
手上加大了力度,“說,還是不說?”
“咳咳咳……”司徒靜被掐得直翻白眼兒,“我……我真,真不知道……”
顧衍突然一松手,司徒靜跌坐在地,捂著自己的喉嚨,大口大口地喘息,同時還淚眼滿面地哭訴,“阿衍,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還比不過那個錢真真和你一年嗎?”
“她是我的女人,你什么也不是!”
顧衍說完,轉(zhuǎn)身吩咐下屬,“不管用任何手段,我要知道真真的下落。”
這時,有保鏢過來,旁邊還跟著喬治管家。
“喬治管家?”
顧衍看了他一眼,通常這個時候,喬治都是在莊園里的。
喬治沖他點了點頭,“少爺。”
保鏢則壓低了聲音沖顧衍說道:“剛剛我們發(fā)現(xiàn)他的車一直跟著司徒靜!
顧衍抬眸,看向喬治,“喬治管家,您這么晚跟著司徒靜做什么?”
喬治咳嗽了一聲,發(fā)現(xiàn)司徒靜已經(jīng)被少爺帶走,而且也不覺得夫人的吩咐是什么秘密,就開口說道:“是夫人吩咐,讓我不管用什么方法阻止她修好手機。”
顧衍挑眉,“說說具體怎么回事!
喬治就將早上的事情說了一遍,通過喬治的描述,顧衍也知道自己的母親恐怕是故意摔壞司徒靜的手機,又多方阻攔她去修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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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
他知道母親和司徒靜的關(guān)系一直很好,沒有理由會去摔她的手機,還不讓她修好。
“喬治管家,麻煩你給家里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是的,少爺!
喬治轉(zhuǎn)身去打電話,而另外一邊已經(jīng)傳來了司徒靜的慘叫聲。
“我沒有,我沒有綁走錢真真,真的不是我干的!”司徒靜死咬住牙關(guān),沒有泄露錢真真的去向。
因為她清楚,如果現(xiàn)在承認的話,顧衍恐怕會更生氣,而且可能還會把錢真真救出來。
那樣的話,她除了自己倒霉,并沒有報復(fù)到錢真真。
所以,她已經(jīng)做了決定,今天不管多難受,她都要撐過去。
司徒靜從小到大根本沒有受過這樣的折磨。
顧衍手下的人都是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的,折磨人的手段也有很多。
即便用了最輕的手段,司徒靜都有些受不了了。
慘叫一聲接著一聲。
喬治很快打完了電話,快步朝著這邊走來,看著顧衍,“少爺,家里的女傭說,夫人出門了一整天,現(xiàn)在還沒回去!
顧衍側(cè)頭看向喬治,“那你知道我媽出去做什么嗎?”
喬治搖頭,“夫人只是讓我跟著司徒靜,破壞她修手機這件事,其他的,夫人并沒有給我說!
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九點,他媽平常都回家了,可是現(xiàn)在居然沒回去。
他的目光陡然一寒,看向司徒靜,“你是不是知道我媽的下落?”
司徒靜大汗淋漓,沖他吼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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