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府的管家吳義。
此刻,又顫顫巍巍的躬身站在吳貴洲臥室外的走廊上。
心驚膽戰(zhàn)的聽著從里面?zhèn)鱽淼年囮嚬椿陫Z魄聲。
不論是吳義,還是身旁四個站崗的保鏢,都能腦補充室內(nèi)大床上,激戰(zhàn)正酣的旖旎畫面。
但,此時的吳義,卻沒那方面的想法。
只要能保住項上人頭,他就燒高香了。
當(dāng)他收到最新情報時,就趕緊馬不停蹄的跑來向吳貴洲匯報。
他收到的情報顯示:
在青云街帶走程蝶衣的人,就是邪神葉天。
先后攔截阻礙四個黃毛捉拿程蝶衣的人,一個名叫杜夭,來自“皇天盟”,是皇天盟主杜老鬼的女兒,另一個黃發(fā)小子則是黃堅曉,據(jù)說,與邪神師出同門,是邪神的小師弟
吳義將這些情報,巨細(xì)無遺的匯報給吳貴洲,然而吳貴洲卻遲遲沒有做出進一步的指示,反而像是發(fā)狂般,在女人身上夢里沖刺。
此時,距離吳義向吳貴洲匯報最新情報的時間,已經(jīng)整整過了一個小時。
吳義身上的西服,再次被冷汗浸得濕透,連一絲干燥的地方都沒有。
他并不是吳家的族人,只是與吳貴洲同姓而已,為吳家效力的時間,超過三十年,對吳氏兄弟的脾氣秉性都有一定的了解。
在他的印象中,大老爺吳貴福剛愎自用,驕縱得不可一世,同時也機警圓滑,深諳人情世故的道理。
而二老爺吳貴洲則心狠手辣,這么多年來,為了上位,一直在暗中積蓄力量,吳貴福若不是死在邪神手上,那么,有朝一日,也一定會死于吳貴洲之手
“二爺,一定是畏懼邪神的威名,所以根本不敢對我做出進一步的指示,不然的話,以他的心性,若是換做其他人,搶了他看上的女人,他早就怒發(fā)沖冠,派人殺了對方的全家老小了”
吳義的心里,閃爍起無數(shù)個念頭,試圖從中找出脫身之法,避免吳貴洲將怒火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然而想了半天,卻依舊束手無策,這讓他愈發(fā)著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不斷的揮手擦拭的額頭的汗水。
室外的走廊上,安靜如死,以至于能夠清晰的聽到從房中傳來的旖旎聲響。
在沒有得到吳貴洲的進一步指示之前,吳義根本不敢離開。
以他對吳貴洲的了解,程蝶衣被邪神帶走這事兒,吳貴洲或許只能自認(rèn)倒霉,打落牙齒和血吞了
“啊!”
一道尖銳刺耳的慘叫聲,從房中傳來,刺得吳義的耳膜一陣劇痛。
他并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卻能猜想得到,此時的房中一定是血腥氣十足的人間煉獄。
慘叫聲還沒散去,臥室的門終于打開。
不著寸縷的吳貴洲,聽這個圓鼓鼓的大肚子,大腹便便的站在門內(nèi),唇上的兩撇八字胡,由于滿臉的震怒神色,劇烈的抖動著,紅光閃爍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瞪著吳義。
“噗通”一聲,吳義頓時被嚇得雙膝癱軟,應(yīng)聲跪倒在地,汗如泉涌,不可遏制,腦海中更是一片空白,嘴唇哆嗦,連連張嘴,可是卻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狗東西,這就是你辦的好事?”吳貴洲陰陽怪氣的厲聲呵斥道。
他有著不足一米四的身高,再加上肥頭大耳的臉龐,又短又粗的手腳四肢,以及光可鑒人的圓腦袋,活脫脫就是一只體型巨大的烏龜。
吳義內(nèi)心的恐懼感,在瞬間飆升到無以復(fù)加的極限,愈發(fā)嚇得噤若寒蟬,渾身顫抖不已。
見吳義這副模樣,吳貴洲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腳飛起,“嘭”的一聲,正中吳義的額頭。
勢大力沉的一腳,將吳義踢翻在地,眼前金星亂冒,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險些暈死過去。
“媽了個巴子的,別說是邪神,老爺我得罪不起,就連皇天盟那樣的地頭蛇,也不是老爺我惹得起的。”
吳貴洲氣呼呼的大吼道,“馬勒戈壁,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調(diào)查邪神。
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要把老爺我推入火坑,送給邪神斬殺?
說!”
最后一個字出口時,吳貴洲抬起一只臭烘烘的腳掌,踩在吳義的臉上。
千絲萬縷的臭氣,從吳貴洲的腳上傳出,縈繞在吳義的臉上,鉆入他的鼻孔,令人一陣反胃,同時還還熏得他連眼睛都展不開,滾滾的熱淚奪眶而出。
曾經(jīng)有個下人,因為不經(jīng)意間白了吳貴洲一眼,最終硬生生被吳貴洲腳上的臭氣,直接熏死
吳義滿心絕望,他曾不止一次的想過,自己將會以什么樣的方式死去,但從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會被臭氣熏死。
吳貴洲的質(zhì)問,對于吳義而言,更是賊喊捉賊。
若不是吳貴洲言辭厲色的命令他,調(diào)查帶走程蝶衣的青年是誰,那么他也不可能知道帶走程蝶衣的人,就是邪神
這一切,歸根結(jié)底,都是吳貴洲惹的禍。
但,當(dāng)著吳貴洲的面,借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說出心里話。
“老爺我叫你說話,你沒聽見嗎?”面目猙獰可怖的吳貴洲,咆哮著問。
說話間,又是一腳飛起,將吳義從走廊上踢飛,在半空劃出半個圓弧,然后重重的摔落在五米之外的院子里。
“二爺,我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吳義面如土色,支支吾吾的顫聲道。
“草!”
一聲怒罵響起的同時,吳貴洲烏龜般巨大的身形,卻靈巧如雨燕般掠起,輕盈如樹葉般,落在院子里的吳義身邊。
“嘭”
又是一腳,自上而下,重重的踩落在吳義的胸口。
大量的鮮血,從吳義的口鼻之中,瘋狂的飆射而出。
吳貴洲這一腳,簡直要了他的半條命。
見到這一幕的四個保鏢,也是滿臉倉惶之色,一種兔死狐悲的凄涼感覺,浮現(xiàn)在心頭。
“狼心狗肺的東西,老爺我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丫的你竟然吃里扒外,試圖暗害老爺我?”
吳貴洲越說越氣憤,抬腳踩在吳義胸前的頻率,也越來越快,力量更是越來越重。
“嘭嘭嘭”
七八腳之后,吳義不僅是口鼻噴血,就連耳朵和眼睛里,都有鮮血飆射而出。
“草了丫的你祖宗十八代,真是氣煞老爺我了!”吳貴洲對吳義的暴虐,仿佛上了癮,叫罵聲中,又是一連五六腳,踩在吳義胸口。
現(xiàn)在的吳義,氣若游絲,雙眼翻白,隨時都有可能死去。
“呸,狗東西!”
一口濃痰吐落在吳義滿是血污的臉上,緊接著吳貴洲換了另一只腳,重重的踩在吳義頭上。
“喀嚓!”
尖銳刺耳的脆響聲中。
吳義的腦袋,像是西瓜遭遇重錘砸擊似的,頃刻間支離破碎,爆裂成渣,紅白之物,頓時像暴雨點似的,瘋狂四散激射。
就連走廊上站崗的四個保鏢身上,也被血污濺到。
吳貴洲目光低垂的打量著腳下,已成了無頭尸體的吳義,他臉上的怒氣,直到這一刻,才稍微消散了一些,但他對吳義的懲罰,顯然并不滿意,深吸幾口氣后,雙腳交替,左右開弓,連環(huán)猛踩著吳義的尸體。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吳義的尸體,就在吳貴洲的踩踏下,成了滿地的碎片,血肉模糊,鮮血淋漓,無盡的濃郁血腥氣,千絲萬縷般飄蕩在空氣中,令人聞之作嘔。
強自鎮(zhèn)定的四個保鏢,此刻,再也支撐不爭,捂著口鼻,向遠(yuǎn)處的衛(wèi)生間跑去。
誰也沒想到吳貴洲竟然這么狠,只比狼人少一點。
這時,兩個遍體鱗傷,渾身上下,一片青一片紫的女人,極為虛弱的相互攙扶著,來到門口,一見院中的兇殘血腥場面,頓時嚇得眼前一黑,直接暈死過去。
吳貴洲咧著嘴角,滿臉的獰笑,直到這時才稍微滿意的喃喃道:“呃,不錯,凡是狗東西,就該受到這樣的懲罰”
他話音未落,一道又矮又胖的身形,匆匆忙忙的跑入院子,失魂落魄的顫聲道:“老爹,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吳貴洲擦了一下臉上的血跡,云淡風(fēng)輕的訓(xùn)斥道:“混賬東西,瞧你這點出息,天兒又沒有沒塌下來?
即便賊老天真的塌下來了,也有高個兒的人擋住,輪不到你我強出頭。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慢慢說來。”
而當(dāng)吳貴洲聽完吳凡收到的最新情報時,吳貴洲臉上從容淡定的神態(tài),也在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無盡的恐懼和慌亂。
他的額頭,也在瞬間赫然沁出一層細(xì)密的冷汗,呼吸也在這一刻變得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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