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你要頂住,將軍能爆發出多大的力量,全看你的魂力支撐了。”永恒連忙道。
白玉嬈知道,如將軍這類的攻擊卷軸,本身想要發揮出強大的攻擊力,那么力量的根源就是在她這里。
她有多強,將軍就能爆發出多強的實力。
看似是將軍在戰斗,倒不如說是她遠程在操控將軍戰斗。
看到白玉嬈臉色突然變了,白子燦心頭莫明一跳,立即詢問,“怎么了?”
白玉嬈睜開眼,臉色凝重的看著他,“家里出事了。”
白子燦臉色一變。
坐在他們后座的譚北寒一聽,臉色瞬息一變,他瞪大了眼珠子,臉色一陣扭曲,他默默祈禱,但愿白玉嬈家里出事,和他父親沒有關系!
他有些坐立難安起來,臉色陣青陣白,他先前早就聽他父親說起過,傅云敬似乎是想聯合幾位首領之力,共同除去白玉嬈。
先前他還不以為然,覺得不就是要除去一個后世之人嘛,至于各位首領聯手?他覺得傅云敬是在小題大作。
可是只有親眼目睹過白玉嬈強悍和狠辣的人才最能真切感受到白玉嬈的強大,傅云敬的慎重還真是沒有錯的。
他現在唯一但愿的事情就是,那件事還沒發生,他父親沒有摻和,不然……不然他一路上那些狼肉干就白喂了啊,到時候白玉嬈肯定說翻臉就翻臉。
譚北寒不斷小心翼翼的偷看白玉嬈。
白玉嬈面色嚴肅,她微閉著眸子,似乎陷入了某種微妙的狀態,事實上,她是正在給將軍提供的魂力,以供它施展戰力,保護家人。
她人雖然不在當場,可是卻能通過將軍統觀全局。
只是,她一人對上傅云敬等四人,未免太過吃力,而且,還得考慮歸海無敵身體的承載能力。
如果將軍太過強大,超出歸海無敵的身體承載極限,就會損傷他的身體。
不是對手,一對四,不是對手。
白玉嬈驀地睜開眼,眸中燃燒著熊熊怒焰,不家一股無與倫比的焦躁和不安。
白子燦和藍藍都很不安的看著白玉嬈,白玉嬈的臉色讓他們知道,情況一定不樂觀。
就在這時,坐在白玉嬈后座的譚北寒,突然伸出兩根手指頭,扯了扯白玉嬈的后衣領。
那動作又輕又小,小心翼翼的似乎生怕動作大了,白玉嬈就會暴起殺人似的。
白玉嬈早就通過將軍知道那四人是都是誰,乍一看見譚北寒的臉,她頓時沒有好臉色,“你干什么?”
譚北寒平時一個冷酷鐵血的大漢,此刻那張粗野的臉上硬是擠出了小媳婦似的委屈巴巴的模樣,“我、我有事想和你說。”
“說。”白玉嬈沒什么耐心。
但是她事非分明,譚北寒并沒招惹他,這個人一路上都在和她攀關系,譚長冬那邊的情況,他應該是不知情。
當下,她并不打算遷怒到譚北寒身上。
譚北寒要是知道白玉嬈心里的想法,一定就會感嘆,他的那些狼肉都沒白喂啊。
見白玉嬈臉色如此不好,譚北寒一咬牙,道:“我說了你可千萬不要遷怒我,前段時間,我隱約聽父親說起過,傅云敬想要聯合他,以及伏羲和蚩尤一脈的首領一起對付你,我擔心,你不在,他們會突然動作,找到你家人身上,當然,其實我父親不太同意的。”
他邊說邊小心翼翼的觀察白玉嬈的臉色,見她的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他又道:“要是我父親真的做了什么糊涂事,你、你能不能不要……”
“誰干的事誰承擔,你不必多說。”白玉嬈扭頭不理他了。
“我父親對歸海家頗為看中,他一定不會干出這種事的,一定不會。”譚北寒小聲念叨。
白玉嬈冷笑,可是她分明看到譚北寒就在其中。
歸海家的戰場上,歸海無敵的渾身都披上了銀紫之光,他宛如一尊殺神,以一對四,竟然勉強維持住了平衡,傅云敬等四人神色終于動容,他們流露極其驚駭之色,“這是什么手段?難道是洪荒秘法?”
“沒錯,聽說洪荒時代,的確有秘法無數,可以強行提升實力自然也有不少同,那是諸法鼎盛的時代。”
“便是在洪荒之時,我敢保證,歸海無敵現在所使用的這套秘法,也是頂級的。”
“好一個歸海家!”
傅云敬四人滿心滿眼都是震駭之色,貪婪的念頭更是從內心深處滋深。
將軍卷軸不斷抽取白玉嬈的魂力,因而,歸海無敵的氣勢節節攀升,攀升到一定強度時,驀然停止,將軍知道,它不能再吸取白玉嬈的魂力攀升自己的實力了,倒不是不滅魂供養不起它,而是,歸海無敵的肉身承受不住更強的自己。
但是縱然如此,看著比之前更強一些的歸海無敵,傅云敬等四人的臉色還是無比的嚴肅。
現在的歸海無敵,論單個實力,不在他們任何一個人之下,換句話說,雖然白玉嬈不在,但是,現在的歸海無敵之強,已經比得上一個白玉嬈了。
他四人聯手,或者可以殺死他,但是想要生擒了他,卻是難了。想到他身上的秘法和洪荒法,他們的心中不禁生出不甘。
四人對視一眼,傅云敬一咬牙,狠聲道:“今日無論如何,我們都要生擒了他,為了洪荒法。”
四人眼中閃過一樣的光芒,洪荒法的誘惑,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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