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尤不是主動顯擺的人,也不會就這樣心安理得地接受伊麗莎白的緣分和朋友一說,到時候伊麗莎白給她的衣服該什么價格秦尤一定會給的。哪怕知道伊麗莎白不缺錢,也和她明確說過不需要。
這不是見外,而是對伊麗莎白的勞動和心思還有價值的肯定。婚禮上的幾套禮服已經(jīng)算是伊麗莎白極大的饋贈了。
無關(guān)緊要的會讓人不開心的事情絕對不會多談,這是秦尤和傅謹言越來越有默契的一件事情。
很快,傅謹言就端著兩道菜從廚房出來,一手一道,而后面的傅炎瑞也端著一道菜,跟在傅謹言的后面屁顛顛地往餐廳去。
秦尤懷疑,自家兒子都夠不上餐桌,不對是肯定夠不上餐桌,還真是,剝削者連自己的兒子都剝削。
秦尤走過去,想接過傅炎瑞手上的的盤子,被自己的兒子一個閃身躲開了去,問問端著盤子跟在傅謹言身后,看著傅謹言把手里的兩道菜擺上桌,再把自己的遞過去。
傅謹言淡定地接過,放好,兩個人又轉(zhuǎn)身回廚房。
秦尤站在餐廳門口看著,這是擺明了什么都不準備讓她做的節(jié)奏了。無奈地攤手,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等著開飯。不過話說回來,今天的晚餐還真是豐富得很。
今天晚上秦尤和蕭羽打電話的時候,無奈的提起這一幕,最后做了個總結(jié),“我覺得我現(xiàn)在就是一個被層層保護著的國家級保護對象大到小從老到幼。”
蕭羽對于這家人的花式秀恩愛已經(jīng)免疫,“你現(xiàn)在是在沒有人的地方給我打電話吧?你家九爺要是知道你嫌棄他老,我覺得你明天不一定能下得來床。”
秦尤被蕭羽這么一提醒,連忙回頭,卻見傅謹言不知道什么時候雙手環(huán)胸靠在門口,無聲無息的低著頭聽他打電話,似乎是察覺到了秦尤的視線,傅謹言抬頭,像是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秦尤一眼。
那眼神里似笑非笑的神色讓秦尤渾身一凜,心里暗罵了一句蕭羽個烏鴉嘴連忙把電話掛了。
同樣在這個別墅區(qū)的另一棟別墅里的蕭羽掛斷電話之后,心情尚好的轉(zhuǎn)身,秦尤這么一句話也不說的就掛電話,想來是她家九爺真的在。
在不遠處默默的為自己的好友祈禱,祝她今晚愉快。
果然,秦尤剛剛掛斷電話,傅謹言就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雙手插兜,清貴逼人。只是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危險。
“那個,我沒有嫌棄你老的意思,我就是口誤,口誤。”秦尤連連后退。
她早就摸清,傅謹言最不喜歡她說的,就是說他老和說他不行。
絕望的閉了閉眼睛,身后已經(jīng)貼著落地窗了,退無可退,可是前面的那匹狼還在一步一步的靠近。
好吧,那就不掙扎了,既來之則安之,先好好享受,等到后面無力承受的時候再說。
這一個晚上傅謹言用實際行動向秦尤證明了他還寶刀不老。
在把秦尤送去另一個世界的時候,傅謹言伏在秦尤身上,一下一下地動,“我老嗎?”
“不……不老。”因為力氣所剩不多,說出來的話聲音都小得自己也差點兒聽不見。
“嗯?沒聽見。”傅謹言不是沒聽見,只是這樣逗她比較好玩。
傅謹言往下沉一下,就問一句,直到最后,秦尤無力承受這波濤洶涌,才算是放過了人。
“寶貝,以后還說我老嗎?”最后,傅謹言抱著秦尤,唇就在她身邊,聲音里還帶著幾分未散盡的情欲。
秦尤已經(jīng)被拉扯到美夢的邊緣,可是不敢不答,怕這人又拉著自己運動到精神再問,迷迷糊糊地搖頭,有氣無力,“不敢。”
身上的某個男人終于滿意的笑,擁著人入睡。到現(xiàn)在,這個夜已經(jīng)過去大半。
第二天自然又起遲了,好在今天不用起那么早。
秦尤在餐桌上,看著傅炎瑞,感覺到傅謹言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灼熱的目光,不敢看他,她今天早上半夢半醒地硬是被這個男人又翻了起來做了一場晨練,然后才又放她繼續(xù)睡。
到現(xiàn)在,秦尤已經(jīng)不想再說傅謹言的虛榮心了,不過是說了一句他老,甚至是無心的,他愣是惦記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
秦尤今天不去公司,也沒有活動,就待在家里。傅謹言倒是要去一趟公司,他有個會議,不好遠程,所以還是去一趟。不過時間不會太長,因此傅謹言還叮囑秦尤等他回來再做飯,不用她下廚。
秦尤就和傅炎瑞老老實實在家里呆著,繼續(xù)倒騰自己的劇本,直到門鈴響起來。
張嫂去開門,是蕭羽過來了。最近宋其琛給蕭羽放了個長假,在傅慎思的要求之下,不得不放的,不然的話,宋其琛才不愿意放過蕭羽這名大將。
“小瑞瑞,你伯母來了。”自從上一次過來她自稱是干媽傅炎瑞沒有理會她之后她就不再自稱干媽。
和傅炎瑞打過招呼,順便把自己手里提著的給傅炎瑞準備的禮物給他之后,立刻轉(zhuǎn)頭看向秦尤,“昨天戰(zhàn)況怎么樣?”
秦尤開始出去工作之后,傅謹言就不會再在秦尤穿衣服會露出來的肌膚上種草莓了,所以狀況再激烈別人都看不到的。
對于自己的好友這么八卦,這么不顧場合地八卦,秦尤表示很無奈,傅炎瑞可是個早熟的孩子,她能不能,敢不敢不要這么,口無遮攔?
看了蕭羽一眼,秦尤覺得,自己保持沉默比較好,窩在沙發(fā)上動也不動。
“那個湯晶晶,不喜歡你不僅僅是因為你會威脅到她的地位,還因為她曾經(jīng)喜歡過傅謹言,很喜歡的那種。”蕭羽撇了撇嘴,轉(zhuǎn)移話題。
傅炎瑞抬頭看了一眼蕭羽,若有所思地又低下頭去。
秦尤也挑挑眉,“怎么個喜歡法?勾引過?”要不然想不起來還有什么其他的亂七八糟的招數(shù)了。
蕭羽想了想,嗤笑了一下,“聽說計劃過,不過后來有賊心沒賊膽,最后就沒成。”
秦尤無奈,原來還有這樣一段,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傅謹言昨天也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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