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到達z市
再次從黑暗中醒來,柳函瞪著雙眼看著天花板,腦海里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事情。
他不知道這次自己昏迷了多長時間,不過最讓他驚悚的還是關于蕭亓突然轉變的態度。不過就算被蕭亓發現了他并不是原主了,這態度未免變得也有些太過詭異。
暫時想不通者之間的關聯,柳函嘆了口氣。
上次突然發困想必是蕭亓用了異能催眠了他,不過才剛剛覺醒異能就這么熟練,真不愧是男主。
就在柳函的思想還在漫游天際時,房間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柳函一個激靈頓時回過神來,不知為何有些心虛地閉上眼睛,假裝出自己還沒醒來的樣子。
平穩著呼吸,因為閉上了眼睛所以聽覺變得靈敏了許多,他聽見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從門外勻速向著床邊靠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進來的人應該是蕭亓沒錯了。
柳函閉著眼,盡量讓自己的表現顯得真實一些。
不過顯然這并沒什么卵用,只見腳步聲停靠在床邊,他聽見那人的喉嚨中似乎發出了一聲輕笑,隨后便沒了動靜。
柳函有些疑惑,不過還是沒有睜開眼。不過就在這一刻,他感覺到一股熱氣吹拂在他臉上,嚇得他馬上睜開了眼。
果不其然,他一睜開眼便看見了蕭亓面帶笑意的臉,在離他非常近的地方,差不多就一指的距離。
蕭亓俯視著柳函,笑瞇瞇地問道:“怎么,終于肯醒了?”
柳函將身體往下縮了縮,視線轉向一邊,悶聲說道:“不是你讓我睡的嗎。”
蕭亓聞聲挑了挑眉:“哦?我可不會催眠術。”
“可是你是精神異能啊!可以控制別人的意志。”
“嗯?你是如何知道我覺醒的是什么異能,我記得我覺醒之后你還在昏迷中吧。”蕭亓直起身子,雙手抱胸。
柳函眨眨眼,傻兮兮地問了一句:“你不是說你知道我是誰了嗎……”
蕭亓笑了笑:“我是說了,但是當時只是嚇你的。”
柳函頓時張大了嘴。
“臥槽你居然詐我!”
“兵不厭詐。”蕭亓全程帶著笑臉。
柳函鄙視地看了一眼蕭亓,將被子蒙在臉上表示自己“本人不想理你請你別跟我說話謝謝”。
蕭亓收起了笑臉,對著被子里的人淡淡地說:“既然已經暴露了,那么你應該跟我說說你的事情吧,占用了別人的身體總該有個說法。”
柳函掀開被子,坐起身:“哼,你是覺得我不知道你和這個人之間的糾葛嗎?你有多恨這個人我是知道的,所以你說讓我對你有個說法,不覺得有點太牽強了嗎?”
蕭亓聞言凝住了神情:“你到底知道多少?”
柳函一笑:“我全部都知道,包括你重生之前的事情。”
蕭亓沒有說話。
柳函有些嘚瑟了,臉上帶著笑:“哼哼哼,怎么樣,怕了吧。”
“既然你知道了,那么也應該了解了我是什么樣的人。”蕭亓突然開口。
他這么一說,柳函就愣了。
對啊,他怎么可以忘了,這人可是以后霸行末世的男主啊!是那個兇殘到不能稱之為人的魔鬼啊!(吶喊臉)
蕭亓看柳函一時說不出話來,一副出神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你不說我還忘了,關于你以后的事情,我也知道哦,想聽嗎?”回過神來的柳函抬頭看著蕭亓。
蕭亓挑眉:“關于你說的這些,真假還有待考證,雖然大概猜出來你不是本人,但是你說能知道以后的事情……”
柳函看蕭亓一臉高深莫測,心里有些瘆得慌,早知道就不承認的那么爽快了!
“既然你還不相信,那我就說一件會在z市發生的事情吧,到時候你就可以對證我說的是真是假了。”柳函腦袋一轉,如此說道。
蕭亓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可以。”
“嗯,那么,我就開始說了啊,”說到一半還真是有點緊張,柳函清了清嗓子,“到達z市基地之后一個星期以內,基地里一個有些小權勢的男人會通過你身邊的人將你騙過去,至于他要對你做什么……我覺得我還是不說為好。”
蕭亓交叉雙臂坐在床邊,側頭看著柳函,對他這話表示多此一舉:“無非就是看上我的臉。”
柳函:“……”主角大大你對自己的臉還真的是信心滿滿啊。
雖然蕭亓是有這個資本,但是為什么他聽著這句話怎么就感覺那么欠揍呢?
“既然你這樣說,那么我就靜待這件事情的發生了。”蕭亓放開雙手撐在床上,傾過身子靠近坐著的柳函。
柳函看他靠近自己心下一緊,連忙往后撤,微抬起手臂擋在身前:“你要干嘛?”
“你的傷我是用的你身上的藥,現在也差不多要換藥了。”
“……哦。”柳函稍微坐直身子。
因為之前上過藥的緣故,柳函的身上只簡簡單單披了一件浴袍,里面就只穿了一條褲衩。
柳函看對方伸過來的手,耳尖紅了一下:“等下!”
對方頓住:“怎么?”
“有點冷,我把被子拉過來蓋著。”說完,眼疾手快地一把拉過身邊的被子,然而他忘了他是傷者,用力有些猛扯到了還未完全恢復的傷口,一下子痛呼出來。
蕭亓有些幸災樂禍:“看來傷口還沒好。”而且這還沒到冬季,怎么可能冷。
“廢話啊,這才多久點就好了。”柳函將手虛虛掩在傷口上,一臉扭曲。
蕭亓輕笑兩聲:“過來我看看。”
柳函撇撇嘴,聽話地坐了過去。
蕭亓伸出雙手將浴袍的帶子輕輕解開,浴袍自然地從柳函肩膀上滑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明明還沒入冬,為什么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柳函的雙肩都被繃帶包裹得嚴嚴實實,一邊是被喪尸捅了個對穿,一邊是被喪尸打了牙噤,想到這里,柳函深深地嘆了口氣,為什么受傷的總是他?
蕭亓將新繃帶和從兜里掏出來的藥放在一旁,解開柳函身上已經滲血的繃帶,當他掀開那團紗布時挑了挑眉。
只見柳函右側肩膀被喪尸咬到的傷口已經脫了疤,只能看見肉粉色的痕跡,而另一側被喪尸捅穿的傷口雖然還沒有完全結疤但是可以看出來里面的血肉已經好好的愈合了。
這到底是什么藥?這種藥在這個世界上他還從未見過,而這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柳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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