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房子,是在五年前,劉天地想要拿到縣里的一個高利潤的開發(fā)項目承包權,而郭富朝卻死活不放的情況下,經(jīng)過當時還擔任城建局局長的葉少良出面,給郭富朝買下了這套新房子,并且背著郭富朝先把郭書記夫人接去看了房子。
那女人一看就喜歡的要命,二話不說就按照葉少良的要求簽署了房產(chǎn)贈與手續(xù)的接受合同。等郭富朝回去以后,看老婆擺出一副要是不要房子就離婚的勁頭,那時他也自忖還沒有跟劉天地分庭抗禮的資本跟實力,這次鬧鬧別扭不讓他順利拿走承包權也無非就是提醒他一下,桐縣還不是他劉天地能一手遮天的,現(xiàn)在人家把上百萬的房子送來了,面子也光鮮了,里子也舒適了,還有什么理由繼續(xù)抻著呢?也就順水推舟的悶聲大發(fā)財了。
如果郭富朝肯仔細一點,從老婆手里把房產(chǎn)手續(xù)要出來仔細審核一下,以他的狡猾程度,一定能發(fā)現(xiàn)這東西是存在漏洞的,當時補齊了也就萬事大吉了,怎奈他縱然是有一腔的謀略,唯獨卻有季常之疾,最怕的就是那個他依靠人家家族勢力爬起來的老婆,剛聽到他說要房產(chǎn)手續(xù),那女人生怕他腦袋灌水了把房子還回去,一疊聲的說沒任何問題,手續(xù)她都妥善保管了,結果郭富朝也只好丟開手了,這就留下了今天的隱患了。
房產(chǎn)贈與協(xié)議,顧名思義自然是贈送人送給被贈者的財產(chǎn)了,歷來都有父母把房產(chǎn)贈與兒女的,或者是夫妻之間的贈與手續(xù),也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事情,要不然郭富朝的妻子也不是大字不識的農(nóng)村婦女,怎么會那么傻就簽了呢?就是那個出身干部家庭的女人優(yōu)越慣了,拿這種零價值的物質(zhì)也習慣了,就不以為然了,認為老公只要在那里干著,誰敢拿這種白紙黑字雙方簽字畫押按手印的東西做文章?
殊不知說女人頭發(fā)長見識短的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更加有“家有賢妻夫不遭橫禍”的千古至理,可是郭富朝家里卻有這樣一個習慣了伸手的“賢妻”,何愁郭富朝不被劉天地反攻倒算?
“贈與”協(xié)議的確是雙方自愿的情況下發(fā)生的問題,但是問題卻在于贈送者跟接收人的關系問題存在太過明顯的問題---一個部下,一個上司,這樣的協(xié)議明眼人一看就是權錢交易,那么葉少良拼著一身剮要把皇帝拉下馬的狠勁拿出這東西來,也的確夠郭富朝喝一壺的了。
這個問題十分明顯,郭富朝挨收拾勢在難免暫且不講,再說說這為什么會是劉天地在跟郭富朝狹路相逢先亮劍,卻不慎抽出的一把雙刃劍呢?這把劍又怎么會觸及到那時還沒到桐縣的趙慎三呢?這就又是一個玄機了。
領導干部的工作環(huán)境,可以用一個“大染缸”來形容,雖然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當然還是清者占大多數(shù),但是這個環(huán)境擺在那里,誰能保證自己不會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身上的一襲白衣就被點點油污所污染了呢?就如同趙慎三,當初八大金剛為了買他一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惜出手就送出了桐縣的一棟單門小院,雖然趙慎三并不稀罕,也并沒有把那里真正當家,但他為了“和光同塵”也曾去住過幾晚,更加在那里留下了跟尹柔顛鸞倒鳳的點點回憶,所以這棟房子屬于他已經(jīng)成為了不爭的事實,所差者也無非是他去不去住罷了。
縱然是像趙慎三這樣依舊保持者一個為官者基本良知、替老百姓真心實意干事的領導干部,心里對于同僚們的人品也是十分計較的,更加是有著自己的一桿秤的,就比如送東西辦事情這種事,在趙慎三這種正直的干部看來,也是十分理所應當?shù)模慵热换ㄙM了成本換回了收益,就應該安安分分的保持你的良好人品才是,怎么能事后翻臉再去算舊賬呢?更何況還是用房子這么敏感的、他身上也有污點的問題去說明問題呢?這就是唇亡齒寒的道理了,所以,劉天地抽出這把劍顯然是一大失誤,不過此刻還不大要緊。
言歸正傳,葉少良看到趙慎三出現(xiàn),而且看著他被抓走之前還沒有現(xiàn)在這般威嚴的趙縣長居然不怒自威,讓他的囂張氣焰都不由自主的收斂了起來,也就趕緊放低了聲音,坐下來說道:“趙縣長,您給評評理吧,原來我在城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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