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好忙在心里搖搖頭,不可能不可能,換了思想和靈魂這種事情,就算在現(xiàn)代,接受的人怕是也不多,更不用提思想封閉的古代。
宋崆要是真這么想,估計(jì)就是把她當(dāng)鬼了。
為了趕緊換個話題,蘇好第一次主動回到問題軌道上,想了想覺得也可以告訴他,于是說道:“那個梁王爺,我之前是準(zhǔn)備救他的,不過我把他撈上馬之后,沒過多久,他就自己跳下去了。”
“自己跳下去了?”
果然,被她的話題一引,宋崆又開始思索這件事了。
一個正常人怎么會突然跳會去,這么危險(xiǎn)。
“殺手是他的人,而且他說了些奇怪的話。”
“他說什么?”
“他說我沒有讓他失望。”
宋崆:“……”
自當(dāng)上太子之后便一直從容,很少動怒的宋崆,第一次氣的拍了桌子。
“砰——”
那一方可憐的小石桌立馬四分五裂,宋崆氣憤的站起,“翻了天還?連我的女人都敢搶!”
“什么?”
蘇好想到,您老說的什么?我不是很明白。
不過宋崆畢竟是宋崆,只氣憤一時,便重新冷靜下來,“意思就是說,那些殺手應(yīng)當(dāng)是他早就安排好了的。”
“他會易容術(shù)?”
蘇好有點(diǎn)驚訝。
宋崆點(diǎn)點(diǎn)頭,“聽說北地有一種秘術(shù),殺人取皮,便可易容,以假亂真。”
蘇好:“……嘔!”
“怎么了?”
蘇好趕緊揮揮手,她該說她被這門藝術(shù)給惡心到了么?
殺了人還取皮?怎么取?放在沸水里煮么?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蘇好覺得自己又要吐了。
宋崆似乎沒有感覺到她的異常,只坐在那里,面前是個破碎的石桌,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自己的腿,似乎在想著什么事情。
“雖然沒有傷害其他人,但要了寧越將軍的命,寧越將軍是駐守邊關(guān)的一員大將……”
蘇好聽著他的話,猛然驚醒。
是啊!寧越雖則十分惡心,但他在帶兵打仗上確實(shí)是有一定能力的,先不說別的,這寧越在此時一死,若是再起戰(zhàn)亂,一時也很難找到接替他的人。
蘇好這下再也坐不住了,她記得戰(zhàn)亂開始的時間,距離現(xiàn)在不到一年。
這么短的時間,是很難培育出第二個寧越的。
這可如何是好。
蘇好雖然想著戰(zhàn)亂時讓周婷自己去死,但到底不能拖累那么多無辜百姓。
府前忽然有人來報(bào),是太子身邊的侍衛(wèi),進(jìn)來與宋崆低聲耳語了幾句,宋崆立馬就變了臉色。
“何時?”
“已從北地出發(fā),最快十日之內(nèi)就能到。”
宋崆立刻站起來,與蘇好道了別,回太子府去了。
蘇好卻越看越不對勁。
宋崆從前是個很愛笑的人,即便之后蘇好離開了他,他變得沉默寡言了,也不該是方才那副表情。
不對!
直覺告訴蘇好,一定出事了。
她也開始收拾了一番,對管家交代了兩句,趕緊追了出去。
街道上人山人海,蘇好早已看不到宋崆的蹤跡。
她忽然想起,上午來的夏錦,也是自回去之后,便沒了消息。
蘇好心中的不安更加放大,她牽了馬,忍不住要騎著馬過去了。
夏錦府上沒有人,太子沒有人,洛白府上想必不可能,但蘇好還是去看了看,不出所料,依舊沒人。
蘇好都快瘋了,她站在那里,心里突然有種恐慌。
萬一他們出事了……
不!這不太可能。
她不該瞎猜,大白天的起碼安全,她要做的就是趕緊找到幾人,避免他們出事。
蘇好從三王府出來,想著自己認(rèn)識的那幾個人,接下來他們可能會去哪里。
猜不到地方,但是還有黎蕭家沒去,無論如何都該過去先找一趟。
蘇好牽了馬,一勒韁繩,“駕!”
馬飛速狂奔,橫穿街道,進(jìn)入一條巷子里。
這是小路。
蘇好原本是存的早些找到人的心思,結(jié)果沒走多久,蘇好忽然發(fā)覺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有人跟蹤她。
又前進(jìn)幾步,小巷中央,前方不遠(yuǎn)處空空蕩蕩,離來時的路已然很遠(yuǎn),另一方則只有一座戲院。
那里去不得,里面都是婦孺和賓客,萬一此刻濫殺無辜,他們多半要團(tuán)滅。
蘇好腦子一邊快速運(yùn)轉(zhuǎn),一邊將騎馬的速度放慢了下來,最終完全停在路中間。
兩段空空蕩蕩的,看似沒有人。
蘇好忽然翻身下馬,冷冷一喝,“藏頭露尾的,都給本將軍滾出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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