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威脅到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當(dāng)當(dāng)然要擊斃。但是如果沒有,你們還是以活捉為主。現(xiàn)在,他們身上還有很多未知的問題不知道,軍火藏在哪了,毒品放哪兒了。我們抓人,得有抓人的理由。即便他是通緝犯,也得把證據(jù)做實了之后再說。”
“是,局長。”劉凱云點頭答應(yīng)道。
龍小凡走在隧道的最前面,心里恨不得馬上看見冷月。估計干媽加這點料,就是怕自己帶著范寒兵,打電話叫車。
現(xiàn)在,燕京城內(nèi)到處都是警車和武警,大路不能走,如果走山路的話,估計要走到天黑也到不了基地。
“我就說跟著你丫的,準(zhǔn)沒什么好事兒。”范寒兵跟在龍小凡身后,大口大口的吃著煎餅果子,看著逐漸減少的煎餅果子,甚至還有些意猶未盡。
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總算是走出了隧道。隧道的另一邊是一條河,沿著橋梁走過去,對面便是一座座山頭。此時太陽已經(jīng)升了起來,好在,溫度逐漸的上升,通過太陽辨別方向后,龍小凡便開始了翻山越野。
范寒兵跟在龍小凡身后,說實話,對于龍小凡強(qiáng)大的方向感感到十分震撼。要知道,這個新兵才剛到龍隱基地沒有太長時間。真正參加過的戰(zhàn)斗也是屈指可數(shù)。
但是他做的每一件事和每一步,都是經(jīng)過慎重的深思熟慮之后,才決定的。
這一路上,兩人沒有太多的交談,只是保存體力,砥礪前行。
龍隱基地的一間指揮室里,冷月跟龍王正在下著象棋。對于雷達(dá)監(jiān)控上顯示的畫面,完全不在乎。能不能抓住龍小凡是特警和武警的事兒,如果他們太過的干涉,那就屬于犯規(guī)了。
這時,邵詩琪走進(jìn)指揮室,把兩個人的背包扔到地上拿了個板凳坐了過去:“冷隊,龍隊,你們讓我交代的事兒,我已經(jīng)交代給他們了。他們所有的零花錢,全在這兒了。”
想想龍小凡走的時候手上連瓶水都沒拿,邵詩琪就有種想要笑的沖動。再這么說也是當(dāng)過男女朋友的小情侶了,那么做,是不是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心里不禁有些后悔,后悔沒給龍小凡留幾塊的零花錢。
“是嗎?”冷月手里拿著一顆棋子,有些不爽的說道:“可是,有人跟我說他用錢從路邊大媽的小攤那里,買了兩個煎餅果子。”
“——”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得邵詩琪有點措手不及。她摸著后腦勺,看著舉棋不定的冷月道:“啊,不會吧?”
“可能,可能是他之前把錢揣進(jìn)了兜里,冷隊,你說我一個女孩子,也不能去翻他的兜不是?”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冷月說完,將一顆炮落到棋盤上,悠悠地說道:“將軍。”
抬頭看著大熒幕,龍小凡的信號再次出現(xiàn)在熒幕上。這個信號從機(jī)場出來之后,在機(jī)場短暫的失蹤了兩個小時之后,才重新出現(xiàn)。
當(dāng)指揮部里的人再次探索到這個信號的時候,龍小凡他們已經(jīng)距離機(jī)場有一段距離了。而且,按照信號上移動的步驟來看,他們已經(jīng)躲過了警察和武警的封鎖區(qū)。
看見龍小凡完全避開了警察和武警部隊,冷月瞬間就不開心了。在沙國玩的那么嗨皮,還坐在輪椅上去營救人質(zhì),到那之后就站起來了,這不是電影賭神上的風(fēng)格嘛?
冷月很不開心的拿出手機(jī),撥通了好友的電話。
過了一會,話筒中傳出一個十分蒼勁有力的聲音:“我是郭風(fēng)陽。”
“老郭,是我。”
冷月沒有說名字,郭風(fēng)陽一聽聲音,接著就笑了:“我還以為是誰呢,你那兩個兵夠可以的啊,馬上就要被我的人抓了,竟然從我的人眼皮子底下溜了。還搶了人家老太太的煎餅果子,就給了兩塊錢。冷月,你的兵什么時候窮成這樣了?”
冷月只能苦笑著說:“如果他們真的搶了老太太的煎餅果子,回頭我親自帶他們?nèi)フJ(rèn)錯。不過,我打電話是想問一下郭總隊,你的人找到龍小凡了嗎?”
郭風(fēng)陽握著電話,提到這個問題,他的臉色比剛剛瞬間不好看了許多。
“暫時還沒有找到,不過你放心,他們兩個小毛孩子,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從冷月的話里聽出了嘲諷的意思,郭風(fēng)陽很不高興。抓不到龍小凡和范寒兵,那注定要丟人啊!
“呵呵。”
冷月笑了笑,“郭總隊,我覺得你們應(yīng)該把目標(biāo)放大一點兒,你們武警,特警把公路封鎖的死死的,你覺得他們會走公路嗎?”
郭風(fēng)陽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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