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門口處,野蟒探著腦袋使勁兒往里面張望,心里焦急不已,“哎老子發(fā)的信息也不知道雷鷹看到?jīng)]有?”
正望著,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野蟒心中一喜,故作淡定的看向一邊。
迅龍還在郁悶中,烈如歌心如死水般盯著酒店方向,王鐵根的突然出現(xiàn)讓烈如歌的目光有了一絲波瀾。
“雷鷹!”烈如歌輕聲喊道。
迅龍一愣抬頭望去,見王鐵根出來,迅龍投去一記十分無奈而又尷尬的眼神。
王鐵根神色陰沉的走過來,不悅道:“如歌,你在這里干嘛?”
“我”烈如歌剛想解釋,王鐵根卻是直接揮手打斷。
“如歌,我想我昨天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你別再這樣執(zhí)著了好嗎?”王鐵根無奈的勸解道。
“雷鷹,我想不通,我究竟哪里不好?”烈如歌倔強的問道。
王鐵根嘆了口氣,“不是你不好,是我不配,如歌,咱們別再執(zhí)拗下去了,這樣對彼此都不好,如果你還這樣堅持,那咱們可能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對呀!對呀!如歌,你別再這樣了,搞得雷鷹很難做的。”野蟒適時的開口勸道。
“鐵根!”
一記清亮的聲音傳來,眾人循聲望去,只見蘇晴微笑著大方走來。
王鐵根一陣頭疼,這邊還沒解決,蘇晴怎么也出來了?這可怎么搞?
“他們都是你的朋友吧?”蘇晴走到近前,笑著跟三人打招呼道:“你們好,我叫蘇晴,是鐵根的女朋友。”
迅龍一臉惆悵,面對這種狀況他已經(jīng)無力回天,只盼兩個女人別因此打起來就好。
野蟒也傻眼了,這一個還沒解決,怎么又來一個?好嘛!這下雷鷹該怎么辦?他被兩個女人夾在中間,不得被夾成漢堡嗎?
王鐵根一臉郁悶,對付再厲害的人他都沒怵過,卻偏偏對幾個女人同時出現(xiàn)頗為頭疼,尤其是此刻這種狀況,對王鐵根來說,絕對是最難解開的難題。
“鐵根,可以讓我跟如歌單獨談談嗎?”蘇晴看向王鐵根說道。
“啊?你們倆?單獨?”王鐵根驚訝道。
“嗯。”蘇晴點了點頭,那自信的微笑讓王鐵根不禁微微松了口氣,只是烈如歌會怎樣?王鐵根不確定,不過兩個女人應該不會鬧的太僵,蘇晴很識大體,他相信蘇晴能處理好。
“好吧!”說著,王鐵根沖著迅龍和野蟒使了個眼色,三個大男人隨后進入酒店坐等。
隔著門,王鐵根不斷探頭望去,烈如歌神色清冷,看上去很難溝通,蘇晴一直面帶微笑,雖然聽不清在說什么,但那一抹溫柔的笑真是治愈人心,讓人看了莫名心情就好了許多。
“誒!雷鷹,你小子行啊!這才回來多久,居然就泡到這么漂亮的美女啊!”野蟒踢了踢王鐵根,一臉羨慕的說道。
“嘿嘿那是,也不看看小爺我是誰。”王鐵根得意的笑道。
“嘖嘖傾心的美女多了也是一件麻煩事兒啊!”
王鐵根還沉浸在得意之中,結果野蟒緊接著一句話就給王鐵根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心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靠!你這家伙怎么來了?是不是誠心來挖苦老子的?”王鐵根一腳踹過去。
“哪有?我是來抓這倆家伙回去的。”野蟒指了指迅龍說道。
此時迅龍一言不發(fā),時而轉頭看向門外的烈如歌,目光中滿滿的心疼。
見狀,王鐵根無奈的嘆了口氣,遂即拍了拍迅龍的肩膀,安慰道:“兄弟,任重而道遠啊!泡妞之路有點漫長,你可一定要堅持住!”
“哎我又何曾不知道,只是有些心疼如歌”迅龍苦笑道。
“總有一天她會明白你的心意。”
“哎這一天什么時候才能到來?”迅龍惆悵不已,搞得兩人也跟著憂傷起來。
“我靠!你們這三角戀什么時候才能落下帷幕?老子在旁邊看的都心累了。”野蟒不想繼續(xù)沉浸在這種沉重氣氛之中,只好率先打破了沉靜,“對了,迅龍,你丫還是趕緊想想隊長那邊怎么交代吧!他老人家都氣的跳腳了,你說你們,來也就來唄,竟然還敢把絕密資料都偷出來,膽子可真夠大的。”
“還能怎么交代?聽天由命吧!”迅龍無奈的攤了攤手。
聞言,王鐵根心中一陣內疚,要不是他詢問地獄門的事情,迅龍和烈如歌也不會這樣做,這件事他必須承擔責任。
“你們先坐著,我去下洗手間。”說著,王鐵根站起身往洗手間走去。
“我擦!這個雷鷹,都這時候了,他居然還有心情放水去?”野蟒無語的叫道。
迅龍看了一眼王鐵根的背影沒有說話,只是幽幽嘆了口氣。
來到洗手間正巧沒人,王鐵根將門直接鎖上,隨后從兜里拿出手機打了出去。
電話響了好久才被接起,里面?zhèn)鱽砟鞘煜さ穆曇簦蝗缂韧耐䥽滥亍?br />
“喂!誰啊?”
王鐵根遲疑幾秒,隨后鼓足勇氣開口道:“隊長,是我,雷鷹。”
“雷鷹?”白敬軒聲音一頓,沉聲道:“雷鷹,你這小子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啊?號碼換的夠頻啊!是在躲我嗎?不想再跟組織內的人聯(lián)系嗎?”
“隊長,是我不好,這么長時間都沒給您打電話。”王鐵根認錯道。
“哼!你還知道啊!”白敬軒無奈的嘆了口氣,雖然生氣,但王鐵根終究曾是他的愛將,實在不忍心責罵,“迅龍和如歌呢?這倆家伙是不是找你去了?有關地獄門的資料呢?”
“資料我交給迅龍了,讓他盡快帶回去給您,至于他倆”王鐵根遲疑幾秒后說道:“隊長,您能不能饒了他們,其實他們也是為了我才會這樣做,如果要懲罰那就懲罰我一個人好了。”
“懲罰你?”白敬軒苦澀的笑了笑,“你已經(jīng)不是我無名組織的人,我哪里還有資格懲罰你啊!”
聞言,王鐵根心中一沉,一顆心莫名難受起來,“隊長,雖然我離開了無名,但只要一天曾是無名的人,那我一輩子都是,您也是我一輩子的隊長,之所以不聯(lián)系,是因為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實在是有愧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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