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焰紅睥睨的一笑:“故而,魏剛跟黨口的副職在我眼中并無分別,讓他分管如果掣肘的話,就算是黨口副職分管也是一樣,反之亦然。”
趙慎三看著妻子自信滿滿的臉,欽佩的說道:“霍,這才是我們大書記應該有的胸襟氣度呢,在下自愧不如呀!”
鄭焰紅笑著打了他一巴掌罵道:“德行吧,你都不知道我為了我的愿望,天天腦細胞都累死多少了,還在那里說便宜話。行了行了,還不趕緊抱我上床去?難道你覺得咱們倆湊在一起一晚上很容易,打算就這樣說到天亮嗎?”
趙慎三大笑著抱起鄭焰紅進了臥室,夫妻倆魚水之歡不在話下,最后就相擁而眠了。
第二天雖然是禮拜天,可是趙慎三卻不能休息,讓徐師傅把女兒送回云都探望劉玉紅,臨走的時候兩個老人準備了好多禮物,也不放心劉玉紅,終于決定跟孫女一起回云都一趟看看。
鄭焰紅跟趙慎三都沒有休息的閑暇,夫妻倆一個回河陽去了,另一個帶領調查組成員乘飛機赴江州去調查銘刻集團總部。
到達江州之后,趙慎三并沒有直接出面去銘刻集團找康振云,而是先找到了方天傲的一個朋友,很著名的一個證券分析師了解情況,力爭做到知己知彼再跟康振云碰面。
方天傲的朋友詳細介紹了康振云的銘刻集團,原來這個康振云是一個漁民白手起家的企業家,雖然沒有文化,但是為人極其精明,已經把公司開到了國外,跟米國一個著名的大財團也有協作關系,在香港也有分公司。
此人最善于利用證劵業做資金翻堆,被他利用技巧吞并或者擠兌破產的企業數不勝數,相比起來,從云都賺走三個億已經很小意思了。
趙慎三詳細的說明了銘刻入駐云都后的運做過程,請這個人做一下評價,看到底能不能找出法律破綻。這人仔細分析后說手續做的很老道,現在跟云都直接洽談的雷震天已經躲了起來,那就沒有漏洞可查,除非是康振云良心發現愿意退賠,否則人家沒有半點責任。
趙慎三聽的大失所望,這人才好心腸的提醒了一句:“你如果香港方面有關系,不妨利用香港廉署從銘刻集團香港分部著手調查他們偷漏稅方面的問題,逼迫雷震天不得不回來,那樣你們就有機會逼他們退錢了。”
雖然了解到的情況很是不利,趙慎三還是在到達后的晚上,帶人趕赴了銘刻集團特意為他們安排的酒宴上,見到了這個神秘的大款康振云。
康振云人如其名,中等個子,帶著幾分女人般的和善跟秀氣,帶著金絲邊的眼睛,五十多歲的年紀,一舉一動極有涵養,一點都不像漁民出身的暴發戶,很有儒商的范兒。
酒宴過程不再敘述,當飯后賓客坐下談話時,趙慎三直接了當的說明了來意,要求銘刻集團配合云都調查組的行動,讓雷震天出面接受詢問。
提到雷震天,康振云滿臉苦笑說道:“趙書記呀,企業用人跟你們政府部門不同,可不是能上不能下,一輩子包吃包住的,那是按照業績量才使用,誰也不會養一個能吃飯不能辦事的閑人的。
雷震天曾經是我們銘刻集團的副總,我每年要支付他幾百萬的薪酬,但是前些時他卻把業務經營的一塌糊涂,我是堅決不會留下他尸位素餐的,當時就把他給炒了,現在這個人跟我們公司沒有任何的牽連,你們要找他恕我無能為力。”
趙慎三知道對方一定會如此推脫,也不為己甚,話鋒一轉問道:“公司炒掉一個下屬自然很正常,但是相信他沒走之前操控的業績應該不會任由他帶走吧?
相信您一定也聽說了貴公司跟云都合作的一個項目,現在這個項目遇到了大麻煩,弄得上上下下影響都十分惡劣,涉及到三個億的資金不翼而飛,一個市領導被省里查問,萬余名民間投資人圍攻市政府要錢,要不然我也不會帶隊過來打擾康董您了。
雖然說這個項目所有手續都走得很是光滑,貌似云都銘刻文化城的盈虧跟您的總部已經毫無瓜葛,但大家都明白,上市股票的建倉跟銷控,統統都是總部委派雷震天一手運作的,他人走了錢肯定沒走,那么這筆資金的流向敬請您給云都一個交待,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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