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言回到房間,把秦尤擁入懷中。懷里的人習(xí)慣性地往傅謹言的懷里縮了縮,不過并沒有醒來。
傅謹言看著秦尤,輕輕撥開遮住了秦尤的臉的頭發(fā),在人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才安心地閉上眼睛睡覺。
隔天,秦尤說想出去走一走,傅謹言就帶著人去了賓夕法尼亞大學(xué),兩個人手牽著手慢慢地走在學(xué)院的道路上。
看著周圍來往的各個國家的學(xué)生,秦尤微微張開雙臂,轉(zhuǎn)身,倒退著走路,看著傅謹言,“年輕真好。”
“你現(xiàn)在也不算老。”傅謹言伸手刮了刮秦尤的鼻子,“小心些腳下。”
秦尤皺了皺鼻子,“你不知道,我曾經(jīng)的夢想是,來這個城市,現(xiàn)在的這群大學(xué),上學(xué),學(xué)習(xí)法律。”
傅謹言抿了抿唇,這個他沒有辦法幫秦尤實現(xiàn)。
下一秒,秦尤朝著憂傷方向發(fā)展的話題就轉(zhuǎn)了回來,“不過現(xiàn)在沒關(guān)系了,我遇見了你啊!”
傅謹言忍不住把人抱在懷里,原來,他能彌補一個人所有的遺憾,也只有在秦尤這里能做到了吧。
“我也很慶幸,能遇見你。”傅謹言把人擁入懷中,“不過一定程度上,也許我還真算是彌補了你的缺憾。”
秦尤不解,抬頭。
傅謹言反而微微松開秦尤,朝著對面的人打招呼,流利的英語,“好久不見,約翰教授。”
秦尤抬頭,轉(zhuǎn)身,看著對面的外國老人,秦尤有點懵。
“我的老師。”傅謹言低低說了一句,然后攬著秦尤的肩膀,“這是我妻子。”
秦尤和傅謹言的老師握了個手,接下來全程安靜地聽著兩個人聊天。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傅謹言竟然會是賓夕法尼亞大學(xué)的學(xué)生。
教授還有課,很快就和傅謹言還有秦尤道了別。
“我怎么不知道你還在這里上過學(xué)?”秦尤抬頭看著傅謹言。
“大概是你不關(guān)心我?”傅謹言開玩笑地道,頓了頓又開口,“離開軍隊以后,沒什么事情做,索性就出國了,那個時候覺得,在校園里面能讓我的心安靜一些。”
“你家里人都知道嗎?”
“除了老爺子,其他人哪里在意。”對啊,她怎么忘記了,剛認識傅謹言的時候,這人可是頗不受傅家待見。
傅謹言牽著秦尤的手,慢慢地走著,走到一棟實驗樓前,傅謹言抬手,“這里,我三年的實驗樓,帶我的教授,就是你看看看到的那個,很嚴格,每天需要在實驗室里呆至少十個小時,一個星期七天都要在里面。”
“有時候,圣誕節(jié)都是沒有假期的,更不用說春節(jié)了。”
秦尤想象著傅謹言一個人孤零零地在實驗室里,面對著一堆數(shù)據(jù),就有一些想哭。
“雖然艱苦了點,不過很充實。那一段時間,是在我母親去世后,遇見你之前最好的一段時光。”
能說這一段時光是他最好的一段時光,可想而知在其他時候,他過得有多艱難。秦尤忍不住心疼身邊的這個男人。
“那里,有個男生給我表過白。”傅謹言察覺到秦尤的情緒變化,帶著人走了幾步,指著不遠處的人工湖說了一句。
秦尤更是詫異,“你竟然還男女通吃。”
傅謹言低低笑著,“我以為你知道。你之前不是說,宋其琛對我有意思嗎?”
“那后來呢?”秦尤摸了摸鼻子,有這心虛地轉(zhuǎn)移話題。
傅謹言歪著頭,“后來啊,肯定拒絕了,我可是要為你守身如玉的。”
“說正經(jīng)的。”秦尤瞪他。
“拒絕后他很快就找到了其他人啊,很多外國人在感情里總是比咱們隨意得多,再后來,我就回國了。”
秦尤撇了撇嘴,覺得有一些無趣,她還以為會有一段時間的糾纏呢。
“那你住哪里?”秦尤仰頭,“你看起來就不太可能住學(xué)生宿舍的樣子。”
“在外面租的房子,不過是合租。”
“你,合租?”秦尤大為詫異,“有沒有和合租人打過架?”
傅謹言哭笑不得的,秦尤這是在挖自己的黑歷史呢嗎?
“打架是沒有過的,我在你心里就是個惹是生非的人?”況且,自己的脾氣還沒有那么差吧……
秦尤聳聳肩,她只是好奇,傅謹言那樣的性格,竟然能夠和別人和睦相處,簡直就是一個奇跡啊。
“聽說外國人都很開放的,你那個時候有沒有聽到過或者見到過現(xiàn)場直播?”秦尤調(diào)皮地笑了一下,找了個話題。
這個問題,傅謹言看著秦尤,“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放肆了?”越來越口無禁忌了。
秦尤翻了個白眼,每一次傅謹言興奮的時候可從來都是口無遮攔的,而且有時候還威逼利誘著讓她說各種讓人臉紅的話。
傅謹言輕笑著,“有過一兩次,后來約法三章之后就沒有了,還是很好說話的。”
“你都沒有來過?”秦尤挑眉問道。
傅謹言把秦尤輕輕推到后面的椅子上,俯身看著人,臉上的表情有幾分邪魅,“我沒有告訴過你嗎?我和你那一次,是第一次。”
秦尤微微一愣,然后笑得開心而得意,“所以,在我之前,你就是個二十多歲的老處男?”
傅謹言覺得,如果不是顧及秦尤懷著孕呢,他現(xiàn)在一定和這女人來一場野戰(zhàn),讓她笑也笑不出來。
“你就嘚瑟吧,你不是二十幾年的老處女一樣。”
“男人和你人不一樣。”秦尤認真地論理,“見過很多女人二十幾歲還是處,但你見過多少男人二十幾還是個處的?”
這話秦尤說起來但是理直氣壯,“男人也有身體和心在一起的。不是全都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所以你第一次見我就……嗯哼”秦尤的嘴被堵住了,再說不出話來。這個男人總是這樣野蠻。
傅謹言放開秦尤的時候秦尤已經(jīng)無力地癱在椅子上,手指抓著傅謹言的衣領(lǐng)。
偶爾有人路過,不過這樣的場景在美國并不少見,所以也沒有人特別好奇地停下來觀看,這讓秦尤松了一口氣,她可沒有當眾大秀恩愛的嗜好。
牽著傅謹言的手,慢慢悠悠地往回走,秦尤看著交握的手,滿足地笑了。
“傅謹言。”
“嗯?”
“傅謹言……”
晚上,秦尤看著手里的書本,昏昏欲睡,傅謹言從后面環(huán)了上來,“老婆。”
“嗯?”秦尤強睜著要合上的雙眼。
“咱們?nèi)ゼ~約吧。”好聽到讓人想睡覺的聲音在耳邊輕輕地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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