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園。
秦琛正在承認(rèn)錯誤,挽留老婆。
連翹一邊清理著行李箱,一邊憤憤的說:“說什么開不得玩笑?呵呵,好像你就沒有和人開玩笑似的?”
“我和誰開玩笑了?我和誰都沒有開過類似的玩笑。我就從來沒有喊過別人什么‘哥哥、妹妹’的。”秦琛一邊說著話一邊將老婆扔進(jìn)行李箱的衣物又一件件的扔出來。
連翹氣得打著他的手,不許他動她的衣服,又瞪著他,說:“不要把自己說得那么的清白,也不想想當(dāng)初你怎么拿到的那三枚國家一等軍功章。”
那三枚國家一等軍功章不但是秦琛的榮耀,更是秦府莫大的榮耀。如今被老婆提及,秦琛‘嘿’的一聲,“那三枚軍功章是我流血、流汗獲得的,和哥哥、妹妹之類的無關(guān)。”
“呵呵,是嗎?好,我們不說另外的二枚,我們只說其中的一枚,就是你和黨抱石一起獲得的那一枚……”
連翹口中的黨抱石指的是李濟(jì)安的老婆,她是一名法醫(yī)。當(dāng)初秦琛被病毒折磨,正是李濟(jì)安的到來挽救秦琛于危難之際,救秦琛的辦法正是來自于黨抱石。也是那個時候,李濟(jì)安帶來連翹外公最后的消息。
所以,相對來說,李濟(jì)安夫妻對秦琛、連翹都有恩。
連翹現(xiàn)在提及的這一枚軍功章是秦琛在當(dāng)兵之時發(fā)生的事,當(dāng)事時是一樁跨國任務(wù),他和黨抱石裝扮成夫妻打入敵方內(nèi)部,九死一生完成任務(wù)從而獲得那枚勛章。
以前連翹并不知這事,后來隨著李濟(jì)安來Y國次數(shù)增多,隨著云業(yè)拜在李濟(jì)安門下前往Z國極深地下實(shí)驗(yàn)室學(xué)習(xí),李濟(jì)安和他們的交往也就多了起來,更多了打麻將的時間。自此連翹和黨抱石也熟悉起來,然后的然后就說到那一起假扮過夫妻獲得軍功章的事情上。
哪怕明知道是任務(wù),但連翹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還是小有吃醋。現(xiàn)在正好提起來,她說:“你確信當(dāng)初和黨抱石就沒有哥哥、妹妹過?”
被老婆提及往事,秦琛一哽,說:“那是為了完成任務(wù),扮夫妻也是假的,那是為了完成任務(wù)而不得不行駛的一種手段。”
“呵呵呵,你也知道那是為了完成任務(wù)?秦琛,我告訴你,我進(jìn)到君子集中營群也是為了完成任務(wù)。你不要忘了那個時候我是國家最高刑偵組的信息員。我進(jìn)到那個群中就是為了打探消息。那么和群中的人扯一些玩笑也就僅僅只是玩笑,不過也是為了完成任務(wù)的一種手段。”
秦琛再度一哽,被連翹堵得說不出話來。
“呵呵,看來你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你為了完成任務(wù)可以用盡各種手段,我為了完成任務(wù)就不能用手段了昂?”
眼見著老婆鎖行李箱,秦琛急忙拉扯著,說:“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
“放開,你放開。”
“不放。你走了,不離、不棄怎么辦?”
“反正他們是不得他們爸爸喜歡的孩子,多一個媽媽不喜歡也不要緊。”一邊說,她一邊扯著行李箱。
秦琛搶著行李箱,眉毛更是一逕的豎了起來,說:“誰說我不喜歡他們?”
“呵呵……”
看著老婆的冷笑,秦琛有點(diǎn)心虛,最終用力將行李箱奪了過來扔在一旁,他抱住老婆,說:“他們是你辛苦懷胎十月一遭用命生下的孩子,我不心疼他們、不喜歡他們還去喜歡誰?”
“那你從來不抱他們。”
“那你也要看那兩個小子愿不愿意要我抱啊。”
“你總唬著臉看著他們,他們一看你的臉色誰還敢要你抱?”
他怎么看他們了?
他有唬著臉看他們嗎?
不過,現(xiàn)在哄老婆要緊,秦琛急忙說:“好好好,以后我笑瞇瞇的看他們行不行?”
“不行。你笑的話越發(fā)會嚇著他們。”
“這……”唬著臉不行,笑也不行,這不是為難他,“那我該怎么看他們?”
連翹想了想,說:“算了,最好是讓你看不到他們。我把他們兩個一起帶走,你眼不見為凈。”
“我錯了,老婆,我錯了。”秦琛本著認(rèn)錯到底的原則,反正要先留下老婆再說。如果老婆真和那個什么瑪麗公主去瘋,呵呵呵,他才不想變第二個樓驍。
他使了蠻力,她根本搞不動他,掙扎了幾番倒傷了奶水,衣服都濕透了,她氣急敗壞,“還不松開。”
“你原諒我,不走了,我就松開。”
“衣服都濕了。”她提醒。
秦琛愣了愣,低頭一看,可不,不說她的衣服濕了,他的衣服也濕了一片。他急忙將她松開。
她進(jìn)洗浴室的功夫,回頭對他說:“去把那兩只豬抱進(jìn)來。”
“好。”
連翹洗了澡出來,秦琛正一左一右的抱著不離、不棄在哄著,聲音很是輕柔。那兩只小的也難得的沒在秦琛懷中撒潑哭鬧。
也不知是秦琛欺負(fù)這兩只小的還是這兩只小的在欺負(fù)秦琛,總而言之,他們父子仨總有些格格不入、彼此嫌棄。
“放床上吧,你也去洗洗。”一身奶味像什么話。
秦琛眼巴巴的看著她,“你不會趁機(jī)走了吧?”
連翹哭笑不得,“我還要喂他們吃,你說我走不走得了?”
“你不是說要帶他們走?”
連翹翻了個白眼,“你如果擔(dān)心這個,你可以給門房打電話,不許他們開門。”
秦琛倒真想這樣做,但當(dāng)著老婆的面他不敢。只得小心翼翼的將那兩只放床上了。他則一步三回頭的進(jìn)了洗浴室。
連翹偎上床。
秦琛洗了澡換了身衣物出來的時候,那兩只小的已經(jīng)吃飽喝足睡下了,連翹側(cè)臥在床上,一只手圈著兄弟二人,一只手正輕輕的摸著他們的臉。
秦琛的心一暖,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彎腰,手撐著床細(xì)細(xì)看著已經(jīng)展開眉眼的小家伙們。
還別說,秦家的基因真的非常的強(qiáng)大,從這兩個小家伙的身上已經(jīng)看得到他秦琛的身影了。只是,沒有小獸那么像他。
輕輕的摸著小稚子的臉,秦琛輕聲說:“我以為至少有個女兒,至少要長得像你。”
倒不是說他不喜歡這兩只小的,他的種能不喜歡?
只是多少有些怨念。
當(dāng)初以為有一個丫頭,他準(zhǔn)備了不知多少裙子、發(fā)箍之類的后來都派不上用場。因?yàn)橄M螅宰詈竽莻落差也大。再加上這兩只總是母乳喂養(yǎng),他看著就非常的窩火……
連翹提醒他,“不悔不就像我嗎?”
也不全然像,不悔的眼睛是他的。念及此,他不無得意,說:“也對。”
“所以,以后,不許再欺負(fù)不離、不棄。”
秦琛臉一黑,“我什么時候欺負(fù)他們了?”
“呵呵,前天是誰在我喝的牛奶中下斷奶藥?”如果不是這段時間對味道異常敏感,如果不是她請十七幫忙看一看,她就真中這個男人的詭計(jì)了。真是,這世上還真有這樣的男人,親手?jǐn)嘧约簝鹤拥哪獭?br />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秦琛再度本著有錯就認(rèn)的原則。又說:“只要你不走,別說不再斷奶,現(xiàn)在要我叫這兩只小的‘祖宗’都行。”
哭笑不得的看著他,連翹用手點(diǎn)著他的額頭,“你呀。”
他也偎上床,修長的手圈著她們母子仨,在她發(fā)頂親吻了一口,說:“我喜歡他們。”
“嗯?”
“我喜歡不離,也喜歡不棄。我就是偶爾吃吃他們的醋。你不覺得自從有了他們,你很少關(guān)注我了嗎?”
連翹氣得擰他的胳膊。
秦琛身上肌肉多多,不在乎她怎么擰,反正也不疼。他又說:“以后,你多關(guān)注關(guān)注我,我就不吃他們的醋了。”
“怎么,如果我不關(guān)注你,你還準(zhǔn)備再怎么欺負(fù)他們?”
“不不不,我才不欺負(fù)他們。我疼他們都來不及。”
“呵呵……”
“真的。你不知道我?guī)退麄兗裟殠У臅r候,還有抱著血乎乎的他們的時候,替他們洗人生的第一個澡的時候我有多感動,多自豪。謝謝你,匪匪。”說著話,他又在她發(fā)頂落下一吻,說:“謝謝你,成全了我。我的人生再也沒有任何遺憾。”
生不悔,他不知。
生小獸,他只感受過小獸的胎動。
只到不離、不棄,他才真真正正領(lǐng)略了從懷孕到生產(chǎn)的全過程。
他秦琛的人生,因?yàn)橛幸粋叫連翹的女子,沒有任何遺憾。
連翹輕輕的拍著他的手,感嘆道:“說起來,我們這四個孩子都和如晦有緣。”
“嗯?”秦琛臉一黑,說:“別提他。我原諒你,但不原諒他。”
連翹好笑的看著他,說:“既然你偷看過我的聊天記錄,那我們那個群是什么樣的想必你已經(jīng)知道了。在那個群中,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不過都沒說過真心話罷了。如晦那時候那么點(diǎn)小能夠混在我們中間那么些年且沒被我們看穿,真心不容易。”
秦琛又冷哼一聲。
“誒,你知道嗎?當(dāng)年……”
連翹給秦琛說的是當(dāng)年她從監(jiān)獄提前釋放出來,因?yàn)闆]有住房所以沒有資格收養(yǎng)不悔。后來還是如晦想方設(shè)法讓她中了六合彩,讓她擁有一千萬,讓她有了提前和不悔團(tuán)聚資格的事。
最后,連翹說:“你看看,他那么點(diǎn)小就知道為他丈母娘、老婆安排房子,你這樣一想是不是就好受了些呢?”
“有這種事?”秦琛問。
“騙你做什么?我中了六合彩,買世紀(jì)花城的房子的事難道你忘了?”
怎么忘得了?那個時候她那一千萬根本買不到什么好房子,他還是借機(jī)將自己的房子賣了一層給她才讓她成為世紀(jì)花城的業(yè)主。不成想那筆六合彩居然是如晦使鬼弄出來的。秦琛既得意又有些恨恨道:“這小子,真是,皮癢欠抽,六合彩也敢搞。”
“那一期彩池一個億,不說我和他,十七也有份,我們?nèi)褐械氖畟人瓜分了那一億……”
連翹一邊說,秦琛一邊笑,最后嘆道:“我真是服了這個小子。”
“你再看小獸。從鬼影那里回來后,大字不識一個,1、2、3也不認(rèn)識一個。可你看看,不過和如晦一年的功夫,高中部都不在話下,是不是又是如晦的功勞?”連翹問。
那個逆子,小時候萌萌噠多可愛,只是長大后……他這個當(dāng)?shù)亩紱]辦法拿捏住那個逆子,但如晦卻有辦法,想到這,秦琛的唇微彎。
“還有不離、不棄,名字是如晦取的。”連翹又提醒說。
這樣一說,他們的四個孩子多多少少和如晦真的有著不淺的緣分。
秦琛正思量間,只聽連翹又說:“所以說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如晦那孩子和我們家的緣分是跑不了的。你啊,他和不悔的事你再少管,你就等著哪天他喊你一聲爸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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