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回答他。
那皮師兄因為流血過多,再加上劇痛,居然直接昏死了過去。
胡濤瞥了一眼,目光一轉(zhuǎn),落到了嚴(yán)姓男子身上,后者一個激靈,不等他問,慌忙道:“我說,我說,殷開山是被我?guī)煾附さ廊藲⑺赖模粌H殺了殷開山,還殺了不少的龍組武林中人”
他大氣不敢喘,一口氣說了大串,居然將蜀山與嚴(yán)家的勾連都說了出來:“我爺爺說要做龍組組長的位子,以后華夏很多資源可以提供給蜀山,只要蜀山支持我爺爺就行,我?guī)煾福粚Γな欠蠲皝硎刈o我嚴(yán)家的”
“江坤什么修為?”
胡濤問道。
“什么修為?”
嚴(yán)姓男子一愣,旋即搖頭:“我不知道,我不過是剛?cè)腴T,除了去蜀山行了拜師禮以外,其他的蜀山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
胡濤瞇了瞇眼,眸光如刀。
嚴(yán)姓男子恐懼至極,大聲道:“我還知道別的,你不要殺我,別殺我”
“說!”
“京城除了我嚴(yán)家以外,還有趙家,趙家背后是昆侖在扶持,他們也是要爭權(quán)奪位的,昆侖也派了一個道士來京城,那個道士叫乾凡,龍組也有不少的人喪命在他手上,其中就有龍組長老團的老人就是死在了他的手上。”嚴(yán)姓男子生怕胡濤反悔,生怕該說的不該說的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胡濤認(rèn)真的聽著,面無表情,直到對方口干舌燥的停了下來。
“說完了?”
胡濤抬了一下眼皮。
嚴(yán)姓男子連忙道:“還沒”對遇到胡濤的眼神,他還是低下了頭,不敢隱瞞:“說完了,沒有了。”
“沒有了,那也留你不得。我?guī)煾敢蚰銍?yán)家而死,你嚴(yán)家的人都該死!”胡濤臉上煞氣浮現(xiàn),一劍刺入了男子心臟。
嚴(yán)姓男子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看著他。
胡濤卻看也不看,朝一旁的皮師兄道:“裝死也無用,你如果沒什么要補充的,那就直接去陪他好了。”
皮師兄猛地睜開眼睛,眼中怨毒至極,問道:“你到底是誰,敢殺我蜀山的人,你這是找死,你死定了。九天十地,誰也救不了你。”
“廢話太多!”
胡濤臉上掠過不耐煩,依舊一劍殺死了這皮師兄。
接下來的兩天,整個京城都戒嚴(yán)了起來,不僅有警察巡城,更有武者和修真者摻雜其中,明里暗里在審視著每一個人。
胡濤知道是自己貿(mào)然動手,打草驚蛇了,但他也不后悔,殷開山的仇不過是剛討了點利息而已。
他也找過機會想多殺幾個蜀山的人,直到差點遇到那江坤道人,才讓他意識到自己還差的遠(yuǎn)。
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了對方一眼,他都感覺周身刺疼,仿佛有無形的劍氣從對方身上勃發(fā),任何有敵意的人都能感覺到其中凌厲和可怕。
“至少是結(jié)丹!”
知道對方實力不是自己能抗衡的,他便暫時放棄了,這個仇暫時記下了,日后有足夠的實力,他要將蜀山連根拔起。
“師傅,我走了。”
殷開山墓前,胡濤磕了個頭,眼圈微紅,道:“弟子不孝,不僅回來晚了,還沒有給您報仇的能力,辜負(fù)了您的期望。不過弟子在這里立誓,殺師之仇深似海,弟子永生不忘,今生必將蜀山連根拔起,所有人一個不留,以慰老的在天之靈。”
說罷,他再次重重的磕了一個頭,轉(zhuǎn)身離去。
胡濤離開京城,直奔元洲而來的時候,白薇等人已經(jīng)在武當(dāng)山住了兩天了,也勸了雪踏天兩天。
“你們不用費心思了,我是不會離開武當(dāng)?shù)模@是老祖的基業(yè),不能毀在我手上。”雪踏天朝雪小鑰等人道。
雪小鑰急了:“爸,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是,武當(dāng)基業(yè)重要,可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會回來的。現(xiàn)在是蜀山昆侖勢大,我們暫避鋒芒而已,您怎么這么迂腐呢?”
“你懂什么?”
雪踏天冷喝了一聲,擺手道:“你們走吧,蜀山昆侖在如何的勢大,也休想上武當(dāng),要是敢來,定叫他有來無回。”
他渾身劍氣凌霄,殺氣如實質(zhì),連金蛟都不得不承認(rèn),雪踏天的確有自傲的本錢,這份實力,渡劫境之下恐怕沒幾個對手了。
只是對于底蘊深厚的昆侖蜀山來說,單體的實力再強也沒用,人家直接人海戰(zhàn)術(shù)對上來,就算你是渡劫境,也照樣是死路一條。
但雪踏天就是這么倔。
雪小鑰還想說什么,卻被甄玄慈拉住了,后者道:“小鑰,你不要再勸了,你爸的堅持是對的,他要是走了,也沒臉去見武當(dāng)?shù)牧凶媪凶诹恕N乙蚕朊靼琢耍@次我要跟他同進退,一起守護武當(dāng)。”
“媽”
雪小鑰一聽,頓時受不了了,這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嗎,你不幫我勸人也就算了,還在這拖后腿,真是的。
“行了,你們該干什么干什么去,不要留在武當(dāng)山了。”雪踏天下了逐客令。
實際上,因為昆侖和蜀山的一聲令下,整個修真界都開始站隊了,凡是不聽號令的門派,絕大多數(shù)都倒了霉。
武當(dāng)山自然不例外,如今山上除了忠心耿耿的弟子以外,其他人都走了,還有一些弟子外出游歷直接被人殺了。
如今的武當(dāng)早已風(fēng)聲鶴唳,也沒幾個人了。
白薇笑著道:“雪掌教,我流波山這次回華夏,可不僅僅是來勸您跟我們離開的,我們也有我們的目的,那就是跟昆侖蜀山抗衡。”
“你們?”
雪踏天目光一凝。
他明顯不相信,也是,往常還不覺得昆侖蜀山有多厲害,但這次兩家一聯(lián)手,幾乎整個修真界的風(fēng)向都變了。
除了妖魔兩道還在修羅老祖的掌控下以外,正道機會大部分都投靠了蜀山和昆侖的仙道聯(lián)盟。
他當(dāng)年當(dāng)年辛辛苦苦創(chuàng)建的修真聯(lián)盟,早已名存實亡,根本就沒有任何跟蜀山昆侖抗衡的本錢。
要說道門聽從昆侖蜀山也就算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連佛門的和尚們都與蜀山昆侖同進退。
就連遠(yuǎn)在藏區(qū)的密宗、顯宗等喇嘛也都旗幟鮮明的站到了昆侖蜀山那邊去了,他們現(xiàn)在完全是勢單力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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