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嬈大口大口吃著飯,腦子里卻是飛快的轉(zhuǎn)動著,她在思考地上的大陣,為什么天外隕石降落的地方,正好是這個大陣的陣眼?
而大陣之前一直沒有啟動,但一直存在,似乎就是專門兒在等這塊隕石的降臨,成為它的陣眼,是巧合還是有心人為之?
巧合也就算了,如果是有心人為之,那也太不可思議了。
難道是那暗中的人有預(yù)知能力不成?
她思索著,認真的一口一口往嘴里扒飯。
歸海岸在旁看著她吃飯,覺得越來越不對勁兒,嬈嬈有心事啊。
他抬頭看了看天空,眼底出現(xiàn)思索之色。
山本大使本來是想要嘲諷白玉嬈,看白玉嬈變臉的,結(jié)果,他說完,白玉嬈依舊專注的埋頭吃飯,沒有給她一點回應(yīng)。
這就郁悶了。
大家都好奇的看著白玉嬈,心想,這小姑娘病了一場,胃口也太好了些吧?
等白玉嬈吃完,她摸摸圓滾滾的肚子,再次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天空依舊是血紅的,被那個大大的符號鎖著。
里面是哀嚎的怨魂,以及地球意志痛苦的呻吟。
而大地上的大陣,有了隕石作為陣眼,也正在漸漸徹底蘇醒,發(fā)揮出奪命的巨力。
白玉嬈用她十八年人生里所有的常識和閱歷來分析這件事,最后,她得出結(jié)論:有陰謀,而且是好大的陰謀。
但是這個大陰謀,她鬧不清啊。
她得讓歸海岸知道,然后再讓其他人知道。
見白玉嬈吃完飯了,坐在原地望著天空發(fā)呆,歸海岸不禁有些擔心,“嬈嬈,怎么了?”
白玉嬈一言不發(fā),然后突然朝著歸海岸逼近,她把額頭徑直貼在了歸海岸的額頭上,一臉認真。
歸海岸心想,這是嬈嬈的撒嬌新方式嗎?還挺萌的。
但是下一瞬,歸海岸愣住。
周圍圍觀的眾人臉色各異,這位麒麟爵也真是太生猛了,完全無視了他們,就當眾親熱,這也太不分場合了。
風則名轉(zhuǎn)頭看向風盈媗,果然見她正盯著那邊,一臉的慘白。
“這不正是你跟來的目的嗎?死心了嗎?”風則名淡聲問。
風盈媗咬唇,沉默。
瘋狂愛著的心,哪有那么容易死心?即便是疼的爛了傷了碎了死了,也依舊還是想看著他,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而歸海岸眼中,翻涌起劇烈的波滔,不可置信的望向天空。
“鎖天煉魂大陣!”他低語一聲。
再一看大地,他再次臉色劇變,“祭魂陣!”
等他看清了一切后,白玉嬈分開彼此相貼的額頭,瞪著水汪汪的鳳眸,認真的看著他,眼中帶著詢問。
歸海岸臉色難看,但還是安撫的摸摸她的發(fā),“別擔心。”
他轉(zhuǎn)身,看向風則名,“太子殿下。”
風則名看向歸海岸,見他臉色凝重。
風則名心中莫明的一沉,是什么事情能讓歸海岸流露出這么凝重的神色呢?
他走到了歸海岸的身邊,歸海岸將他所看到的情況一一說出。
“難怪死村的人死的莫明奇妙,事后我們又什么都查不出來,二十年了,鎖天煉魂大陣存在了二十年,連地球的意志都是在痛苦呻吟,更何況是那些冤魂!
難怪外公和幾位高人都看不透這里的秘密,這是上古時候就失傳的絕世邪陣,除非是上古大能再生,一般修者,是真的看不出來的。”
歸海岸也不避諱著眾人,放開了音量和風則名說。
煉天鎖魂大陣,做為皇室太子,風則名自然是看過關(guān)于這一上古邪陣的記載,正因看過,他才明白,此陣已經(jīng)成為了傳說,甚至后人無法分辨其曾經(jīng)是否真的存在過,此陣古老,但兇名赫赫,被上古大能忌憚,可見多么的恐怖。
“鎖天煉魂大陣?”嘉諾爾呢喃,片刻,他臉色也變了,“這個邪陣我也聽說過,在我們皇室古老的文獻記載中,上古的時候,它也在我們歐盟帝國的境內(nèi)出現(xiàn)過。”
似乎想到了可怕之處,嘉諾爾皇太子的臉色都有些微微的發(fā)白,臉色之難看,和風則名有的一拼。
風則名臉色嚴肅,這個鎖天煉魂大陣,出現(xiàn)在了他們炎黃的土地上,并且已經(jīng)存在了二十年。
死村曾經(jīng)死去的那些青壯年,他們的魂魄,就被鎖在那邪陣中日夜時刻的煉著,二十年了!
其他人都是來自頗有底蘊的勢力,他們不用解釋,也明白煉天鎖魂大陣的可怕。
光頭和服胖子將信將疑,“真的是鎖天煉魂大陣嗎?歸海先生,你怎么確定?”
鎖天煉魂大陣肉眼看不見,如慧寧方丈,白外公那樣的老人同樣看不見,更何況是他們。
他們雖然都有些修為,但是也看不見啊。僅聽歸海岸一面之詞,萬一是炎黃詐他們離開呢,他們一離開,隕石豈不就被炎黃獨占?
似乎明白了山本的心中想法,歸海岸冷聲道:“山本大使以為我們會拿這樣的事情騙你們離開?要知道,這種大陣出現(xiàn)了一個,就有第二個,只是你們的地界上還沒發(fā)現(xiàn)而已。”
山本臉色一變,這種大陣他們看不見,等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就晚了。
其實他也知道,炎黃不可能拿這種絕世邪陣開玩笑,正如歸海岸所說,這種絕世邪陣,出現(xiàn)了一個,就有可能出現(xiàn)第二個,第三個,甚至遍布各地。
上古時候有傳說,鎖天煉魂大陣出現(xiàn),整個地球險些毀滅,這是足以威脅到整個人類的邪陣。
炎黃沒有理由和膽量拿這個開玩笑。
“我們不是懷疑歸海岸先生,我們只是想知道,您是怎么確定這里有鎖天煉魂大陣的?”一旁,黑暗神國的一名神使開口。
此問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歸海岸,歸海岸面無表情,“這個就無可奉告了。”
所有人沉默。
他們是信了的。
“這個陣要怎么破?”有人提問,臉色發(fā)白。
怎么破?
歸海岸皺眉,“這就需要各國的大能前輩們想辦法了。各位,當務(wù)之急,我們該擔心的不是鎖天煉魂大陣,而是……正在奪噬我們性命的祭魂陣。”
“啊?”祭魂陣知道的人不多,但也有人知道,一伙人一番溝通后,所有人的臉色都鐵青一片。
“各位的氣機已經(jīng)被祭魂陣鎖定,即便我們現(xiàn)在離開這里,也逃不了,唯一的解法,就是破陣。”
“怎么破陣?”有人急問。
歸海岸看了那問話的人一眼,道,“毀去陣眼。”
“陣眼在哪?”又一人問。
“隕石!”歸海岸道。
剎那間,所有人靜默。氣氛陷入了一片死寂中。
良久之后,有人問,“隕石不是靠近不了,也弄不上來嗎?怎么毀去?”
“芬先生,看你說的,想弄上來難,要毀去還不容易?投顆炸彈進去,一顆不行就兩顆,兩顆不行,就一噸,一噸還不行,那就換別的!我們的熱武器很豐富。”
伯妮輕笑著說。
白玉嬈立即氣鼓鼓的看向伯妮,炸掉多可惜,直接讓她吃掉多好?
不過,這話她只能在心里想想。
對于這件事,最后無果,不到絕望之時,誰也不想放棄隕石。
轉(zhuǎn)眼又到了晚上,天空陰沉沉的,沒有月亮和星辰,大家都鉆回了帳蓬,到了深夜,萬賴俱寂,耗費心神頗多的人們都進入了深眠。
白玉嬈從被窩里爬起來,歸海岸立即睜開了眼。
兩人的目光在黑暗里對視了一眼,白玉嬈當先從帳蓬里往外走。
歸海岸跟在后面。
“我下去,歸海岸你不要下去,你就在帳蓬里或者井邊等我。”白玉嬈道。
歸海岸點頭。因為他知道,自己靠近不了隕石,即便下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
“我就在井邊等你上來。”歸海岸道。
白玉嬈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飛快的朝著井里掠去。
她要去吃掉隕石,吃掉它,祭魂陣自然而然的就破了。
白玉嬈很快沉入水中,朝著水中心的隕石靠近了過去,很快,她又撲到了隕石上,正要吞噬隕石上面的能量,白玉嬈突然的渾身一僵,哪怕是在水中,只是霎那間,她全身的汗毛都炸立了起來,她頭皮一陣發(fā)麻,來自靈魂的威脅讓她本能的飛快轉(zhuǎn)身。
一個渾身籠罩在霧影里的身影,他手拿長劍,鋒利的劍芒正刺向她的后心,白玉嬈吃驚的瞪大眼睛,藏在丹田里的紫芒劍飛快的掠出,朝著對方反擊而去。
一瞬間的兵器相交,白玉嬈得空仔細打量對方一眼,那是個身形高大的身影,應(yīng)該是個男人,只是,他渾身都籠罩在濃濃的黑霧里,那黑霧里似有神秘的力量凝結(jié),不論白玉嬈使出真瞳還是運轉(zhuǎn)不滅魂,都無法看透他的真容。
對方很強,是白玉嬈遇到的最強的對手。
對方似乎一早就藏入井中,似乎料定了她今晚會下來一般,早就藏在井里等著她。
紫芒和對方的長劍對擊一招,又各自飛回,白玉嬈和黑影都意識到了對方的強大,他們在井水底下持劍對峙,互不相讓。
他們的旁邊就是隕石,而白玉嬈此刻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黑影居然能夠接近隕石。
“小丫頭,你數(shù)次壞我的好事,今天定給你些厲害瞧瞧。”突兀的,黑影開口,白玉嬈十分的吃驚。
黑影的聲音她聽在耳中十分的熟悉,可是眨眼間,她竟然一下想不起來了,但她卻覺得對方的聲音十分的耳熟,熟悉到她肯定自己一定認識這個人。
可是,有一種情況就是那么的詭異,對方的聲音,她聽罷就忘。
這是一種很高深的術(shù)法,白玉嬈抿起了唇,心中有些委屈,因為對方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不過,委屈歸委屈,她卻是不怕的。
“我哪里有數(shù)次壞你的好事?”白玉嬈反問。
“鵬城萬人坑,偷我上古神器煉妖壺,馭萬鬼,又破我祭魂陣,關(guān)鍵的是,你從萬人坑兇陣里拿出去的那些銀元和金條,都是我曾經(jīng)埋下的。
還有這次,你居然識破了我的鎖天煉魂大陣,現(xiàn)下又來破壞我此處祭魂陣的陣眼,這些你都承認嗎?”
白玉嬈怒極,“其他的我認,第一條我不認,煉妖壺不是我偷的。”
“可偷壺的人也是因你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