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了車,幾個保鏢立刻朝他彎了下腰,往旁鍘退開一步。
顧明煊闊步凜凜地走到后面的一輛寶馬車旁,淡淡地敲了下后車窗。
車窗落下,顧錦成抬眸淡掃他一眼,聲音威嚴無溫,“玩夠了嗎?”
“顧董事長,你先別問我玩沒玩夠,請你立刻帶著你的車和人離開這!否則,你永遠別想我叫你一聲爸!”
顧明煊腰背挺直,聲音冷冽,對父親哪里有半點的敬畏。
顧錦成臉上劃過一抹無奈,神情焦亂又不失氣惱,這兒子自從失憶后便不給他好臉色,甚至連聲“爸爸”都不叫,看到他就像看一個陌生人似的。
若不是他失憶,又有車禍后遺癥,顧錦成真的會嚴厲“懲罰”他!
小子敢如此喝斥老子,真是翻天了!
“顧明煊,我的車和人可以走,但如果你不在半小時之內離開這兒,還要跟她纏在一塊,我明天就讓人綁上這個女人扔到非洲去!你不相信就跟我試試看!”
父親對子女的嚴格,手段狠戾,說一不二,顧明煊已經見識過了,何況前不久爺爺也提醒過他。
兩虎相斗要想不受傷,總有一方退讓,或各自往后退一步。
顧錦成見他黑著臉,也不想跟他多說了,擺擺手,讓保鏢上車,然后帶著他們離開了清蓮巷。
誰都沒有注意,黑色賓利車上的那個女人已經醒了,悄悄落下車窗,她聽到了顧錦成的話。
心,瞬間一痛,腦袋“嗡嗡”作響。
冰冷的手指輕輕一摁,車窗關閉,她又躺了下來,緊緊地閉上了快涌出淚水的雙眸。
顧明煊走回來拉開車門,看她還在睡,遂從她包里掏出鑰匙,然后抱起她……
凌沫雪故意裝睡,在他懷里挪動了兩下就攀住了他肩膀,小臉埋在他溫暖的胸口,眼角濕了一次又一次。
顧明煊動作輕柔,回到屋內,輕輕地把她放到床上,脫掉她的鞋子,伸手去拉她腰間的裙鏈時,他遲疑了下,喉頭嗯了咽,最后還是拉好她的裙擺,把一條絲被輕輕蓋在她身上。
望著柔和的光線下她安靜的睡顏,他情不自禁他彎下腰,在她臉上親啄了口,“晚安!明天見!
燈關了,他轉身離開。
門還沒有闔上,床上的小女人已睜開眼睛,兩行淚水簌簌滑落。
顧明煊坐進車里,打開車燈,握著方向般正準備踩下油門時,扭頭隨意地往別墅二樓看了眼,突然發現月光下,那扇窗打開了……
穿著白色裙子的小女人披散著頭發站立在窗口,看不清她的臉,但那雙清亮的眸子有淚光在閃。
顧明煊心里莫名一悸,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凌沫雪今晚太怪異,她似乎有許多話要對自己說。
時間已經來不及,再不回去,父親真的會動手。
他隱忍下心中對她的那抹疼惜,開著車走了。
“jack……jack!”暗夜里,一道女人凄婉的叫聲在空中久久回蕩。
第二天,下雨了,凌沫雪沒有去公司上班,季峰打來電話,問她怎么回事?
凌沫雪坐在房間的地板上,手摸著旁邊的行李箱,聲音喑啞,“請假一天,喬經理知道的!
季峰覺得奇怪,他先瞞著顧明煊去樓下問喬經理,喬經理依照顧董事長的囑咐,點點頭說:“是的,她請假了。”
“說什么原因了?”
“女人的事,我們男人有些也不便問得太詳細了!
喬經理目光躲閃,怕季峰深究,急忙低下頭整理桌子上的資料。
季峰曾經在大學里談過戀愛,聽他一臉窘色,猜想是女人日常身體原因,遂上樓報告顧明煊,“凌小姐身體不適請假休息了!
顧明煊皺著眉,想到凌沫雪昨天晚上的怪異表現,心中困惑,但手頭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他便擱下了這件事,淡淡地說了聲:“知道了!
批完文件,他又開了個會議,結束之后,他一個人開著車來到了清蓮巷,這時候雨已經停了,路上的香樟樹蔥綠清透,天氣清涼不少。
顧明煊往外掃了一眼,發現凌沫雪的車子已經不在了。
他掏出手機給她打電話,響了好久,對方才接起,聲音清淺低落,“顧總,今天我休息,公事別找我!
“私事!”他沒好氣地說。
昨天一晚上都在想她,今天一早上班就想見見她,可她竟然請假了。
“私事也等到晚上見吧,我現在有事!
“什么事?”
那廂頓了下,良久才回答:“我個人的私事,顧總就不用太關心了!
凌沫雪說完就掛了,她靠在沙發上,蒼白的臉上劃過一絲苦笑,她知道現在顧明煊的臉色肯定陰沉。
他關心自己,自己卻故意不屑他關心,他不生氣才怪。
事實也如她猜想,顧明煊見她拒絕自己的關心,還把電話給掛了,氣得他一拍方向盤,當即調頭回公司。
一家茶樓里,顧錦成見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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