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轟天雷般的敲門聲將連翹從睡夢中吵醒。
她揉了揉額頭。
睜開迷糊的眼看了看房間,意識從模糊到清醒。
天亮了。
她急忙翻身而起看向一邊:秦琛呢?
門外再度傳來轟天雷般的敲門聲。
求人的事終于來了嗎?
要不然敲門聲怎么這么急?
念及此,連翹急匆匆跳下床,不小心中將攝像機給撞翻了,她都沒在意。只是順手抓過大衣穿在了身上,快步跑出房間、跑過客廳,她一把將門拉開。
房門外,一眾人眼睛突地一瞪。其中尤以一個正笑得溫婉的站在一眾人面前的美婦受驚最大,她捂住了胸口,‘蹬蹬蹬’的倒退三步,最后在齊言的攙扶下才穩住身子。
連翹呢,亦傻了眼。
可能是睡夢中還惦記著付氏的事、秦琛的事,所以起來的瞬間她以為這敲門聲是來自于付一笑的。
可萬不想,如今站在自己眼前的是楚楠、燕七、齊言,還有齊言手扶著的美婦。
“齊……齊姨!”
美婦正是齊言、齊白兄弟倆的母親,齊家現在的當家主母,也是上屆的慈善大使。
本來,昨晚她就應該出席慈善晚宴,但因身體臨時有恙,所以今天才趕來。聽齊言說及連翹在皇朝號上之事,齊夫人便起了心事,決定先來看看連翹。
哪曾想,開門的人臉上畫得亂七八糟,兩條血色的劍眉似兩條在眼睛上蠕動的紅色蟲子,還有那血盆大口,給人的感覺就像剛吃過什么人肉喝過什么人血似的。太可怕了,嚇得她差點再度病發。
因連翹出聲,齊夫人聽出了聲音,確認眼前這個有著超濃、超搞怪裝束的女孩是連翹后,她有些哭笑不得,臉上泛著古怪的笑,唇翕合著,欲說還休。
燕七、楚楠卻是捂著肚子暴笑起來,楚楠更是跳脫,笑得不時的蹬著腳,指著連翹說不出話。
連翹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皺眉間,臉上的表情就更可怖、搞怪了些,越發引得燕七、楚楠二人是笑個不停。
一向溫潤如玉的齊言,也忍不住以手握拳抵著唇,從他顫抖的身子可以看得出來,他在極力的隱忍著什么。
齊夫人率先清醒,似責備的語氣說:“行了行了,你們這些當哥哥的,看到了匪匪也不體諒體諒,只知道笑。哪里有當哥哥的樣子?”
說話間,她上前一步,挽起了連翹的手,轉頭看向齊言、楚楠、燕七三人,又說:“你們去大廳布置去,我和匪匪要說些帖已的話,等會子再去。”
齊言到底穩重些,隱住了笑,說:“好的。”
燕七用力的拍著仍舊大笑不止的楚楠,說:“行了,走了。人家夫妻情趣,你笑個什么,就羨慕著吧。”
楚楠直點頭,笑著說:“對對對,這是夫妻情趣。我是又羨慕又嫉妒又恨啊。這是妥妥的撒狗糧不是。”
齊夫人笑得無可奈何的看著三個優秀的青年,拉著莫名其妙的連翹進了房間,一把將門關上,把楚楠的哀嚎聲關在了門外。
“齊姨。”
“匪匪啊,讓我好好看看你。可是,可是……”齊夫人忍住笑,無奈道:“這樣似乎也看不仔細啊。還不快去洗洗,凈胡鬧。”
連翹這才覺得有問題,急忙跑進浴室,對著鏡子一照。
齊夫人方方坐下的人,便聽到浴室方向傳來一聲尖銳的‘啊’的叫聲,她笑得和藹的搖了搖頭,“這幫孩子啊,連阿琛都學著胡鬧了。”
連翹梳洗好后,不好意思的摸著后腦勺來到了齊夫人面前,喚了聲‘齊姨’后嘿嘿一笑,接著便挨著齊夫人坐下了。
由于長期致力于教育界,齊夫人身上自然而然便有了股書香氣,更因了她待人不分貴賤、一視同仁的和藹可親,所以非常得一眾梓梓學子的敬仰。江州地界所有的學子看到她,都要尊敬的稱呼她一聲‘齊老師’。
“匪匪,你呀,你呀……”說話間,齊夫人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用手戳著連翹的額頭,眼中不覺便泛上了一股子霧氣。
“齊姨。”
“你說,你怎么能那么胡鬧?”
當然知道齊夫人指的是什么,連翹低下了頭。
“你怎么就能把那孩子給整沒了?”
齊夫人,心臟不是非常好,五年前病發前往美國手術,正好錯過了連翹所有的事。回國后才知連翹流掉了孩子,還因為一些什么亂七八糟的綁架、車禍之類的入了獄。
心急中,她要小兒子齊白偷偷的帶著她前往江南女子監獄,想看看連翹。不成想連翹已經轉往了國家女子第一監獄。
她又去第一監獄。奈何女子第一監獄關押的都是罪大惡極之徒,獄規非常嚴格,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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