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發(fā)現(xiàn)真的是厲曜。
慵懶的靠在座椅上,看著厲曜,漫不經(jīng)心的揚了揚嘴角:“怎么不叫醒我?”
厲曜聽見喬念說話,一如既往的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應(yīng)了一句:“不忍心吵醒你,想讓你多睡一會兒。”
喬念聽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后自己解開安全帶下車,厲曜還在原本的位置站著,喬念一下車便與他相對站在一起,兩個人面對面,誰也沒說什么。
接著昏黃的路燈,喬念視線落在厲曜臉上,認(rèn)真的看著。
厲曜也沒有躲避,甚至,稍稍走近她一些。
他離她有太近了, 近到喬念不由自主的想要后退。
可,她越是后退,厲曜就越是步步緊逼,直到她退無可退。
喬念這才察覺到今天的厲曜有些不對勁兒,后知后覺的問了一句:“怎么了?”
“念念。”厲曜叫著她的名字,手掌撐著車身,將她環(huán)在自己懷里,垂眸凝視著她,沉吟片刻才道:“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沒告訴我?”
喬念眉心擰了擰,好一會兒才道:“我有事情沒告訴你,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不是以前的。”厲曜沒有任何隱瞞。
喬念眉心的欺負(fù)越發(fā)明顯,語氣里也滿是疑惑:“然后呢?”她不知道厲曜再說什么,與其說她有事情瞞著厲曜,倒不如說,現(xiàn)在的厲曜也有事情瞞著她。
他想問她,但是卻把問題說的不清不楚的。
厲曜視線始終落在她臉上,像是在尋找什么一樣,但從喬念的臉上,厲曜只看到了疑惑,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可,之前也是這樣的,他也同樣看不出什么。
喬念永遠(yuǎn)都是把自己藏起來,藏到一個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地方,甚至連他都看不出有絲毫不對。
甚至……仔細(xì)想想,他好像從來都沒有看懂過喬念。
“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他不說話,喬念也不想再沉默,便率先打破沉寂。
厲曜默默良久, 隨即輕笑一聲,伸手將她散在臉頰上的頭發(fā)撩到耳后,溫?zé)岬闹父谷粲兴茻o的磨蹭著她的臉頰,然后才緩緩道:“沒有,什么都沒發(fā)生。”
喬念嘴巴張了張,欲言又止了好一會兒,剛想要說什么,她自己便直接被厲曜抱了起來:“好了,不說這些了,不是喝醉了嗎?先上去躺著,我去給你熬點醒酒的糖水。”
說完便直接抱著喬念去了主別墅,直接去了二樓的主臥,小心翼翼的將喬念放在床上,拉了被子給她蓋上,手掌覆在她的臉頰上,很快,溫柔的嘴唇便落到了她的唇角,然而也只是淺嘗輒止,很快就放開了:“乖,先躺一會兒,馬上就好。”
厲曜要走,但喬念卻拉住了他。
“怎么了?”厲曜又重新坐到她身邊,微微的斂著的眼眸在看向喬念的時候滿是柔情。
喬念:“冰箱里有酸奶。”
厲曜輕笑著:“你倒是知道怎么醒酒!”
“沒辦法,以前每次走完一場必定要去party慶功,喝酒不是難免的嗎?”喬念也不隱瞞。
她說完,厲曜便直接起身:“好,我去給你拿。”
喬念眼巴巴的看著厲曜:“恩……”
厲曜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像現(xiàn)在這樣軟糯溫柔的喬念,真的很少見。
然而厲曜還是去了喝酒,再上來的時候,手上端著的,依舊是他親自熬好的醒酒糖水。
喬念等的都要睡著了,迷迷糊糊的聽見厲曜開門進(jìn)來,勉強(qiáng)睜開眼,看厲曜端著熬好的橄欖糖水,撐著身子坐起來,語氣少帶著幾分抱怨:“不是跟你說酸奶也可以的嗎?”
“酸奶太涼。”厲曜說完便將手里的醒酒湯遞給喬念。
喬念扁了扁嘴角,接過來喝完,溫度剛好。
厲曜從喬念手里接過空杯子拿到一旁放著,再走到喬念身邊的時候卻冷著臉。
喬念:“怎么忽然就這樣了?”
“看不出來嗎,我在生氣。”厲曜直截了當(dāng)?shù)馈?br />
“可是……剛還好好的呢?”喬念想不明白。
厲曜卻極其認(rèn)真的在生氣:“為什么要喝酒?”
喬念:“……”遲疑了一會兒,語氣稍帶著幾分不確定:“就只是因為這個嗎?”
“你這幾天生理期你忘了嗎?”如果說剛才只是想嚴(yán)肅一些,想讓她漲漲教訓(xùn),但現(xiàn)在,厲曜真的有些生氣了,喬念的反應(yīng)讓他生氣:“生理期喝酒?你是不是不想好了?”
喬念:“……”
好吧,如果厲曜是因為這個生氣的話,的確也算是合情合理。
沉默了一會兒,喬念才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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