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管了,你都這樣了,你還操心什么,好生跟我回府養著去。”
“不行,快送我回去,不然,不然連累了你,我,我心里會不安的。”
“我不管,就算連累了我,我也得先保住你再說。”
“你傻啊!你這樣才會害死我呢!”
這話,嚇得玄參立刻停住了腳步,低頭看著蘇好,“你說什么?”
身側的侍衛跟著附和著,“王爺,蘇好姑娘說得對啊,若是她從天牢里被人就走了,那,那幕后之人還不得趁機添油加醋,到時候蘇好姑娘這加害小郡主的罪名變更是坐實了啊!”
蘇好緊隨其后,咬牙重重的喊了聲,“你這是劫獄,你不想活了嗎?”
“我,我這也沒劫獄啊!我就是,就是想把你帶出來,帶回府里給你好好養傷,待你身子好了再繼續查下去,我也沒說不查了啊!”
“可到那時,我有口難辯了。”蘇好無奈的微微搖晃著腦袋,哭笑不得的說著,“你可真是我的中國好隊友啊!你這是在幫我還是在害我,你,你你是敵人派來毀滅我的吧!”
說了許久,蘇好等人才成功的解釋與說服了玄參,玄參也清楚的認識到字的愚蠢行為。
可惜,就在他折回天牢的路上,趕來追他們的玄胡帶著人來了。
這可給玄參抓了個正著。
“玄參,你為何要劫獄!”
“這真是個誤會,二哥,你聽我解釋。”
玄胡哪有功夫聽他解釋,大手一揮,直接讓人上前拿下了玄參與玄參的侍衛。
而他自己上前抱著蘇好,又給送回牢房去了。
路上蘇好為玄參求情,“靖王殿下,越王就是個孩子脾氣,一時沖動,他只是擔心我再被人加害,所以……”
“本王知道,可是,錯了,就是錯了,本王終究是不能當做沒看見。”
“可他沒有要帶我逃走的意思,就是想我安全一些。”
“放心吧,本王屆時雖會如實稟報,但也會替他求情,父皇知道他性子沖動,不會太為難他,而且,方才他不是又折回來準備送你回來了嗎?說明,他已經知道自己錯了,這罪過并未真的釀成。”
蘇好笑著,玄胡也笑了,他低頭看了看蘇好,小聲說著,“大概是你勸服她的吧!”
“王爺怎知?”
玄胡笑而不語。
蘇好被送回了牢房,玄胡帶著戴罪的玄參去了陛下那報備。
陛下大怒,將玄參訓斥一番后,玄胡的確為其求情,并說出了自己趕到時玄參已經知錯,正帶著蘇好再次折返回牢房。
這一番好話說盡,陛下才消了怒氣,沒有重罰玄參,只是暫時剝奪了他掌皇城禁軍權,然后讓他自行回王府靜思己過。
這個懲罰只是暫時的,對于玄參的損失來說并不大。
而太子的東宮處,太子獲悉此時后,又氣又惱,他知道他這個三弟是愛沖動,可是卻沒想到他這次竟然為了那個蘇好的女子這般沖動。
蘇好在太子的眼里,越發被厭惡了。
紅粉的身子這幾日有些好轉,可能是太小,比較柔弱的緣故,這毒需要很久才能徹底清除。
太子妃守在紅粉的身邊,日日都寸步不離的,生怕她再有個什么閃失。
宮女端來湯藥遞給太子妃,太子妃接過湯藥給紅粉喂食。
見著紅粉喝了藥后睡著了,便到明間坐著。
這時,太子妃近身宮女蓮房上前在太子妃的耳邊小聲嘀咕著什么,只見太子妃的臉色瞬間變了。
“你說說什么?”太子妃激動的站起身,轉過臉看向紅粉的方向,又沖蓮房問道,“此事當真?”
“回太子妃,是,奴婢奴婢已經把事按下去了,瞧見的那個宮女也被奴婢關了起來,她不會出去亂說的。”
太子妃轉身便離開了,一邊走一邊問著蓮房,“冬凌現在在哪?”
“奴婢已經把她移到別處。”
太子妃跟隨蓮房卻一間屋子里,看到了紅粉的近身宮女冬凌躺在一個破舊的木板床上。
“你確定她與紅粉當日的情況是一模一樣的嗎?”
“是,奴婢是親眼看見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蓮房將前前后后的事告知了太子妃,今日是冬凌可以去宮門那見親人的日子,她見了她娘后回來沒多久,就去小菜園子里的芋頭,那片小菜園是太子妃恩典他們這個東宮的宮人的。
可以隨意在里面重些瓜果蔬菜,因著太子妃與太子節儉,所以東宮每日并不會有很多剩菜剩飯。
那些宮人們吃的又不是很好,太子妃便做了主,在東宮的小廚房附近,給了他們一塊地,東宮里的小宮女和小太監們,可以種些自己喜歡的瓜果蔬菜或是花草之類。
而冬凌則是種了最喜歡吃的芋頭。
可誰曾想,今個剛地里挖了幾個煮來吃,便出了事。
她竟然也中毒了,而且中毒的癥狀與紅粉小郡主一模一樣。
“去,想辦法去請個大夫入宮。”
“大夫?太子妃娘娘,為何不去請太醫?”
“本宮怕不安全,那些太醫,本宮現下倒是不敢全信了。”太子妃說著說著,想起了什么,“對了,紅粉自出事以來,母親一直說要進宮來瞧瞧她,正好明日便是她要進宮的日子,待會本宮寫張字條,你想辦法讓人送去府里,明個讓母親帶個大夫喬裝打扮入宮。”
“是,奴婢知道了。”
蓮房按照太子妃吩咐的,把太子妃寫好的紙條傳遞了出去,翌日,太子妃的母親便帶了大夫入宮,也是這位夫人機警,還特地找了個女大夫以侍女的身份跟隨著。
那女大夫為冬凌把脈,并為她診治。
隨后,太子妃這才得知,冬凌中毒的癥狀與紅粉一模一樣,或者說,她們倆中的是一種毒。
可是,此時蘇好不是還被關在天牢嗎?怎么會有機會毒害冬凌!再說,冬凌就是個東宮宮女,害她!能有什么
好處?
太子妃把這事給掩蓋了下來,沒有人知道冬凌出了事,太子妃吩咐蓮房讓她跟旁人說冬凌得了疫癥,易傳染,卻也好醫,所以,隔離在別處醫病了。
太子妃讓蓮房把冬凌的東西,以及她種植的芋頭都拿去給那個女大夫一一檢驗,可統統沒有問題,她接觸的所有東西都沒有問題。
可到底問題出在哪里了?
太子妃仔細回憶著,當時紅粉出事前的一切事,動過的東西,吃過喝過的東西,都與冬凌出事前的不一樣。
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子妃詢問了那女大夫之后,才知道一些事情。
“大夫你是說,正是因為這個芋頭,才誘發了她體內的毒素?”
“對,正是,太子妃。”女大夫拿起一個芋頭,繼續說著,“草民猜測這是金剛粉毒,不知何時這毒藏于她五臟六腑之中,如果長期服食,便會集聚一段時日后五臟出血殺人于無形,根本無從查出。”
“什么?那就是說,她,她早就中毒了?”
“對,這位姑娘因為吃了這芋頭遇水發張,激發了她體內的毒性,致使她吐血暈倒。”
太子妃了女大夫的話后,心下不禁一驚,如果說紅粉與冬凌都是因為中了這個叫金剛粉的毒,那么她們是合適開始中毒的,又是在何處?
紅粉善良可愛,時常把自己得來的好吃會賞給與她親近的幾個宮女。
所以如果有些東西是她長期吃的,而她身邊的宮女也一定會有機會吃的。
太子妃心中一直擔憂著,這種殺人于無形的手段,竟然跟隨她的女兒數月,那女大夫說,若是再繼續持續數月后,那紅粉就會必死無疑,回天乏術了。
她帶著這份驚恐,去了皇后的寢宮。
太子妃特地支開了殿內的宮人,這讓皇后突然覺得有些不知所措。
“太子妃,你這是作何?是不信任本宮身邊的人?”
皇后說完,就見著太子妃兩眼通紅,臉頰兩旁兩行淚水瞬間滑落,撲騰一聲就跪在了地上,“母后,不是兒臣一心母后身邊的人,而是兒臣現下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如今這整個皇宮都是如此的可怕,兒臣當真是不知道還能相信誰了。”
太子妃的這個舉動,讓皇后茫然了,她不知道太子妃究竟發生了,怎么會如此之驚恐。
“快起來,起來說,本宮沒有埋怨你的意思,只是些許好奇罷了。”皇后攙扶起太子妃,繼續問道,“你這是怎么了?像是遇上了什么十分恐懼的事情。”
太子妃把冬凌的事情告訴了皇后,這事,皇后聽著都可怕的渾身打著寒顫。
“這,這怎么會,怎么會是這樣,怎么可能被人下毒下了這么久?數月?數月?”皇后不可思議的連連搖頭,“難道,紅粉宮里沒有試菜的小太監嗎?東宮總管太監與掌事宮女是怎么做事的?”
“母后,可怕的就是在這里,東宮這些事情,都是做的足足的,她每日的飲食皆與兒臣和太子的一樣,偶有不一樣的,也從未減少一分檢查,都是一一查驗過后才會讓她吃的,可是,可是偏偏就還是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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