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誰?有本事就滾出來。躲在暗中裝逼,算哪門子英雄好漢?”
風情萬種的女子,倚靠著青年,極其囂張跋扈的厲聲大叫道。
頓了頓,女子的狐媚眼中掠過一道狡詐的光芒,以激將法,再次補充道:“出來吧,老娘都已經(jīng)看到你的狐貍尾巴了”
只是這一次,女子的話還沒說完,就戛然而止,瞠目結舌的望著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她赫然看到平靜的空氣中,閃爍起一道人影般的漣漪,緊接著,一道高大修長,猶如枯竹般的身形,從空氣中幻化而出,懸浮在十步之外。
穿著東瀛境內(nèi),最古老,也是最正宗的武士服,腰間斜掛著一長一短,兩柄武士刀。
全身上下,都遮掩在武士服內(nèi),只有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暴露在空氣中,炯炯有神的盯著青年和女子。
“半緣君閣下,您對身邊的女人,是否有些過于寬容了?”東瀛武士的華語說得字正腔圓,比很多華夏本土人,更加的標準。
只是,他的聲音里,卻流露出淡淡的嘲諷之意,“鄙人所在的東瀛,身為男人,天生就該高高在上,主宰著女人一生的命運和幸福。
而女人,生來就得乖乖臣服于男人腳下。
對男人,俯首帖耳,言聽計從,不能有半點的不滿和不敬行為。
您身邊的女人,若是換在東瀛,早就被男人一巴掌打死了!
非僧非道非俗裝扮的半緣君,微瞇著眼,沉吟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現(xiàn)身的目的,若是為了向小僧宣揚你們東瀛男人,如何對女人的話。
那么,施主的目的,已經(jīng)達成,現(xiàn)在就可以走了!
口中說出一番誠懇真摯的謙辭,但半緣君卻當著東瀛武士的面,再次將身邊的女子擁入懷中。
這讓東瀛武士氣得為之語塞,眼底深處浮現(xiàn)出一抹震怒,但想到此行的目的,又只能硬生生強壓下滿腔的怒火。
不動神色的深吸幾口氣后,東瀛武士向半緣君這邊走近幾步,壓低聲音道:“半緣君閣下,您認識不死邪神嗎?”
半緣君一手摟著女子的纖腰,另一手則在女子身上的某個地方流連忘返起來,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
東瀛武士直接忽略了半緣君的輕蔑,再次開口道:“鄙人的盟主小野冢,夜觀天象,參悟出星宿玄機。
與閣下的命運,息息相關。
所以盟主率領一幫成員,不遠萬里,從東瀛來到華夏江城,只是為了把星宿玄機的秘密,告訴給閣下。”
“你們盟主,是他媽和別的男人,在野地里生出來的種嗎?小野種,哈哈哈,真是可笑,太可笑了。”
半緣君身邊的女子,一邊說,一邊笑,笑得花枝亂顫,前仰后合。
有半緣君撐腰,區(qū)區(qū)一個東瀛武士,還不值得她放在眼中。
這段時間以來,一天之中,絕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與半緣君雙修,她當然知道自己價值。
即便她真把東瀛武士給激怒了,令得東瀛武士對她起了殺心,半緣君也絕不會袖手旁觀,任由東瀛武士將她殺掉
“不知死活的狗東西,鄙人的盟主,是你這種螻蟻,能嘲笑的嗎?”東瀛武士露在外面的眼睛,閃爍著凜然殺氣,厲聲呵斥道。
女子依舊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瞟了一眼殺氣騰騰的東瀛武士,不屑的道:“狗東西,你給老娘聽好了。
老娘名叫鄭小愛。
從小到大,還沒怕過誰。
你想威脅老娘,做你媽的春秋大夢去吧。
野種,就是野種,為啥就不敢承認呢?
更何況,野種是你的盟主,又不是老娘的盟主,老娘為啥不能嘲笑他?”
東瀛武士連連深呼吸著,讓自己保持冷靜,他這次奉命來找半緣君,另有要事,不能為了跟一個女人斗氣,就亂了方寸
想到這兒,東瀛武士咬牙切齒的道:“鄙人不屑于跟女人一般見識!
話鋒一轉,又把話題轉移到半緣君身上,恭維道:“閣下,天生不凡,注定是要成為萬古傳奇的神話”
半緣君有些無奈的抬手打斷東瀛武士的話頭,不冷不熱的開口問,“這跟邪神有關系嗎?”
“當然有,而且是有著大大的關系!
東瀛武士的眼底深處,浮現(xiàn)出一抹驚喜之色,趕緊回應道,“按照盟主參悟的星宿玄機顯示:
邪神將會成為閣下成神之路上的絆腳石。
妖星命格的邪神,而閣下則是貪狼命格。
兩顆星宿,一旦相遇,就會相互掣肘,彼此制約!
聽到東瀛武士這話時,鄭小愛很明顯的感覺得到,身邊的半緣君赫然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盡管半緣君很好的掩飾住自己的窘態(tài),但還是被東瀛武士察覺到。
這讓東瀛武士心頭狂喜,暗暗想到,這一趟總算沒有白來,說服半緣君的整個過程,遠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容易得多。
“然后呢?”
半緣君生平所學,涉獵甚廣,天文地理,醫(yī)卜星象,生理衛(wèi)生,就連現(xiàn)代最前沿的自然科學,冶金鍛造工藝,也有所涉及,但為了不傷天和,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他只能學一半,另一半,則終生不再觸及。
關于命格的說法,他也也所了解,但并不全面。
此刻聽得東瀛武士這話,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見半緣君越來越上道,東瀛武士愈發(fā)感到歡喜,好整以暇的繼續(xù)補充道:“閣下如今的武學修為,深不可測,與邪神不相上下。
若是全力出手的話,即便不能斬殺邪神,搬走絆腳石,也能將其重創(chuàng),再無資格成為擋在閣下成神之路上的絆腳石。
只要閣下愿意與邪神反目,鄙人所在的月照盟會盡全力出手相助,與閣下一同,對陣邪神!
說到最后幾句話時,東瀛武士的聲音里,赫然露出幾分激動。
半緣君微微瞇起雙眼,背靠著一株古木,陷入了沉思,片刻后,才語重心長的問,“你們月照盟為什么要幫助貧僧?”
“因為邪神和月照盟,也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
東瀛武士咬緊牙關,揮動著雙拳,嘶聲道,“實不相瞞,前些年,邪神的行蹤,一直飄忽不定,難以捉摸,以月照盟的勢力,也無法追蹤到邪神的蹤跡。
直到前些天,月照盟才收到,邪神已經(jīng)重回華夏的消息。
于是,月照盟立即啟程,直奔華夏江城而來。
而且,帶著滿滿的誠意!
東瀛武士這番話,全是小野冢吩咐他這么說的,至于說,這番話是真是假,他也不知道,更不敢向小野冢求證。
“施主的意思是說,只要貧僧和施主聯(lián)手,就能滅殺邪神,如此一來,貧僧可以在武道領域,有更大的成就,而你們則能報仇雪恨?”
半緣君將信將疑的輕聲問。
東瀛武士忙不迭的連連點頭稱是,“這是一箭雙雕的美事,鄙人實在想不出,閣下拒絕合作的理由。
邪神一死,皆大歡喜,整個世界都能得到太平!
“施主覺得,貧僧會答應施主的合作請求嗎?”
半緣君瞇起的雙眼,突然緩緩張開,意味深長的問了一句。
葉天帶著從山坡羊美食店的美食,回到名苑華府時,正巧看見顏如夢從客廳里走出。
他剛要開口跟顏如夢打招呼時,卻見顏如夢滿臉緋紅,一溜煙從他身邊跑遠,似乎根本就不打算跟他說話,這讓葉天有些無奈的苦笑著,搖了搖頭,喃喃自語的小聲嘟囔著,“這丫頭,今兒是怎么回事?
怎么一看見我就跑?
我又不會吃了她?”
說話間,葉天啟動“天眼通”,透視整個別墅,尋找顏如雪此時的具體方位。
幾秒種后,當顏如雪不著寸縷的身體,巨細無遺的映入他的視野中時,葉天的鼻血,一下子狂涌而出。
他視野中顏如雪,此時正背對著衣帽間的穿衣鏡換衣服,洶涌澎湃的壯觀景象,讓葉天熱血噴張,滿心旖旎想法,忍不住想要沖入衣帽間,將顏如雪給就地正法了。
隨著顏如雪穿衣服的動作,雪白的浪濤,顫顫巍巍著,猶如潮起潮涌,波瀾壯闊,美得妙不可言。
理智猶存的葉天,連連幾次深呼吸后,終于將內(nèi)心的躁動,壓制下去。
直接去了餐廳,然后又給顏如雪打了個電話。
幾分鐘后,穿戴整齊的顏如雪,來到餐廳,見到葉天正在手忙腳忙的擦拭鼻血時,不由得有些好奇,蹙眉問:“你沒事吧?”
葉天當然不敢把事情說出來,只能隨便找個理由說,這段時間火氣太旺,上火了,以至于流出了鼻血。
顏如雪半信半疑的白了一眼葉天,看到放在桌上的美食,全是她最愛的。
她的全部心思,瞬間從葉天身上,轉移到美食上。
一打開包裝盒,就有令她食欲大動的香氣,撲面而來。
由于葉天施展“神足通”的絕技,只用了幾分鐘的時間,就回到了名苑華府,所以,直到現(xiàn)在,包裝盒內(nèi)的食物,全都是熱的。
享受著美食滋味的顏如雪,把坐在她對面的葉天,當成了空氣。
這讓葉天一陣無語。
半個小時后,滿頭大汗的顏如雪,吃光葉天帶回的所有美食,似乎直到現(xiàn)在,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吃相,貌似不是很雅觀。
想到這兒,不由得臉色一紅,卻故作鎮(zhèn)定的白了一眼葉天,惡狠狠的道:“你看什么看?
再敢亂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喂狗!
聽著顏如雪的威脅,葉天絲毫不以為然,一雙邪惡的眼神,卻還依舊直勾勾的鎖定在顏如雪領口處那大片的雪膚玉肌上,嘖嘖有聲的感慨道:“真是女神啊,美得不可方物,讓我欲罷不能,現(xiàn)在就想把你給辦了!
顏如雪當然聽得懂葉天這話的意思,她本就通紅的臉色,此刻愈發(fā)顯得面紅耳赤,嬌艷動人。
“大老婆,吃飽了沒?”葉天也擔心真把顏如雪給激怒了,沒心沒肺的調(diào)侃了一句后,話鋒一轉,又變得嚴肅認真起來。
顏如雪瞪著葉天,優(yōu)雅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沒好氣的回應道:“我又不是你這個豬,怎么吃都吃不飽?”
顏如雪嘿嘿一笑,湊到顏如雪面前,將自己之前看到顏如夢時,顏如夢一反常態(tài)的舉動,跟顏如雪說了下。
“你什么意思?”顏如雪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她的表面上,不動聲色,但心里卻是一緊,這些年來,顏如夢一直都是在她的庇佑下,成長起來的,沒經(jīng)歷過她這么多的苦難和挫折。
從葉天對顏如夢的舉止描述中,她也隱約意識到顏如夢的舉動,極為反常,肯定另有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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