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則名聲音一落,所有人靜默,但是沒有人有意見。
找出那個人,就是意味著找出隕石,他們都愿意配合。
以風則名為中心,無形的精神波紋從他的眉心擴散,籠罩了所有人,上至各勢力高層,下至保鏢等同行人物。
精神力可以檢測每個人的靈魂狀態(tài),如果那人的靈魂重創(chuàng),他應該可以檢測出來。
但是,萬事總有意外,風則名也不敢保證。
果然,檢測的結(jié)果是什么都沒有查出來。每個人都很正常。
“得罪了各位。”他收回精神力,“我并沒有從各位的身上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
風則名說完,朝著歸海岸的帳蓬走去。
“太子殿下,我們想要知道,今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山田大使開口。
“稍后我和歸海家主會向各位解釋。”風則名頭也沒回道。
風則名進了帳蓬,看著歸海岸和大夫正守在白玉嬈旁邊,白玉嬈臉色蒼白透明,傷口恐怖。
大夫有些無措,因為他每當想要去探脈,就被白玉嬈身上的無形力量彈開。
“歸海先生,麒麟爵的身體排斥在下接觸,這傷是沒法看了,不過依屬下的經(jīng)驗來看,這應該也是麒麟爵身體的一種自我保護,還是不要打擾她,讓她自行恢復的好。”
大夫說完,歸海岸深思一瞬,想到白玉嬈的特殊情況,他也就放下了心。
大夫出去,歸海岸看向風則名。
風則名道:“什么結(jié)果都沒查到。外面那伙人想要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我也想知道。”
風則名目光灼灼的看著歸海岸,“小岸,從前你有什么事都會和我說。”
歸海岸沉吟了一瞬,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嬈嬈今晚想去動那塊隕石破陣,但是沒有想到,在水下遇到了那黑影,等他們上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了。關于更多的信息,還得嬈嬈醒來再說。”
“她能接近那塊隕石。”風則名若有所思的看著白玉嬈。
“不錯。”歸海岸道。
“是因為她修煉了那卷軸上面功法的原故?”風則名問,但是他的眸光卻有些深沉,歸海岸微微沉默片刻,點頭,“應該是吧,可惜卷軸丟了,不然大家都能做到。”
風則名嘆氣,“我明白了。”
有些話不必要說的太透,正如他開始懷疑,真正的天外異寶不是那卷軸,而另有他物,一定就是在白玉嬈的身上。
也正如,歸海岸明白了他在懷疑,卻沒有說透。
哪怕是關系再親密的人,彼此間也總有些話題和心事是無法說透的,那是一種彼此都心中明白,卻微妙的不會說破的狀態(tài)。
歸海岸突然道:“關鍵是,現(xiàn)在不僅是嬈嬈可以接近那塊隕石,那個黑影,他也可以靠近,并且,他帶走了那塊隕石。”
井下現(xiàn)在什么也沒有了。
風則名也頭疼了,“那個黑影是什么人?和布下鎖天煉魂大陣的人是不是同一個?”
歸海岸搖了搖頭,他想,也許嬈嬈知道一些,不過……“嬈嬈的傷現(xiàn)在正在愈合,我想該回去了,她得好好修養(yǎng)。”歸海岸說。
風則名雖然心中對白玉嬈有些意見,但是理智上他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做出什么不合適的事情。
他點了點頭,“那我讓直升機過來。小岸你出去和大家把情況簡單的說一下。”
歸海岸點頭,兩人一前一后出了帳蓬。
“那該死的黑影!”
歸海岸說明情況后,有人罵道。
也有人心中懷疑,這該不會是炎黃自導自演的一出戲吧?
剛生出此想法的人,便看到歸海岸抱著重傷昏迷的白玉嬈走了出來,他們心中的懷疑瞬間熄火了,哪有這樣演戲的?這代價也太大了吧?
那小丫頭的腹部的傷,看傷口是被人生生絞了又絞,如果是演戲,也演的太過火了。
眾人都沉默了下來,不多時,直升機到來。
上了飛機,風則名開口,“諸位,這次死村一行,我們發(fā)現(xiàn)了死村的真正秘密,這件事,并不算完,鎖天煉魂大陣,還沒有破,要如何破陣,我們炎黃會自己想辦法。
不過,還望各位回去后和各位前輩大能商討查看你自己的地域境內(nèi),如果也發(fā)現(xiàn)了同樣的大陣,希望我們所有人可以聯(lián)手破陣,這樣的絕世邪陣,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絕不能姑息。”
“我們回去后,一定會仔細查看的。”
眾人紛紛附合。
“而且,我們絕對不會放過那個偷走隕石的人,一定會查出對方的身份。”嘉諾爾說。
“關于這一點,我希望我們可以聯(lián)手,那個人,是個至關重要的人物。”風則名道。
嘉諾爾點頭。
“我們也一樣。”
山田大使道。
在隕石上面,他們都有著共同的利益。
歸海岸沉默的守著白玉嬈,對于眾人的討論一語不發(fā),他看似平靜,但是對白玉嬈的傷,心中卻是耿耿于懷,他恨極了那黑影。
直升機飛快的升上高空,飛進云層。
一個紅色的小點飛快的追來,嘎嘎大叫,“混蛋,等等我,你們把我丟了!”
紅色的鸚鵡轉(zhuǎn)眼變成了火浪滔滔的巨大的鳳鳥。
從透明窗口往外看的時候,山本大使和一眾東盟聯(lián)盟的人看到那鳳鳥,一個個的瞪大了眼睛。
幸虧我沒有找到機會去往死弄它。
看著那眨眼間追上飛機,并且從鸚鵡變成巨大鳳鳥的家伙,山本大使的心中浮現(xiàn)巨大的慶幸感。
他真是命大啊!
不過,那鳳鳥看著有點眼熟啊。
“它又進化了!”一名黑斗蓬心痛欲碎的說。
山本大使回味了一下同伴的話,然后驀地瞪大了眼睛,“是赤羽,是赤羽啊,它居然不認我們,它已經(jīng)完全的背叛了我們!”
赤羽瞥了眼直升機,傲慢的一掃長長的華麗尾羽,眨眼間消失在前方。
直升機:我招誰惹誰了。
直升機里的眾人:……他們一個個的眼神復雜的看向白玉嬈,這小丫頭,了不得啊。 回到皇都,白玉嬈帶著白玉嬈徑直回了山頂別墅,而其他外來勢力的人也不再炎黃多留,都匆匆回了各自的地盤。
除了隕石,他們現(xiàn)在更在意的就是擔心自己的勢力境內(nèi)也出現(xiàn)鎖天煉魂大陣。
白玉嬈重傷而歸,讓家里一大伙人都炸鍋了。
連大王都扭著肥嘟嘟的小屁股顛顛的跟在眾人屁股后面湊熱鬧,黑烏烏的眼睛懵懂得看著白玉嬈的屋子方向,不明白為什么大家都往那里面湊。
“蠢狗,你能看懂什么,別添亂。”赤羽脾氣有點暴躁,它雖然一路超過飛機先一步回了家,但是,被忽視的火氣還是有點大。
鸚鵡用兩只翅膀?qū)⒈人罅撕脦兹Φ呐止繁饋恚w到了樓下,塞進狗窩。
“汪!”大王興奮的朝赤羽叫,它以為這只鳥是在和它玩,努力往外鉆。
“進去!”赤羽翅膀一煽,就將大王摁進了窩里。
風則靈一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他忙走上前,“赤羽,大王還小呢,你別欺負它。”
活脫脫的白玉嬈語氣。
赤羽斜眼瞥了他一眼,“聽說你是我情敵?”
它一臉的傲慢和審視。
風則靈一懵,“你說什么?”
“我是它的壓寨夫婿,聽說你是大王的前夫?”赤羽雙翅環(huán)胸,一臉不屑的看著風則靈。
風則靈:……
大王從窩里探出頭,懵懂的黑眼睛看著它們,十分的無辜。
“我不跟鳥一般見識。”風則靈敗走,也不管赤羽會不會欺負大王了,他是來看望白玉嬈的。
盛嫣然眼睛發(fā)紅,她守在白玉嬈床頭,這是在親眼看到她成為鬼后,再一次看到她受傷。
“你這個麻煩超多的笨丫頭,別人都沒受傷,就你受傷,真是笨的可以。”
盛嫣然坐在床邊嘮叨。
可惜白玉嬈聽不見,不然又要委屈的不行。
風則靈進來,看見白玉嬈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眼中下意識的閃過慌亂,如果是團子,他現(xiàn)在一定跑過去舔舔她的臉,可惜他是人。
面對歸海岸不怎么友善的目光,他只好氣虛的問:“她怎么樣?”
“傷的有點重,你可以看看她。”歸海岸說。
有了那加了料的契約后,歸海岸雖然還是對風則靈有點小醋,但總的來說,他心里舒服了很多。
風則靈上前看了眼白玉嬈的狀況,又看了看歸海岸的臉色,“岸哥,看你的樣子,她沒事吧?”
“嗯。”
歸海岸看了他一眼道。
風則靈松了一口氣。
白玉嬈昏迷了,昏迷是一種身體自己保護和修復的過程,歸海岸正是因為清楚這一點,才能不慌。
魂海之中,一伙卷軸們憂心忡忡,王的身體受傷了,需要修復。
現(xiàn)在的修復過程太慢了。
“空間,你把育魂石放出來,放到魂海里來,讓王吸收。”永恒大剌剌的吼道。
幻化成鐲子的空間卷軸回到了魂海里,將育魂石放了出來。
“這回好了,王可以吸收了。”永恒頗有氣勢的說,如今的它,因為契約了歸海王夫,頗有成為眾卷軸之首的架勢。
雖然契約之后,被王沒少念叨。
“永恒,我覺得王的身體有點弱,我們要不要把她的身體變強一點?”真瞳羞澀的問,一臉的不好意思,生怕自己的提議遭來大家的不贊同。
房屋一愣,“簡直太有必要了啊。”
真瞳松了一口氣。
“最好的身體自然是與王匹配的不死體,可是我們這里沒有成就不死體的東西啊。”永恒卷軸為難道。
“在這個地方用不著不死體,不死體等王以后自然會擁有的,現(xiàn)在我們只要把王的太陽體變強大一些就夠了。”
“那要怎么做?”永恒有些犯了難,契約它行,煉體,它就不行了。
一伙煉體的卷軸們飛了出來,“我這兒有個法子,應該適合王。”其中一個卷軸道。
它飛上前來,展開卷軸,是一篇煉體的法訣,“你們看可以嗎?正好搭配育魂石給王煉體。”
眾卷軸湊上去看著上面的煉體之法研究了半天,最后,永恒拍案,“行,就這樣吧。”
外界的人,并不知道白玉嬈的魂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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