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顧老板,合作自然是可以,但在之前,顧老板是不是也應(yīng)該坦誠一下,我想以你的身份,能威脅到你的人不多吧。再者,聽你的意思就是想從我這找人給你當保鏢,恕我直言,要讓我自己的人平白無故去給人賣命,我還真不愿意。”
“八位數(shù)的報酬固然高,可現(xiàn)在飛刃拳館也不缺這點錢。當然如果顧老板如果還有其他事情沒說,可以一起說來聽聽,其他事情也好商量。”
顧洪輝干笑兩聲,但沒著急說話。
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后,他才嘆了口氣,臉色變得嚴肅起來,跟我講了實話。
顧洪輝的確是遇到了麻煩,而且麻煩還不小。原本他身為信安排的上前五的人物,一般人肯定對付不了他,他旗下的銀河娛樂也是鼎鼎有名的,能和這么大的人物硬剛的,整個信安又能有幾個?
可他偏偏運氣不好的是,在信安沒有人敢惹,可卻得罪了外面惹不起的存在。
前段時間他為了尋求發(fā)展決定和外地一家娛樂公司合作,本來事情都商量好了,可結(jié)果對面的老總卻突然要毀約,合作還沒開始就直接胎死腹中了。
為了這一次的合作顧洪輝花了不少精力,少說也得是個幾百萬的資金,可人家說不干就不干了,能說得過去?
更重要的是對方單方面毀約不說,按照合同規(guī)定也得賠違約金的,為這事兒顧洪輝親自上門去討理,結(jié)果人家非但沒有賠償違約金,反而直接將他轟了出去。
氣急敗壞之下顧洪輝哪里忍得了這個氣,直接叫了幾十號人上門,可沒想到的是對面早有準備,雙方一場硬剛下來,顧洪輝的人被打的七零八落根本不是對手。
最后連他自己都被抓住了,雖然沒有挨一頓毒打可被人直接一杯水澆在臉上,那窩囊氣就甭提了。
都是道上混的,臉皮是萬萬丟不得的,被人這樣針對要是不找回場子以后還能混?
顧洪輝想回來之后再召集人手干掉對方,可卻發(fā)現(xiàn)沒等自己的人召集起來,對方的人卻已經(jīng)先一步找上了家門。
而這一次,對方要的就不是打人這么簡單了,而是要命!
說到這里,顧洪輝的臉色明顯蒼白了一些,能讓這樣一號人物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后怕,可見當時場面何等震撼。
“詭刃館主有所不知,那一天晚上我顧某人也是死里逃生才保了自己一條命,若不是我命大現(xiàn)在也沒有機會和詭刃館主在這說話了。”他一聲長嘆,語氣中仍然心有余悸。
我說:“顧老板,以你的能耐要找人防身不是問題,對方到底是什么人這么厲害,竟然能要你的命?”
顧洪輝一聲冷笑,道:“若是一般人或者是一般的打手保鏢,我股某人還是不怕,人手也不缺。可經(jīng)過好一段時間我才知道,原來對方派過來暗殺我的人,竟然他媽的是打黑拳的高手和雇傭兵!”
“我的人手雖然不少,可畢竟我自己是生意人,你們這條道上的事情我懂得不多,能結(jié)識的人也不多,所以那時候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你想啊,我請的都是些普通保鏢,就是能給我賣命,他們還能是那些在生死邊緣掙扎活下來的黑拳手和雇傭兵的對手?”
我點頭,的確如此。普通的保鏢就算是接受過保鏢公司的正規(guī)訓(xùn)練,但訓(xùn)練始終都只是訓(xùn)練,不到生死關(guān)頭,一個人永遠不會知道自己有多渺小,也同樣不會知道自己的力量徹底爆發(fā)出來會有多強大。
沒有經(jīng)歷過生死戰(zhàn),一個人的心里素質(zhì)最強又能有多強?和那些游走在生死邊緣并且還能活下來的人相比,這樣的保鏢,無疑就是活靶子了。
這也就正好解釋了他為什么要找我了,我這不缺黑拳手,也不缺能打生死戰(zhàn)的人。這些人,包括我自己,都是在生死邊緣走過的,定力和實力都遠非常人能比,如果能得到我的人保護,顧洪輝的安全自然會提高很多。
說白了,現(xiàn)在顧洪輝就是想從我這里找人給他當保鏢。
按理說這樣的生意也不是不能做,大把的錢賺到手可不是白紙。可既然他能花這么多錢,我就知道針對他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對付的,一旦讓我的人去了,那就可能真的得玩命。
我說:“顧老板,人,我有,但恕我直言,這是讓我的弟兄賣命的事情,你覺得,我會答應(yīng)你?”
顧洪輝沉默了一會兒,凝重的搖頭:“我不確定,但只要能保命,我愿意來試試,這就是我現(xiàn)在在這的原因。我明白了告訴詭刃館主,我得罪的人本身沒什么大能耐,我也是后來才知道,他選擇毀約是因為和另外一家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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