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路上的車流很少,又是單向雙車道,蘭博基尼毒藥性能得到最大限度施展,像是一道黑色流光,帶著殘影在城市街道迅猛疾馳,雙方的距離也在以一個極夸張的速度拉近。
很快,一輛路虎發(fā)現(xiàn)神行出現(xiàn)在陳南的視角之內(nèi)。
這種路虎車的越野性能極好,霸占在馬路中間像是一只野蠻的犀牛,不要命似的橫沖直撞。
陳南眉頭一皺,不加思索的,腳下踩住的油門再度發(fā)力,毒藥發(fā)出野獸般的怒吼,呼嘯沖上前去,與路虎車并列而行!
坐在路虎車?yán)镒肿樱劢穷┑缴砼宰飞蟻淼能嚕樕查g大變。
他做夢都沒想到,他都跑這么遠(yuǎn)了,陳南居然還能追的上來!
但陳南并沒有給他留太多感嘆的時間,果斷決絕的手上方向盤猛地轉(zhuǎn)動,毒藥的整個車身悍然撞到路虎車上。
“砰!”
兩車的車身之間,短暫的摩擦一瞬,銳利刺眼的火花濺射。
受到大力撞擊,矮胖子驚駭?shù)陌l(fā)現(xiàn),路虎車的方向盤竟失去了控制,車身像被拋出去的炮彈一般,狠狠的朝街道旁的墻壁撞了過去!
“咚!!”
震耳欲聾的巨響驟然響起,漫天火光在背后點燃。
突如齊來的變故,街道上的行人發(fā)出尖銳刺耳的嘶吼。
陳南悠然點燃了一根煙,不再往后看上一眼。
三個實施偷襲的家伙,在短短十來分鐘的時間里全部暴斃,陳南甚至沒有心情問他們到底因何而來,就干脆利落的殺了個干干凈凈。
毒藥經(jīng)過剛才的碰撞,車身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損傷,陳南正尋思著要不要到汽車修理廠補個漆什么的,可轉(zhuǎn)念一想,女人肯定還在家里對自己擔(dān)驚受怕,便還是決定先回去一趟。
可就在這時,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沒多想,陳南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里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熱情的夸贊聲:“精彩!精彩!陳先生,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陳南皺了皺眉,沉聲問:“你是誰?”
“我是誰對你來說并不重要,有趣的是,我們之間的游戲已經(jīng)開始了。”男子平緩的說完后,發(fā)出一陣毛骨悚然的大笑。
陳南心頭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冷冰冰的問:“你什么意思?”
男子突然問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那位江小姐應(yīng)該是你的愛人吧?”
此話一出,陳南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如果她少了一根毫毛,我會讓你知道下場。”
“陳先生您這么暴躁,我哪兒敢把她怎樣”男子假裝很害怕的說完,又邪邪的笑著道:“放心,江小姐就在你車子的后備箱里,安然無恙。”
聞言,陳南立刻放慢車速,發(fā)動機震耳欲聾的轟鳴聲漸漸小了下去,果然聽到了背后傳來女人的低聲嗚咽聲。
下意識的,陳南就準(zhǔn)備腳踩剎車,到后面去看看江怡悅的情況。
但這時,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殘忍的冷笑聲:“別著急,陳先生,我再告訴你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如果你的車子停下來,會炸開煙花的。”
陳南一聽,猛地意識到什么后,背后一陣毛骨悚然,咬牙切齒的罵道:“王八蛋!!”
“看來陳先生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男子一拍手,大笑著說道:“一種新型的液態(tài)炸彈,引爆條件是汽車的動力消失與否,就安靜的揣在你女人的懷里,
我想陳先生現(xiàn)在一定很焦躁吧,可別焦躁得太早,因為這顆炸彈一旦引爆,以你為中心,方圓五百米的地方會瞬間被夷為平地,怎么樣?是不是很驚喜?”
陳南深吸了一口煙,沉重而緩慢的說:“你知不知道,你在玩兒火。”
“我喜歡玩兒火,各種顏色的火我都喜歡。”電話那邊傳來一道清脆的響指聲,男子悠然一笑:“nrs,享受你的亡命時刻。”
毒藥上方的百米高空,一輛黑色武裝直升機緊緊的尾隨其后,隱沒在燈火通明的高樓大廈中。
“伙計們,雖然下面的跑車開得很快,但我想以你們的駕駛水平,是不會跟丟它的。”山雞輕輕擊掌,他平穩(wěn)的絨布座椅上,其他座位上坐滿了部下。
正前方一塊小型的投影屏,對下面監(jiān)控到的路況進(jìn)行實時轉(zhuǎn)播。
“雞哥,您太壞了。”一個坐在左側(cè),約莫三四十歲,穿著一件軍綠色上衣的男子,桀桀怪笑。
山雞慵懶的倚靠在座位上,不緊不慢的打開一瓶香檳,伸手從后面的儲物柜拿出幾個杯子,一一滿上后,輕笑說道:“何千師弟,你最懂我,應(yīng)該知道相較于殺人而言,我更擅長玩弄人于鼓掌。”
“何千師弟已經(jīng)很久沒跟咱一起出來玩了,估計對您的印象都淡了許多。”一個戴著眼鏡,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哈哈大笑。
山雞輕輕搖晃著一杯香檳,嘆氣說道:“于柏飛,好好說話,人家何千師弟是在修煉,你以為人家跟你一樣貪玩?”
“時代在進(jìn)步,舊時的一套越來越不中用了。”于柏飛聳了聳肩。
何千低頭笑了笑:“但不管怎么變,實力始終才是硬核。”
“何千師弟說得這話我很認(rèn)同。”山雞邪笑一聲,抿了一口香檳,緩緩說道:“閑話不多聊,讓我們來看看下面的小螞蟻怎么樣了。”
投影屏內(nèi),蘭博基尼毒藥發(fā)狂似的,在街面抱頭亂竄,于柏飛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看樣子他已經(jīng)放棄掙扎了。”
“陳先生是個不愿服輸?shù)娜耍蚁嘈潘欢〞o我們一點驚喜。”山雞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寒芒:“要是就這么輕易的去死,未免太無趣了一點。”
“陳氏聯(lián)盟遭受他的重創(chuàng),對咱們天食宗在俗世界撈金造成了不小的影響,再加上剛才派出去的三名死侍都被他輕松解決,
綜合種種跡象,這個陳南恐怕確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大家都專注點。”一個穿著睡衣的銀發(fā)中年人皺眉道。
“放心,他已是甕中之鱉。”山雞咧嘴,森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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